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太能作了,还记得我与先太子去江南赈灾后要重建江州浔阳县的大坝吗,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还没完工,本来先太子在的时候拨了一百万两银子,江州刺史徐演达自筹两百万两,可是工部的人一去,可倒好,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一直弄到现在,大坝没建成不说,花费已经超过四百万两了,徐演达也知道这里面水深,所以一推三六五,不管了。唉,多亏这几年没发生大的水灾,不然江南灾祸又会重演!”
“这帮畜生不如的东西,真是该死!”绮萝儿愤怒的骂道。
“可不是吗!怎么想的,什么都贪啊!不顾百姓死活贪的银子,能花得舒心吗!”陆平儿也生气的说道。
“哥哥,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乐乐攥紧了小拳拳。
“是不是那位挡着呀?”冉冉低声的说道。
“我可管不了这位还是那位,干好皇上交办的差就行了。”
“相公,你可要小心,别惹祸上身,毕竟人家可是一家人。”冉冉为相公捏了一把汗。
“是啊,所以我得想办法把自己摘了!”
媳妇们个个都愁容满面的,这个宁王可真不好当!
开标的日子到了,乐乐开心地坐在了哥哥身旁,看着台下的参标者们,在找着宇文爷爷,咦!怎么没来呀!
“哥哥,宇文爷爷怎么没来呀,他,他不参加了吗?”
“别急!”于乐摸了摸乐乐的头说道。
乐乐心想,好吧,看戏吧,得记得详实一些,这可是要编成故事讲给学子们听的,还指望着赚钱呢!
柴育对于乐与乐乐施礼后,趾高气扬独自一人坐在最前排,胸有成竹地等待着唱标。
乐乐终于是见到宇文爷爷来了,不过为什么脸上没有笑容而且还极不情愿的样子啊,像是谁逼他来的,这是什么情况!还坐在了最后一排,奇怪。乐乐想问哥哥,不过,现在就要唱标了!
柴育头一个说了自己的报价,二百万两,然后信心满满地想看接下来的好戏。
一百万、八十万、一百一十万......
当柴育听了众人的报价后,傻眼了!不对啊,计划不是这样的,当时不是说好了都报得比自己高吗,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被耍了,该死的,是谁在背后捣鬼!是宁王,不应该啊,是皇上,可能是!那自己与这帮人的交谈岂不是泄密了,完了,不好!柴育想要半途离开,可是于乐怎么能放过他呢!
当柴育看见刘中远带着衙役到来时,知道自己完了!原来自己入套了,哼,那又怎样,你们能把我怎样!
乐乐看着柴育被抓时还不可一世的样子,心想,这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这么猖狂呢!不过乐乐发现宇文爷爷的脸色好了不少,眼神里也有光了,似乎有了信心。
“于乐呀,这件事办得不错,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让他们全都入围并联合在一起啊?”皇帝安嘉俊不解地问道。
“陛下,微臣认为工部之所以肆意妄为,因为是官,民不与官争在民间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但这句话是真的不对,这也导致了一些官员胡作非为,滥用官权欺压百姓、鱼肉乡亲。微臣想着是否可以试行一些法子,比如工部,它只执行统筹、策划和监管的权利即可,至于建造、施工等都下放到各地方和民间来做,现在的工部管得太宽了,整个链条都不放手,所以容易造成贪腐、出工不出力等。”
“报,启禀陛下,太后娘娘驾到!”
“唉,该来的终是要来呀!”皇帝叹了口气说道。
“陛下,微臣告退。”于乐心想,赶紧躲了吧,皇家内部事自己可不能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