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叫住了。
宋清梦一双总是带着清辉的眼睛又是一弯,对李青问道,“有啥事儿吗?屋里来说。”
俩人儿进了屋之后,李青就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宋清梦。
听完李青的话,宋清梦立刻就把口罩给摘了下来问道,“真要这样做?”
这两汪月牙泉,嵌在玉盘似的脸,高挺的鼻梁如山峰,小嘴红又甜,李青总算是看到宋清梦的真容了,这俊俏的模样,都让他想要唱一首歌了。
“请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宋清梦见李青半晌没有回她的话,忍不住就问道,还伸手摸了摸脸。
“没啥,是……贼好看。”李青摸摸脑袋说道,感觉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事儿吧,还真不是李青没有啥见识,没有见过美女,要说美人儿谢春梅跟林翠玉还有石冰兰都不差,而且各有各自的味道。但是就是宋清梦一直戴着口罩,让他有了点儿期待感,所以才会觉得特别。
宋清梦捂着嘴一笑,一双眼睛再次弯弯了起来说道,“你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用这种形容词。”
“你咋知道我是大学生?”李青反问道,他还有些好奇了。
“没……没啥,还是说那事儿吧。”宋清梦赶紧岔开话题,似乎在隐藏啥似的。
李青也不多纠结这个事儿,掏出了一颗百草丹交给了宋清梦说道,“宋医生,这事儿就麻烦你了,那人儿你昨天也见过了,应该记得吧。”
宋清梦也很严肃地点点头,郑重地接过了李青的百草丹说道,“放心吧,我记得。只是人命关天,这个黑丸子真的能有效果?”
李青也不开玩笑,很认真地说道,“昨天救刘贵福的效果你也看到了,我拿性命担保,肯定有效。”
宋清梦小心翼翼地把丹丸揣好了,忽然又笑着对李青说道,“你真有能耐,还有好心肠,能把那么多人的事儿挂在心上。”
这番赞美的话反倒是让李青觉得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茬了,磨蹭了半天竟然蹦出了一句,“你眼睛笑起来真好看。”
“噗哈哈哈……”宋清梦肆无忌惮地在李青面前笑了起来,两排牙齿干净洁白,一双眼睛如梦清澈。
太阳刚打山东边儿缓缓地爬了上去,正歇在山腰子上的时候,很多村民就都晃晃悠悠地出来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正是在地里忙活的时候,但是安定镇下面儿的好些个村子都被这个海狸鼠给祸害了,几乎每家每户都养着耗子,之前是指着这耗子发财,没心思伺候土地了,现在是听说公司老板跑路了,天天盼着有人来解决这个事儿,更加没有心思放在土地上了。
“哎!这一辈子老了老了,眼瞅着就要进棺材了,还把棺材本儿给赔了。家里啥都没了,就一窝耗子,你说说这是啥事儿啊!”老张头一脸褶子写满了心酸,烟锅子在鞋底儿敲了敲,感觉连吃了半辈子的烟都没味儿了。
老张头是白河村的村民,这白河村紧挨着青山村,算是一衣带水的关系了。所以,嘴皮儿不灵,磕着牙,青山村家家户户都被海狸鼠祸害了,白河村也没有跑得了。
一大早上,几乎是所有村民都在村头儿坐着,活跟四二年盼红军似的,就盼着有人来跟这儿给大家伙儿一个说法。
“哟,张叔,柱子,狗蛋儿你们咋都跟村头待着呢,不去伺候地啊?”谢春梅爽朗的声音顿时就吸引了白河村村民的注意。
谢春梅的婶儿早年嫁到了白河村,所以常来常往,也就认识了不少的人。说实话,多少白河村的爷们儿巴望着谢春梅,原因没别的,就这身子这脸蛋儿,年纪大了瞅一眼儿就得哆嗦。
但是现在,还真没心思去巴巴望着看谢春梅那圆鼓鼓的两坨,都在为自个儿的钱发愁呢。
“春梅啊,张叔就要说说你了,该来的时候不来,这个节骨眼儿上来,叔都没心思瞅你了。”老张头啪啪地点燃了烟锅子,想了想还是瞟了谢春梅两眼儿。
谢春梅也不跟老张头计较,知道他跟老李头是这俩村儿出了名的老不休,这次来她是有正事儿的,她张嘴就回道,“张叔我是来瞅瞅看你们有没有去镇政府领钱的。”
“钱!啥钱?!”老张头一听见钱,立马儿转了过来,差点儿没有被烟呛着。
“镇政府有啥钱可以领啊?是不是要发钱呢?”王铁柱扒开了人群,一咕噜就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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