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它戒备,就怕它不在乎。说实话我对白的实力很没底,我不觉得那天神不知鬼不觉的伤到我的是娘娘。反而是一直在一旁没有出手的白嫌疑比较大。
“人类,就算你换了一套技能,难道你以为你微末的力量,能伤到我?可笑之极。”白说着身体一晃,我皱了皱眉,通过我头上的小蛇传回的画面,白的身影还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我的预感却跟我说,那不是它的真身,不对,不是预感,是热感应。白所处的地方只有微微的热量,不像之前,犹如一团明亮的大火球。
呵呵!宝贝们,我们来跟这只大狗狗玩玩捉迷藏的游戏吧!
最后传入我脑海的画面,只有我残酷的笑容。满头的小蛇们不约而同的切断了自己的视线,身体不安分的张牙舞爪。
没有了视线的干扰,白的身影就像大白天穿着夜行衣的杀手,无比显眼。而这个滑稽的杀手,还自以为悄无声息,慢慢接近我。
右边!大脑下达指令的同时,我的尾巴就已经如同一根鞭子,狠狠的往右边抽去。
“嘭!!!”尾巴和地面接触的声音,没有打中。
有点意思,看来我有的玩了!就像蛇在杀死猎物前,首先要注入毒液,等待猎物慢慢在痛苦中死亡,而蛇就像一个残忍的暴君,享受着这一过程。而我也在学习着这一行为,享受这一过程。
“看来你有点长进了,很好,这样才能稍微提起我的兴趣!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啸月天狗一族的杀手,幽冥犬的天赋。”
说完,白就消失了,从空气中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丝热量都没剩下。
越强大的对手才能让我变得更强,我胸膛里燃烧着的战意,足以吞没我的恐惧。这战斗的快~感,让我无比兴奋,我想要战斗,我想要撕~裂对手,我想要鲜血的滋润,嘶。。。。。
吐出舌头,探测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震动,这是生死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一认知让我微微颤抖着。哈哈哈,太令人激动了,宝贝们,游戏开始了!
能量在减少这,毒雾在喷洒着,渐渐整个峡谷都蔓延着一层绿色的毒雾。药剂师的招牌技能,混合着变异的蛇毒,这如果还不能把白逼出来,那我还不如让白直接杀死。
“嗷哦。。。救命,少族长,救救我儿子!”
“少族长,我。。我。。。。咳咳。。。”
“汪汪汪。。”
“人类,我跟你拼了,还我老婆!!!”
各种各样的哀嚎声多么美妙啊!如果贝多芬在这里,也一定会被震撼的,或许会写出一曲狗**响曲,哈哈哈哈哈哈!!!
“少族长,呵呵,原来白还是一只身份高贵的狗啊!怎么?少族长现在是要抛弃你的族人,当一只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吗?”
“妖女,去死吧!”受不了我的话语,或者受不了族人一个个在它眼前死去,白终于还是现身了。果然,那天攻击我的就是它。
痛,同样的痛,我却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继续战斗了。肉体的痛永远只是皮肉之苦,何必在意,反正总有一天,这幅皮囊会失去活力,化为尘埃。既然这样,痛与不痛有什么区别呢?
“知道吗?我一直向往着和我亲爱的哥哥们并肩作战,可是我是牧师呢,怎么办呢?”一拳打过去,白闪开了,我也没指望这一击能奏效,如果连这一击都躲不过,那就不好玩了!
“知道吗?看着重要的人冲在最前面,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自己却只能躲在他们身后,畏畏缩缩的丢技能的感觉,是多么憋屈吗?”近身肉搏战,队伍里的女人中,这从来可是只属于舞诗琪的特权。
“来吧!来当我变强的踏脚石,来当我磨练武技的沙包!!!嘶。。。”
一条尾巴赋予我的是,更强的平衡能力,更快的移动速度,以及更牢固的防御。不停地穿梭在峡谷的地上,悬崖上,树上,凡是对我的攻击有利的地点,我都能轻易地利用上。
不停地交战中,我和白都受伤了,连我的宝贝也被它斩断了几条,不过变异的牧师可不是吃素的,只要灵魂还在,复活几条小蛇所用的能量,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呵。。。呵,呼呼呼,怎。。怎么,没体力了?”我想笑,已经肠穿肚烂的白已经死到临头也不自知,当我的毒药是那么好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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