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绝不会是苏怜。她把花惜整出来,肯定是憋坏。
苏怜带着花惜敲开门的时候,南风也吓了一跳。他绝对相信萧离,既然萧离说和花惜没有一腿,那就连一手都不会有。何况这个弟弟整天在自己眼皮底下,别说偷女人,就是摘朵花也瞒不过自己。
苏怜一句话就让南风放弃了坚信:“你也只是白天看得到他,晚上呢?”
是呀,这种事岂非都应该发生在晚上。萧离夜里常不在家,说是帮九公巡更。巡到春风楼,从狗洞钻进去,吃吃喝喝摸摸的事情,难保不会发生。再看花惜一脸泪花,我见犹怜的样子。南风的心总是软的,又听她身世遭遇,瞬时间感觉她的悲剧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情超过了对萧离的信任,甚至把他的房间也让给花惜。只是没来得及告诉萧离。
苏怜想干什么?
听了花惜的话,这是他的第一个疑问。苏怜不是个好人,但也不能算是坏人。唯一确定的是,她肯定不是个无聊的人。把花惜从春风楼赎出来,又安排倒自己家里,用无聊或者善良是不能解释的。何况他领教苏怜的奸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丫头满嘴谎话,一脑袋的诈骗套路。
花惜挣扎了一下,他抱的更紧:“你应该感激她,从春风楼里把你赎出来,哪怕有钱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不然以你的姿色,也不会到今天才脱离苦海。”
“是。”花惜低不可闻说了一个字。
“你答应了她什么,或者说她让你做什么?”
花惜闭着嘴巴,不知该怎么回答。出了春风楼,觉得自己像是个赤裸的,好像谁都能看透自己。苏怜如此,萧离如此,就连看起来善良美丽的南风,看她的眼神也像能扒掉她衣服似的。
“走吧!”萧离说。
“走?”花惜觉得怪:这是第一个男人,都把她抱在怀里了,还要让她走的。
“我不知道苏怜作什么妖,可她把你弄来,肯定是有所图。”萧离说:“说什么给我做小妾,以为你长得漂亮就留下你。不过你的确很漂亮,名份上还是我的小妾,我又是个正常男人。白天黑夜的,保不住什么时候就忍不住了。”
萧离明显感受到她的恐惧。心想:这可不像是春风楼的女人,春风楼的女人就算害怕一条狗,也不会害怕一个男人的。
花惜还是不说话。
“这么衷心。”萧离嘿一声贱笑:“我最喜欢你这样讲义气的了,不要忍了,来吧。”说着就要上手。
“不要。”花惜怕了,这人真的比明浩鸿坏,明浩鸿也不会这么来硬的。
萧离翻身把她摁住:“苏怜把你送来,不就是干这个的。”
“不是,不是。她让我找东西。”
“找什么?”
“一块枣核大小的石头,红色的。你不要……”
萧离捂住她的嘴:“别叫,有人。”屋顶瓦片松动,有人趴在屋顶上。那人呼吸轻柔,是个女人。
萧离一下猜到这人是谁——苏怜。
这丫头知道血玲珑,也知道血玲珑就在这里,还借由头把花惜安排进来。其实她既知血玲珑是件宝贝,就该明白不是花惜能够找到的。也许,这才是她大半夜的趴在房顶上的原因。投石问路吧,花惜就是投出去的那块石头。
萧离嘴巴凑在花惜耳边:“你肯定猜不到房顶上的人是谁。”
花惜嘴巴被捂住,没办法开口,只能摇头。
“是苏怜。”
花惜瞪大眼睛。
“我就说吧,她也不是好人。不然怎会在这个时候,跑到房顶上去。”萧离说:“会不会叫?”
花惜点头。
萧离拿开捂着她嘴巴的手。花惜用很低的声音问:“叫什么?”
“你不懂?”萧离说:“那种销魂蚀骨的,欲仙欲死的,高潮不断的。”
花惜懂了,没有经历过,也听过不少。
“我不会。”
萧离有点无语,谁能想到春风楼出来的姑娘,连这个也不会的。
“叫给苏怜听,让她知道你是多么尽责卖力。我想你也是有求于她,就像明浩鸿一样,若非有求,佳人岂愿为贼。”
花惜点头。
萧离又说:“别指望她的好心,还不如我来帮你。”
“你?”不知为何,她反而更相信萧离。
“当然,更深露重,可不能让苏怜白来一趟。”
“可我真的不会。”
“那你忍住。”
“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