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在两人离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惊了一身的冷汗,九陌同墨衍都是强者,两人似有似无的气势,夭夭自是承受不起。
那一点点的酒意也消失了,有些后悔,若是知道如此,还不如早早便睡了,如今惹恼了师尊,但也升起丝丝的窃喜,若不是如此,只怕还看不到师尊清俊容姿下的笑意。
又想起那绝美的男子有些失神,美的那般惊心动魄,此人是谁?玄天八卦听了不少,却唯独没有墨衍,而师尊说自己不是第二个九幽,又是何意?
白昼慢慢吞噬了黑夜,天边橙黄的暖光渐渐升起,若沉睡的火龙渐渐苏醒,夭夭才知自己在院子中呆坐了一夜,好在是初夏,也不觉得冷。
一只泛着青光的纸鹤缓缓降落在夭夭的眼前,伸手接过,拆开信笺,寥寥几个字,大意是五日后出发,去参加练魔大会,想来师兄也知自己去白云阁的事情。
站起身,眼前有些发黑,摇摇晃晃的快要摔倒之际,腰身被一股热流托住站直,夭夭睁开眼睛,入眼雪白的衣袍。
“师尊。”夭夭掩饰不住的感激,师尊是在乎她的,至少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九陌蹙了蹙眉,神情冷峻,声若冬日的泉水般冷冽,“你可知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夭夭有些发懵懂,却也知道与墨衍的事情脱不了干系,“夭夭不认识他,也才是第二次见他。”
说完,夭夭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果然九陌听了之后,神情更加的不好,“为何不告诉为师?”
夭夭不知道自己如何开口解释这个问题,双膝跪地,沉默不语。
“魔界与仙界向来水火不容,你这般不知道死,可是想整个伽末山给你陪葬?”九陌看着低头不语的夭夭,更是生气,其实气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亦或者是他把她当做了她。
寒气一点点的从脚到头,夭夭打了个冷颤,却也倔强道:“夭夭不知墨衍是魔界的人。”即使知道自己也不会厌恶,或者喊打喊杀,她只是一个小女子罢了,或者连小女子也算不得,她如今才一千一百岁,三千岁才及笄。
“如今可是知道了。”冷冽的声音已经带着丝丝入骨的寒气,九陌优雅的坐在石凳上,修长的手指敲打着石桌,咚咚声像是击打在神魂上,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隐藏在肌肤下的血液也随着冻结,夭夭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夭夭谨记师尊教诲。”
“你可知道天帝的女儿幻纱的事?”
夭夭想起了昔日从衣衣那里听来的八卦,低垂着头道:“听说幻纱殿下私下偷偷爱上了魔尊,被捅了出去,天帝震怒,把幻纱殿下打入了洪荒古地。”
夭夭说完,被九陌托起了双膝,站直了身子,显然九陌不在计较之前的事情。
“其实幻纱爱的并不是魔尊,却依旧被天帝打入了洪荒古地,夭夭可知道为何?”九陌的声音有些飘渺的不真实。
“难道是被师尊捅了出去?”好吧,某人又嘚瑟了,说起八卦,夭夭可是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九陌回过神,有些莞尔,他这徒弟的脑袋不知装了些什么,看似乖巧,却偏偏倔的很,似懵懵懂懂,却又洞悉了身边的一切,更多的时候愿意像个小孩子一样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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