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情上来看,根本看不出恨,当然,更没有爱,两人都是一副漠然的神情。
不过,为了不使局面闹僵,东方三里打圆场:“大姐,我是来向你学习扎花圈的,来,教教我。”
花上花瞥他一眼,撇撇嘴,很不屑的模样。
而武汐汐,则开门见山道出原委:“我来呢,是问问你,想要多少钱,你就走。”
花上花没有回答,也没有看武汐汐,只是很认真的扎纸人,片刻功夫,一个“东方三里”便呈现在面前。然后,她又用朱砂把“东方三里”的眼睛、脸蛋和嘴唇涂抹成血红色。
见状,东方三里尽量保持文质彬彬的笑,夸赞:“大姐好手艺,这纸人就赠给我吧?!”
花上花依然没有言语,随手把纸人版“东方三里”塞给东方三里。
东方三里似乎欣喜的接过,认真打量,赞不绝口,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一会儿,我就把这纸人版‘东方三里’带回陪我睡觉去。”
随之,他又似乎是小心翼翼地叮嘱,“大姐,你可不能把那些伏地陌的纸人带到他房间——去!千万不要——去!”
他的话,似乎给了花上花启示:纸人能带到东方三里房间,为何不能带到伏地陌房间?
于是,她终于说话了:“陪陪,上课优!我一会儿就把纸人放入伏地陌那老小子房间去!”
闻言,东方三里一副惊慌状:“大姐,你可千万别——去!你千万别——去!”
花上花忽然笑了,“小帅胡,你说话时,重音都在那个‘去’上,你这不是摆明了让我去吗?我要是不去,我对不起你啊!”
花上花说的是事实,东方三里的话,虽然表达的意思是不让去,但重音都在“去”上。而花上花本来就是外傻内滑,立时明白了。
东方三里似乎越来越焦急了,但心里却无比欢喜,心道,花上花啊,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陪陪,上课优!
话毕,他便很热情的帮助花上花扎纸人,扎越来越多的伏地陌的纸人。
而武汐汐,则一再逼问花上花,希望她能亮出底牌。
花上花可能受不了武汐汐,就作出端茶送客的模样。
但武汐汐不依不饶,并且用脚踢乱了花上花扎纸人的材料。
实在无奈,花上花发话了:“武大小姐,我花上花不再是你家的下人,而且,上次我也给过你面子。你,请回吧!”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武汐汐似乎很了解花上花的口气,“你开个价儿!”
“这与钱无关!”花上花竟然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神情。
“与钱无关?你?哈哈……”武汐汐嘲笑的口气,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并手指花上花,“你不为钱?你不为钱?你不为钱?哈哈……”
笑了好一会儿,武汐汐才止住,然后拍拍自己的腮帮子,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嘲讽花上花,“哎呀,笑的我脸疼,笑的我大牙都丢没影儿了。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可笑之事。”
在武汐汐嘲笑时,花上花脸色铁青,却依然不言不语,只是扎纸人,扎纸人版的伏地陌。而东方三里,则冷眼旁观,并暗暗心道:两人肯定有过节,或者说,花上花与武家有过节,还是因为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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