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你属狗的吗?动不动想咬人。”
慕栖洲恋恋不舍地放了手,正了正衣服:“上这来干吗?”
沈南意这次回过味来,正事差点忘了。
她压低了声音:“我想来这打听下镇魂符。”
慕栖洲扬了扬眉:“有什么不妥?”
沈南意白眼:“用这个玩意镇压魂魄,肯定不是好东西。”
慕栖洲提唇,嘴角弯起了弧度:“所以,我们的女侠要行侠仗义了?”
沈南意眼底泛起笑意,眉头一挑:“汪汪队,集合?”
慕栖洲黑眸低垂,笑意弥漫至耳根:“出发。”
……
空气中缭绕着檀香,沈南意没来由得觉得很踏实。
两人在观内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高大强他们口中的那个鹰钩鼻道士。
一个小道士在水井打水准备浇花,沈南意走过去打听:
“小师父,我想请问,观里是不是有个上了年纪有点鹰钩鼻的道长?”
鹰钩鼻这个明显的特征,一般人很难忘记。
小道士显然有些迷茫:“施主,小道来观里不久,不知您问的是哪位道长。”
沈南意怅然若失:“那观里年纪最长的是哪位道长?”
小道士:“年纪最长的便是本观的观主一得道长,两位施主,可是有何事?”
沈南意:“我们想找观主打听个人,方便吗?”
小道士:“施主,道长今日不得空。您改日再来吧。”
慕栖洲抢过了话头:“是这样,我们公司想请道长来做场法事。”
沈南意抬眼,蹙起眉头:真的假的?
慕栖洲点了点头:“西郊地块解封了,需要做场法事超度亡灵。”
小道士一听有生意上门,也未能免俗,脸上浮起了笑容:
“贵客稍候,我去通报后,马上带两位见观主。”
沈南意偷偷朝慕栖洲竖起大拇指:6。
慕栖洲垂下眼睑,浅笑:“我可是认真的。”
沈南意恍然大悟:“难怪你大清早的跑这来。”
慕栖洲眸色渐深,望着她戏谑:“不然你以为,是为了你?”
沈南意举起双手:“好,我投降了,慕总。再说下去,回头你要说我爱上陈格了。”
慕栖洲失笑:“陈格是罗绮的,你最好别打他主意。”
沈南意突然想起那一晚陈格找她谈心的事,登时心头又是一紧。
她怎么跟慕栖洲又没大没小了,咳咳,保持距离。
慕栖洲纳闷,她的小脸怎么转眼从欢喜又跳跃到了疏离,“你怎么了?”
“没什么。”沈南意回味陈格的话,颇有感触:“我觉得感情这回事,还是门当户对的好。”
慕栖洲莫名心头一绞,“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沈南意看向不远处的陈格,同病相怜:“其实陈格挺好的。”
罗绮家世和能力都太耀眼了,相比之下,陈格的光芒弱了些罢了。
慕栖洲显然会错了意,他牙根紧咬,憋着一肚子气:“陈格挺好?门当户对?”
沈南意灵光一闪:“陈格给你做助理,你给他开多少薪水?”
陈格那么没自信,是不是慕氏的收入太低了?
“怎么,现在就开始盘根问底,关心起他的身家了?”慕栖洲眼底窜起的火快压不住了:“1000,每个月1000块。”
沈南意瞪大了眼睛:“慕栖洲,你资本家啊!你违反劳动法了你知道吗?南城年度社会平均工资都是元\/月了,你竟然只给他一千块?!”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陈格那么没有自信了。
难怪陈格不敢跟罗绮告白,他养活自己怕是都很困难。
慕栖洲眯着眼,舌顶着腮,笑得玩味:
“他乐意,我高兴,轮得到你这个妖怪反对?”
沈南意气得跺脚:“慕栖洲,你竟然骂我是妖怪。”
“你不也骂过我妖怪,彼此、彼此。”
看她气得冒烟,他心里就高兴:“咱们两个妖怪,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慕栖洲,看不出来,你真记仇啊。”
沈南意心头一堵,这字字句句,都是她曾经骂过他的话,现在原样奉还了。
慕栖洲弯下身,把脸凑近沈南意,目光灼热:
“你说的,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