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跟个何况。她自己本身也不是那么“清白”,可是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了,不好好把握简直天理不容!
李骄阳掩住心中那股跃跃欲试的,冷静的听寂岸师太细说往事。
“那年因皇后言语过激,被禁闭在朝阳宫,外间只说是皇后急怒攻心。没几日就病重垂危了。但实际上。皇后娘娘是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令人神思倦怠,不思饮食。四肢麻痹,渐渐地,耗尽精力而死。”
骄阳倒吸了一口冷气,深宫内院。皇后居然能中毒。
难道,是贵妃下的手?
不怪李骄阳第一个怀疑贵妃。这么多年了,跟皇后斗的最狠的一直都玉氏。而且那个时候,贵妃惊吓成病,所有的御医都被拘在了麟祥宫。因此有延误了皇后的病情,所有的一切都表明,贵妃是最大的嫌疑人。
然而。骄阳很快就把这怀疑剔除了,贵妃没有能力做下这么大事。而且,十三年前的贵妃也不会有这个胆量。
“是什么毒,师太可查出来?”
“我给皇后验……”寂岸自觉失言,猛地停了下来。
骄阳神情越发冷漠,“你是想说验尸?”
寂岸无法推脱,只能点头,“我进宫的时候,皇后已经故去了,只怕跟太后无法交代,所以我才看了看皇后的情况。我自幼学医,死尸也见过一些,因觉得皇后的情况不像自然死亡,所以做了简单的检验。”
“你那时候确定皇后是死了,是吧?”
寂岸无奈点头,“是的,当时皇后身边只有两个宫女,我去之前她们寝殿外面,并不知道皇后身故,后来又惊吓欲死,所以,对当时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
“意思就是说,她们并不确定皇后是不是真的死过,她们更相信皇后只是一时昏迷,经师太的妙手,才得以回生!”
寂岸缓缓的摇了摇头,“活人跟死人的区别还是很大的,特别是皇后当时脸色铁青,死的非常难看,就算在怎么自欺欺人,也不会觉得皇后只是昏迷过去了。两人当时只为了活命,当然不会乱说话,不过我想,她们现在也不会活着了。”
“她们死了。”骄阳非常确信,“就在皇后三个月之后,一个失足落井,一个精神错乱自缢了。”
那样的结果,寂岸早就有所预料,不算意外,自然不喜不悲。
“我在用银针给她刺穴验毒的时候,皇后恰好醒了过来,我们当时惊骇欲死,其中就有一个宫女大喊了一声尸变了。”寂岸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一颗心越揪越紧,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玢玉忙递了杯水给她,然后,在骄阳身边坐下。
骄阳拍了拍玢玉的肩,想让她不必害怕,但是,“妖人”很可能就在身边的时候,想不怕真的很难。
“殿下!”玢玉的声音微微在发抖。
“不必害怕,这么多年,她不是也都没能害死我吗!”
寂岸喝了口水,感觉好了许多,“当时最令人恐惧,并不是皇后突然睁眼,而是她眼睛,充满了血腥和怨毒,就好像,地狱里吃人的恶魔。我一辈子都没有忘记过那个眼神,虽然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骄阳都纳闷,这皇后到底是只什么鬼?
“大概是因为我还算镇定,她喝退了那两个宫女。她问我,她昏迷了多久?”
寂岸想了想,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皇后把昏迷那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并不敢说她已经死了,只回答说有个把个时辰,那两个宫女一直贴身伺候,她们或许更清楚些。”
“皇后似乎对我回答还算满意,又随便问了些问题,她看见胳膊上还扎着银针,似乎高兴了一点,问是不是我救了她?”
“我并不敢告诉是在给她验尸,只得将计就计。我能感觉到她心情放松了一点,开始变得平和,等在传唤那两个宫人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完全两样了。”
寂岸的描述,几乎让李骄阳直接就感受到了那个时候的阴森和恐怖,她们这位皇后娘娘,真不还有多少副面孔不曾被人发现。“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骄阳问道。
“借尸还魂。”话都说出来了,寂岸反倒镇定了许多,“皇后刚醒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完全陌生,但实际上,皇后与我虽没有明着往来,但是为求皇帝能够回心转意,她可是没少在佛前孝敬,跟我几乎是无话不谈。”
跟寂岸无话不谈的那个皇后,早都已经过了奈何桥了,说不定,投胎转世都快长大成人了。
所以,真皇后跟寂岸师太之间的秘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骄阳问道,“后来呢,你是怎么出的朝阳宫。”
“我受了银针,给皇后把了把脉。她脉象平和,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只是有些心浮气躁,而且十分紧张,我只说皇后心情郁结,给开了药,随后就出了朝阳宫。再后来,应该是太后帮皇后把药送了进去,皇后就理所当然的痊愈了。不过,因为那两个宫女喊出尸变,或多或少让门外的人听了些去,才传出了许多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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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改文改的前后接不上了,后面的内容也还是对着的,就是中间差了点,半个小时吧,改好了重新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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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追逐名利,汲汲以求、蝇营狗苟。身为出家人却违背了佛祖的教导,这些都是我应受的惩罚。”
骄阳被对着她,冷冷说道,“你或许有罪,但那也应该由佛祖判断,皇后没有权利惩罚任何人。”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追逐名利,汲汲以求、蝇营狗苟。身为出家人却违背了佛祖的教导,这些都是我应受的惩罚。”
骄阳被对着她,冷冷说道,“你或许有罪,但那也应该由佛祖判断,皇后没有权利惩罚任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