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林诺之沿着走廊快步而行,仪态风度却没有乱,看这里的格局和暧昧的装饰风格就知道这里是青楼。一路上林诺之姿态太过高傲气质太过高洁,沿路的侍女也好花娘也好,除了见礼却不敢靠近。他叫住一个侍女让对方领自己去后门,他的右手掩在宽大的袖子里,伤口已经凝结了,他得赶紧回去让大夫看看,这手可千万不能出问题。
到了门口,门口正守着一个穿仆役服的人,看见林诺之走过来跟见了鬼一样:“你,你怎么出来的?”他一开口林诺之就知道这个人就是之前跟王潜说话的那人,眼底划过一道冷光,“你是王潜的下人?”他打量了下对方,态度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他这样的态度更是让对方支支吾吾只敢拦在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
“王公子正到处找你,你在这躲懒?还有,谁给你的胆子拦在我面前?”林诺之甩了一下袍袖,高华的气势竟让对方不由自主的退开一步,“另外,跟你家公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不要再请我来此饮酒,哼!”仆役呆呆的看着对方高傲的离开,想到了什么,急忙连滚带爬的向王潜的房间跑去,如果王公子出了什么事,拿他全家来赔都赔不够啊!
从青楼所在的巷子出来,林诺之没时间领略古代风情,连忙按照原主的记忆回家去,路上的众人多是被他的姿容所迷惑感叹,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袍角的血迹,回到家,家里一切如常,对于家人也好,仆役也罢,只以为少爷访友回来而已,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换了个灵魂了。回到自己院子,林诺之就以自己手不小心划了道口子为由打发了个丫鬟去请大夫了。他房里的一等丫鬟绿蕊和碧春看见他手上的伤口都是惊呼:“少爷怎么伤的那么重,墨砚没有好好保护您吗?”
林诺之按了按眉头,“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对了,碧春你叫管事的去派个人去周家给三公子赔罪,说我因急事先行离开了,改日必登门请罪,让他勿怪。”
碧春领命下去了,而绿蕊看着林诺之的手一脸不赞同的道:“怎么不是大事,您伤的可是手,再几月可就要春闱了呀……”看到林诺之冷冷扫过来的视线,不知怎么心中一颤,然后话音消了下去。
“行了,等墨砚回来让他跪院子里去,别放进来,大夫来了直接领过来,现在出去,让我清净下。”林诺之不耐的说,绿蕊喏喏的退下去了。
她感觉到现在的主子似乎在压抑什么,连以往他最喜爱的墨砚都被罚了,她还是小心些吧。
等人一走,林诺之靠在椅子上只觉得特别困倦,手上的伤也显得尤其的痛了,大夫来的很快,没等他休息多久,碧春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来了。
好在手上的伤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却没有伤及筋络,大夫开了些药外敷,并嘱咐他最近右手要少活动,不要碰冷水,饮食也要忌辛辣酸冷,大概一个多月就好的差不多了。将手包好了,林诺之谢过大夫便让人送走了,将丫鬟遣走后,林诺之靠在床边软榻上小憩,顺便整理原主的记忆。
来的时机不巧,从来到这里他的精神就高度紧绷,现在终于能放松下来了。
这是历史上没有的朝代,从隋唐之后历史就拐了个弯,没有经历五代十国,而是出现了现在这个大一统的封建王朝“梁”,当政者姓齐,从政权建立到现在不过才传承了二代而已,正是国泰民安的时候。林诺之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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