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生将名单往桌上一甩,得意洋洋离开了警备团。
楚远乔拿起那名单看去,不仅是惊到了,简直就不可思议。
武山赟望着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奇怪地问:“怎么了?”
趁楚远乔没注意,武山赟将纸条扯过来,仔细看去,
“真是狂妄自大!”他也狠狠地骂一句。
名单上,他武山赟的大名也历历在目!
楚远乔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
武山赟给他留个后脑勺,气冲冲地回了营房。
楚远乔怎么喊,也没喊住。武山赟是真生气了,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武山赟觉得被人耍了!
无论他抱着什么目的来这的,他也无心再呆了。
最大的骗子是周佛瀚,可是,他又没处去找人理论!
……
貌不惊人的胡生,将警备团一干人耍得团团转。
武山赟说起这事,不由恨得牙痒痒,“那胡生真够可以,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安心当勤务兵,当随从,不仅不觉难堪,还做得有模有样的。我,真是服了!这世界之大,真是什么人都有!”
“呵呵,……”顾语霓望着他,忍不住呵呵笑两声,“人家兴许是淡泊名利,有事做就好好做,别的什么也不想吧。”
“淡泊名利?我看未必见得。”
武山赟墨眸濯濯,深不可测,“真淡泊名利,为何不去隐居深山,避世而居?他有一身好本事,既肯听从周佛瀚的调遣,夹在日伪特工等各色人中过那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二人有许多日子没见面。
今日,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顾语霓主动约武山赟到茶楼的。
武山赟自然求之不得,见到她更是心生欢喜。方才,两人说话说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的,武山赟说到窝囊事,就拐到这件事上。
“兴许,他习惯过这样的日子。”
顾语霓抬眸,那双弯弯的眉目传情,“难得见你评论某人。胡生有那么厉害?你可是从不怕什么人。今天怎么了,对这人感到有压力?”
武山赟像是没听见,依然在喃喃自语。“这人的行为实在是不可思议。但,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顾语霓说的话,他竟然没听见。
顾语霓有点不乐意了,娇嗔道:“阿赟,想什么呢?”
“这人是真奇怪。他之前在警备团做了小半年的勤务兵。被人发现他与周长官熟稔,他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阿赟,我们不谈别人好吗?”
“这人脸皮够厚!“武山赟依然沉浸在对胡生的各种猜想中,“我以为,他再不会回来了。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回来,就是为了要用几个人?”
“我倒觉得,你呀,别拘泥这件事了。”
顾语霓没法帮他解除心底的疑虑,倒是要提醒他要认清一件事。
“周长官盯着你们警备团。他一直没给你们差事,绝不会是忘了你们的存在。而是,他在筹谋,在找最好的时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时机一到,你们就得出发。即便没有胡生,还会有别的什么人。”
旁观者清!
顾语霓几句话,说着了问题的关键。
“我和远乔也认为,这警备团是个人用来捞取政治利益的。”
武山赟望着她姣好的面容,微微点头,“我明白,一旦时机成熟,我们这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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