凳上,语气变得倨傲清冷。
梁后微愣,也跟着坐下,没再谈这个话题,而是指着石桌上的几种花瓣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的,本宫便打算一样做一点放进香囊里,如今你来了,正好,你看看中意哪一种?”
墨欢礼扫了一眼,眉头深皱:“我不喜欢戴香囊。”像个女人似的。
这回梁后倒是笑了:“没说是给你的,索性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本宫是想做给那个苏姑娘的。”
苏朝夕?“她也不戴。”没见过她戴这种东西,应该说就没从那个死女人那里见过女人应该有的各种东西,墨欢礼暗测测的想。
“那姑娘住在旧雨小筑的时候,本宫偶然听过几个丫鬟说她晚上睡不好,身子骨也易染病,本宫挑的这些都是安神的材料,就算不戴着,晚上睡觉放在枕头底下也行。”
墨欢礼眉头一沉,倒是没听说过死女人晚上睡不好这事,不过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指了指那堆味道还不算太浓厚的说:“就用那边的吧。”
梁后微笑着点头,手里还是缝针穿线,墨欢礼沉默着坐在一边,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
“本宫看你对那姑娘不错,怎么,你们在一起吗?”
被这么冷不丁一问,墨欢礼微愣的抬眸,正好撞上梁后笑眯眯的眸子。
回答吗?该怎么回答呢?面对这样的问题,面对这样的人,墨欢礼竟开始有些乱了起来。按理说梁后经过那天一事后今天还能将他叫过来,应该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示意了——我知道你是谁,你想认我吗?——明明他已经有了对策,可她却先从苏朝夕这方面下手切入......
“我并不是皇后娘娘所想的那个人,娘娘不要误会了。”
梁后微惊,抬眸看向他,手里的针不小心刺中食指,霎时就出了滴血,滴在香囊的材料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不明白。”
墨欢礼见她伤了手指还浑然未觉,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等着答案,他不禁凝眉:“我想皇后娘娘很明白。”他静了一瞬,接着说:“我知道娘娘是觉得我像你的一位故人甚至更亲密的人,但我并不是。也许娘娘是受了什么人或什么事的误导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今天墨某前来,就是为了明白的告诉娘娘,我不是。”
梁后整个人都懵了,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眸光晦涩,似信非信:“本宫并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人,也没有误会,本宫只是觉得你很亲切,想多与你相处而已,这有错吗?”
要是一般人,听到这略带辛酸和柔弱的语气都会不由得为之心颤,但墨欢礼显然不是一般人,他不为所动的看着梁后,眸光清浅,语气倨傲冷清:“错了就是错了,不论原因不计来由,皇后娘娘厚爱,某墨受之有愧,今日一别,还望娘娘此事休提,告辞。”
然后,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若是此时苏朝夕在的话,应该就能看出来,墨欢礼越是这样毫无留恋的走,越是在掩盖他内心的情感。(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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