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薛川担忧地道。
相比起对国家的忧虑,薛川几乎已经忘却,他本身的麻烦不小。死了一个青年,接踵而来的麻烦,必然更胜从前了。
“伯父放心好了。这个事情,你完全不必担心。早在今天之前,国安九处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赤军的密谋。而且,也已经有了行动。”闻一鹤道。
“啊……你怎么知道?”薛川疑惑地问。
“呵呵,这个您就别问了。知道得越多,您越麻烦。国安九处那些严厉的规矩,您应该听说过,没必要给自己遭惹麻烦。”闻一鹤郑重地告诫。
“是啊,爸爸,这事您就别管了。”薛玲珑也劝道。
“我明白了。”薛川官虽不大,但也是玲珑剔透,一点即明。
这时——薛玲珑突然疑惑地对着薛川道:“爸爸,我们家有什么祖传的一幅画,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是有那么一幅画呢。藏得很隐秘的。祖代传下来,郑重告诫,无论如何落魄也不能泄露那幅画,更不能将它变卖。知道有这幅画的人,没几个啊!”
闻一鹤耳尖,立即就道:“没几个也是有人知道。伯父,你想想确实知道有这么一幅画的人有多少?也许,泄露给赤军的人,就在这些人中!”“不会的。知道有这幅画的除了我之外,一共就四个人。一个是玲珑她妈妈,两个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个是我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闻一鹤皱眉,直言不讳地道:“伯父,请问你这至交好友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他是我素来最敬重的人。也是一位学者,京城北大的一位客座教授。同时是河东株式会社的名誉顾问。”
“你是说林蓝图伯伯!”薛玲珑惊讶地道。
“是啊,有一回我喝过酒。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也就不好隐瞒,将那幅画拿出来给他看过。当时,他也很震惊那幅画的巧夺天工。曾说过,那幅画乃是无价之宝。”
“噢。伯父,能说说那是谁的真迹吗?华夏厉害画家不在少数,留下的真迹,能称之为无价之宝的不多吧。”
“说来奇怪,我查遍了不少资料,一直都没有关于那个作画之人的任何信息呢?那个名字,我记忆犹新呢,叫——邓云山!”
“什么……伯父,你没说错吧。是叫邓云山?”闻一鹤大吃一惊。
“邓云山,我好像也在哪里看到这个名字哩……”薛玲珑也是若有所思地在回想在哪看到过这个名字。
“别想了玲珑。”闻一鹤说着,从乾坤戒中掏出了《松雪蓝山图》,将画摊开,放平在桌上,指着画中右下角,对薛川道:“伯父,您看,是不是这个署名?”“啊……”
在看到《松雪蓝山图》时,薛川也是大惊失色跳了起来,惊骇地道:“不会的,怎么可能!”
“怎么了?伯父……难道,真是一样。”
“何止是一样,就连画中的内容都一模一样。”薛川丢出了一记重磅炸弹。着实将闻一鹤炸得晕眩不已。
居然连画中内容也一模一样,那岂不是又有一副《松雪蓝山图》,这叫怎么一回事?
闻一鹤急切地道:“伯父!不瞒你说,这幅画事关一个极其重大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看看,您家中祖传的那一幅画!我想看看,它们之见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这……”薛川有些为难。
“爸爸,您就答应一鹤吧。一鹤他真的很看重这幅画。”薛玲珑道。
薛川的目光在闻一鹤身上扫了扫,后在薛玲珑身上逗留了片刻。微微一叹,“好吧,只能这样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生外向,向来都是这样。自己的女儿什么性格,薛川可能不知道吗?虽说女儿暂时未嫁,可今天的表现与嫁出去了,还有啥区别?
再加上今日经历的一切,也算是玄异了。早些时候,他就曾听闻古武世家一类的传闻了。如今,也大概猜测到了一些东西了。
随后——薛川神色忽然一阵莫名。
怪异地道:“其实,这座老屋是我故意废弃的。我和两个弟弟,故意不住这里,住到京城去就是不想让人注意这座老屋。那幅画乃是珍藏,放在京城实在不放心,于是我特意在老屋中建造了一个暗格,并把画藏到这里。”“额!”闻一鹤瞪大了双眼。
不是吧!这老丈人,还真有想法。不过也对,老丈人薛家,不是古武世家,根本没有足够的武力去守护一幅无价之宝的古画。若是一不小心,消息流传出去,那等来的就不是威胁,而是直接掠取了。
在闻一鹤看来,赤军的人若是事先就知道画藏在哪里,也就不会费心机与要挟薛川了。虽然,不一定敢大张旗鼓地劫夺,但随便动用一人,也足以扫荡薛家了。
不过,现在嘛。
那幅画,再怎么样也不会再落到别人手上了。除非,周天谱也奈何不得的绝代高手!
“嘎吱……”
薛川打开了一道暗格,果然看到了一个古铜色的木盒。将其取出,摊开一看。正是又一道卷轴。
闻一鹤小心地将卷轴摊开,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大吃一惊。果然是另一幅一模一样的《松雪蓝山图》!
这叫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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