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石墙上的头也无力的滑落下去,砸到了睡在身边的同伙,"二狗子,你找死啊,砸到老子了。"
划出第一刀的就是最先冲出来的孙复,就在孙复划过第一人的喉咙之后,孙固四人已经迈进了石屋,刚刚出声的那人被一马当先的孙固一刀刺进心窝,一股血箭喷了出来,染得孙固一身都是血色,嘴里只来得及说"你是...",就再无生机,另外的三人还没完全醒来,就被刘辉三人或是割断了喉管,或是刺穿了心脏。
铜锣就在石屋中间挂着,看到它孙复后怕不已,在这凌晨时分,要是真的被他们敲响,那麻烦可就大了,说不得凤凰战士就要插手了,自己锻炼山字营的目的就失去了。
轻吁了一口气,对着隘口轻吹一声口哨,声音是模仿的麻雀叫声,这种声音在全世界都可以使用,孙复觉得有趣就学了几天,吹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就见一群身着迷彩服的少年端着长枪冲了出来,当先一人递给孙复一支步枪,接过自己的枪,一拉枪栓,子弹上膛,"进去以后,以班为单位,不要乱冲,谁不听话,回去我要好好收拾他。走"
孙复带头冲进山寨,哨所距离山寨只有百米距离,这时候根本不用再顾忌暗哨明哨了,一旦冲进去,就算是有哨兵也没有机会示警了。
山寨就是一个大型的村落的样子,只是里面全部是土匪吧了,山寨最高的建筑是一栋砖木结构的大房子,应该是聚义厅之类的,后面连着一个小院,应该就是郑大麻子的居处,孙复带着二排剩余的二十来人,就直奔那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凤凰战士则是分成多队,跟着自己要保护的目标消失了。
"砰",第一声枪声响起,接着就听到"哒哒哒...",机枪也开火了,虽然麦德森机枪只有二十发的弹夹曾引人诟病,但是在轻机枪刚刚兴起的这几年,它属于划时代的发明。对付连步枪都不齐员的土匪,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官兵来了"
"救命啊"
...
枪声刚刚响了不到一分钟,就听懂各种杂乱的呼喊,不管有没有穿衣服,下意识的都跑了出来,偶尔有几个带枪了,在第一时间就被击毙了,根本没有形成什么有力的反抗。不过没多会功夫就听到开始出现正式的对抗了,有些人试图用枪守着房屋,却被手榴弹炸的粉身碎骨,但是也有陷入僵持的地方,手榴弹装药太少,对付坚固的石屋威力不够。
孙复直奔的山寨中心的途中遇到了不少的阻抗,不少惶恐中从房间跑出来的土匪,试图想要随手抄起家伙对付孙复,直接就被打成了筛子。一路上,孙复发现很多从房间里跑出来的赤手空拳的土匪,都跑向山寨中心的方向,也就是孙复要去的地方,郑大麻子的居处。
"孙固,你说哪里是不是土匪的枪械库?"指着聚义厅旁边的一座石屋,规模不小,但是相比于其他的房子,那间石屋的石块就好上许多,大大小小的条石组成了这座房间,一座巨大的铁门上着锁,已经聚集的很多人都在砸门,想来是带钥匙的还没来。
孙固瞄了一眼,就肯定的点了点头,"八成就是军械库"
"那好,你带着二班去那里,把那占下了,轻机枪你也带走,我带人去捉郑大麻子。"
"是,将军"稍微犹豫了一下,孙固就点头同意了。
"二班的,跟我来"孙固喊了一声就冲向那间石屋,孙复身后十多人随着他冲了过去,剩下的十个跟着孙复接着向聚义厅跑去,一路上只要没有携带武器,都置之不理,直奔聚义厅。
聚义厅有一扇丈高的大门,巨大的'聚义厅';牌匾挂在上面,木门早已被人给砸开了。孙复当先冲了进去,大厅里很空荡并没有什么人,到处都是散乱的桌椅,已经有人来过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减慢速度,保持警惕,拉动枪栓,小心的向着后堂挪动。
突然,孙复感到一丝危机,急忙就地一滚,接着就听到一声枪响,擦去脑门的冷汗,提醒身后的人注意隐蔽。身体靠在一个柱子上,躲开了后堂门口。
"哪来的大风,要和我们大爷作对?"一个蛮横的声音叫嚣道。
孙复没有打算开口,示意手下一位士兵回答,"我们是高州山子营的兵,你们动了我家将军要保的人,特意来剿灭你们的。"
停了一会,一个颇有霸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是郑大麻子,在这鹅凰嶂安营扎寨十多年了,这次栽在了山子营手里,认了,还望将军绕我一次,以后必有后报。"
孙复早已决心要尽除这批祸害,那会再放虎归山,就在说话的功夫,早已示意手下准备好了手榴弹,都一溜的摆在随手可及的地方,把手榴弹的弦拉了出来,郑大麻子话音刚落,孙复猛地一拉导火索,大喊一声'扔';,率先就把手榴弹扔了出去,接着又拉下一个,再次扔了出去,第三个扔出去的时候,第一个才爆炸,只听'轰';的一声,接着就是'轰轰轰轰';接连响起,本来土匪正在这里谈判,没想到,迎接他们的是一阵手榴弹,当即被炸了个血肉横飞。
"啊,我的腿"
"我的眼睛"
...
一阵痛哭声,嚎叫声,突然一声"大当家的被炸死了"。孙复猛地一喜,就再次带头冲了进去,只见遍地的污血、碎肉,光是地上的残肢碎肉,就有十多人的,还有十来个断肢缺手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孙复拿枪指着一个还清醒的伤员,"那个是你们的大当家?快说,不然打死你?"
早被手榴弹吓破了胆,孙复拿枪一指,立马就老老实实地的交代了,"大当家的没了,被你们炸成碎肉了,那个就是他的手。"担心不能引起孙复的信任,还指着一个早已看不出是手还是腿的物件当做物证。
"其他人哪去了?"
"都跑了,他们一见大当家死了,就都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