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那姓任的,他即便无有差错,也找个差头把他给我灭了!”
宴会后,周佛瀚恨意难消,既然有人公然与他叫嚣,胆子忒肥了吧,不拿住他,以后还怎么在上海混!
“司令,不可!”
马阗心里一惊,急忙上前阻止,“他是重庆来的,是戴老板的心腹,……动谁也不能动他啊!”
“戴老板的心腹?”
周佛瀚心里一惊,难怪此公桀骜,有戴老板替他撑腰呢,此人十分了解他的过往,若干年后的新政府里,是不是要看别人的脸色?
周佛瀚瞪着马阗,脸色一黯,
“管他是谁的心腹,这里是上海,在我的地界,能随随便便让人信口雌黄?你这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还要不要坐,还能不能好好地坐稳?”
马阗惊得从椅子上蹦起,“司令?!”
“瞪着我干嘛?我可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周瞥他一眼,“我若是过不好,你们甭想逃脱,也会跟着倒霉的。”
“是,司令!”
马阗肃然伫立。
树倒猢狲散,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周佛瀚撇撇嘴,“杵在这里干嘛?赶快去办事!”
看见周佛瀚不悦,马阗再不敢说什么,敬礼,慌慌张张走出去。
主子一发怒,他便胆战心惊,主子吩咐做什么,他是不敢不从的。
马阗急匆匆回到自己办公室,打电话叫了保密局的人来,“从今天起,派人盯着景翠园。出入那里的人,都给我好好看着!”
“景翠园?”
领头的保密局吴科长大吃一惊,“景翠园住的是国民党的几位大员。对他们的人拦截查问,不会引起人家反感么?万一,他们中有人往上捅,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怕什么?”
马阗瞪他一眼,“这里是上海,我们有一万多人的队伍,他们能耐何我等?再说,总司令与蒋公的关系匪浅,一般普通的虾兵蟹将能翻天?”
“哦,是!”
吴科长点头,“马主任这样说,我自然是信的!”
吴科长一人之力怎能抵抗,他只能按照上峰所说的去做。
吴科长走后,马阗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给远乔挂了电话。
“旅座,您忙不忙?”
马阗很客气。
远乔一愣,笑道:“兄长,您这样说话,有点见外哦。”
“远乔老弟,有件事,你帮我参谋参谋,……”
马阗说话闪烁,“老弟,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过去看看你。”
“好,我等你!”
远乔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马阗放下电话,披上外衣,开车去楚远乔的营地。
他现在住得好多了。
警备营合法化后,这里盖起了楼房,还得配置了先进的设施。这些糙汉子同以前不一样,一个个鸟枪放炮,穿上了军装,配上了最精良的武器,个个神采奕奕,甭提多得意了。
马阗不客气,直接去到旅座的帐篷。
马阗问都不问,掀开门帘闯进去,“远乔老弟,某人紧盯着姓任的不放,已派人盘查他的地方,现在可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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