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都可以依你,但是感情的事,这个我自己都没法左右。”
白切鸣被消灭了,朱紫墨暂时没有危机,魏先生也就没有强求段初。
再加上段初说的在理,他也实在不想掺和这些儿女情长,索性放手不管了。
……
牛巡检为了段初的事,差点跑断了腿。
他对段初那是没的说,他先去找了赵如意。
他劝说赵如意:“赵姑娘,你比莫姑娘大,实在不行你就让一让,让她先和段兄弟成亲好了,你看段兄弟都二十了,现在还是单身汉……”
赵如意很客气的拒绝了牛巡检。
牛巡检无奈,又去跟朱紫墨谈心。
客套一番之后,牛巡检说出了正题:“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多得是,我段兄弟是大英雄大豪杰,二女同侍一夫,岂不美哉?”
朱紫墨微微一笑。
“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酣睡,心爱之人,岂可她人共享!”
牛巡检听了,连连摇头。
“你要是也这么想,那就别怪赵如意,她也是这么说的,你俩彼此彼此。”
牛巡检谁也说不动,只能铩羽而归。
于是段初的婚事,就这么搁浅了。
整个夏天过去,他还是一个,顶着骂名的单身汉。
……
昌宁候和钱大公子,在整个夏天,已经通了好几次书信。
秋天到了之后,昌宁候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昌宁候在京城,收到了钱大公子的回信。
“棋灵已现,飞剑亦有雏形,最迟三年,最快两年,即可驭剑杀人。”钱大公子在信里说。
合上信件,昌宁候又给钱大公子回信,让他再快一点。
昌宁候着急是因为,严松现在已经从翰林院侍读学士,成了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掌国学诸生训导,是帝国最高学府。
严松这时,才二十六岁,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子监祭酒。
按照严松的升迁速度,昌宁候唯恐钱大公子动作慢了,严松会成为心腹大患。
昌宁候不停催促,钱大公子不得不加紧修炼。
……
一入秋季,红阳班就开始忙活了。
毕竟朝廷律法的规矩就是,秋后问斩。
批下来的第一个死刑,是当初放跑谢羽文的牢头。
当时他听了魏先生的建议,没有隐瞒谢羽文越狱的事,而是如实上报了。
于是牢头的死罪,就这样被批了下来。
“身为官差,私放要犯,知法犯法,罪无可赦,按律当斩。”
牢头听到这个判决之后,也没有太意外。
当张管营巡视大牢的时候,他对张管营说:“老张,曾经都是吃一锅饭的兄弟,帮我一个忙。”
张管营吓了一跳,道:“老丁,你不会让我放了你吧?”
已经是阶下囚的丁牢头,苦笑一声:“老张,我没有那么蠢,你帮我给家人带一句话就行了。”
丁牢头让张管营带的话很简单,就是想留一个全尸。
……
丁牢头的家人听了张管营的带话,决定满足丁牢头这最后的心愿。
于是他们托张管营办这件事。
张管营就拿着丁家的酬金,找到了段初。
这件事只有段初能办。
判的就是斩首,要想留全尸,很难。
不过只要刽子手刀法精妙,砍头的时候,把脖子断口最后的皮肉留一点,让头不掉到地上,这样断头和脖子还有相连,也算是留下全尸了。
放眼天下,能做到这一点的刽子手,凤毛麟角。
段初本来不想答应,他对砍头都是一视同仁,并不想区别对待。
不过朱紫墨见钱眼开,已经收了张管营带来的酬金,段初没办法,只好答应。
于是斩首丁牢头那一天,彭州府前来围观的老百姓,再次见识了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