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谁知道?”
这种时候薛崇训哪里还能停止,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咕噜……”安静的木屋中突然一声诡异的吞口水的响亮声音,十分突兀。薛崇训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尴尬。
慕容嫣还顾不上积蓄力气反抗。她只是舍不得薛崇训对她说话的声音、舍不得他的一个笑容、一句暖心的话,并不想走入罪恶的背叛深渊,但别人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要的是这种**。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慕容嫣带着哭腔无力地沉吟着。
门窗紧闭,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基调深沉。薛崇训赞叹于它的洁白色泽,赞叹婉转柔美的髋部,赞叹纤细的腰肢下饱满的线条。
他从后面伸手,从臀、髋向前滑过去,部分肌肤被冰凉的空气浸泡得起了一层鸡皮显得有点粗糙,而那藏在腿根部的柔软皮肤仍然很温暖。初时慕容嫣还因仅存的羞耻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薛郎……薛郎……”慕容嫣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她的大腿内侧冰凉一片。薛崇训感受到之后觉得差不多了,时间紧迫没必要过多浪费时间。
“啊!”慕容嫣突然痛叫了一声,抓住薛崇训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红绫掐进他的肉里。
这时薛崇训才想起一个细节,慕容嫣嫁给伏吕已好几年却没有子女。薛崇训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造那间“氤氲斋”的关系,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
“嗯。”他沉闷地应了一声。
房间里是慕容嫣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哭腔。而薛崇训没出声,他的手臂虽然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但毫无压力。
初时她像心神不宁,身子在扭动在纠结;过得一会便如垂死挣扎一样。薛崇训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她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
她哭了,仿佛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门板“咚咚”地被敲响了俩声。薛崇训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体上,一不留神被吓了一大跳……门外响起了伏吕的声音:“还不快给我开门?”
这一声让薛崇训十分意外,这厮怎么直接出现在门口?放风的书吏呢,怎么没听见他打门?
完事儿后的极度疲惫袭上他的心头,让他反应迟钝,对于意外完全没能马上应对。脑子里还一片空白,既不担忧也不紧张,那种疲惫仿佛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样。
慕容嫣也很慌乱,刚刚担心怀孕;现在听到伏吕的声音,她顿时冷汗直流。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让那棍儿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转身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薛崇训道:“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的无助让薛崇训镇定了许多,因为直觉一般的责任感激发了他。他伸出粗糙温暖的大手握住慕容嫣的柔荑:“别怕,有我在,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