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沙回来以后,我好像就没有说过老胡的事情了。
这位大哥基本上是捏着鼻子去的南沙,不过还好南沙确实没什么风了,他还勉强能坚持住,而且听晓东说三个月后他也好歹是坚强点了,虽然回来的路途上他还是吐的稀里哗啦的,但至少在南沙漂泊的时候他还是能坚持住的。
我们船回到湛江的时候,他就报了休假走了,因为他实在不想从湛江再乘船回到我们福建了。
这样他休假完毕,就可以直接坐火车回我们大队。
等我回到船上几天后,老胡也回来了。结果别人回来都是满面春光的,只有老胡回来憔悴了不少,而且呢,走路屁股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好像很别扭的样子。
我看着老胡一脸悲伤的表情,疑惑的问:“老胡,你干什么呢?你休个假呀,弄的像出去做苦力似的,现在也没有到耕地的时候啊?”
“没啥没啥,就前两天稍微受了点伤。”老胡一脸尴尬的笑着,但是这笑容中好像充满了苦涩。
一般来说,看到这样的笑容,我们都是会心一笑,因为我们都很清楚,这当中肯定有故事。
于是在我们的旁敲侧击,合纵联合,严刑逼供之下,我们依然没有听到这个故事。
想不到老胡口风还挺紧的,但是越是这样我们越想听,为什么呢?因为老胡口风越紧,就说明这个事情越好玩哦!
于是老胡回来的第一天,他走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一路上我们到处问他,他是不是痔疮做手术了,他是不是痔疮做diy了,他是不是在床上运动做过头腰痛了,又或者是从楼梯上掉了下来屁股摔破了等等等等。
但是老胡就是咬紧牙关一字不吐,这下也没办法了。
……
到了晚上老胡去洗澡,正好我们也跟着他一起去洗澡,老胡这裤子一脱下来,我们当时就觉得:“我去,大哥你都这样了,你不去肛肠科看一下吗?”
老胡的小菊花都快变成向日葵啦!
老胡一看这件事情瞒不住了,于是对我们说:“你们那么好奇干什么?行了行了,你们都那么好奇,我就和你们说了,但不要出去乱传啊。”
“就前天晚上我因为快回来了,就在家里和我老婆打闹打闹。那时候我把我老婆摁在沙发上,挠她的胳肢窝,我老婆一边挣扎一边笑,但就是死咬着不投降,还对我四岁的儿子大叫‘儿子快来救我,我被欺负了’。”
我们一愣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挺好的吗?儿子保护娘不是应该的吗?
结果老胡面色一僵,对我们说:“是啊,是挺好的,儿子是应该保护老娘啊。但问题是我这儿子保护的方法有问题啊!”
“啥问题?”
老胡闭着眼,一脸痛苦的说:“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方法,我儿子当时大喊一声,拿着自己的玩具金箍棒冲过来,直接把我的秋裤扒了下来,在我的股沟之间肆意的摩擦。最关键的是,它还不是摩擦了一次,还摩擦了好多次,而那个时候,我家那个蠢娘们居然还帮着我儿子死死地固住了我的上半身让我动弹不得。”
我们望着老胡痛苦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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