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减少错误,降低可能发生的风险,我不得不……”
“好,既然说到革命者,我算你的革命同志吧?”
不待她说完,他急急打断她,“你该想法子帮助我,对付那个女特务。怎么会让我这与女人交往没经验的人去跟那样的女人接触?”
“呃,……不是让你跟她接触,你可以应对应付她,……”
“应对应付?……万一,我意志薄弱,你一点都不害怕?我若抵抗不了女特务的柔媚诡计,我稀里糊涂跟她上了床,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呢?”
“呸,不害臊!”
顾语霓涨红了脸,心里酸意十足,“谁……谁让你跟她来真的?”
武山赟憋着笑,“我是男人!男人需要女人,正常的需求,……怎么办?”
顾语霓低眸,羞得脸红到脖子,“越来越没正经了。你是进步青年,革命者怎可能如此意志涣散?”
“革命者,首先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过分吗?”
武山赟眸子一闪,望着她,一脸的坏笑。
“呸,没正经!”
顾语霓粉脸臊得通红,“那,那你赶紧找个别的女人结婚好了。”
“找别的女人?什么别的女人?”
他笑得痞坏,将她揽在怀,“我只要我爱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顾语霓,我只要你,你甭想逃!”
“你……你,你没喝酒吧,怎么酒话连篇,没个正经?”
“顾语霓,我没喝酒,很正经地说与你听。”
武山赟瞪着她,一本正经,
“我没与你开玩笑。我们都知道,这场战役将会是长久战,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光革命不结婚生子?若这战争一天不结束,你一天不恋爱不结婚?”
“我,……”
顾语霓语噎。
“男人与女人互为吸引,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为何不能携手共同前进呢?”
武山赟双眸闪着光芒,“你我皆为单身,互相爱慕,组织上也不反对,不可以结成一对革命爱侣吗?”
“你,总有道理,各种歪理,……”
顾语霓低眸,咬了咬唇,
“我是地下党上海到江北解放区运输线的负责人。同志们为开辟这条线路,不知花费了多少心力和人力。这条运输线至关重要,必须十分小心,不敢疏忽大意。”
“我,懂你的难了!”
武山赟点头,
“语霓,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出了意外,……我是说假如,我在执行任务时不慎受伤,很重很重,没救了,牺牲了,……你,会怎样?”
“阿赟!”
顾语霓大骇,抬眸望着他,“你瞎说什么?”
他一动不动,抬眸望着不知名的某处,
“我是说假如,……我立刻要死了,你会怎么想?你知不知道,我会怎么想?”
“阿赟,不会,……”
顾语霓想起,她中毒昏迷中醒来,最想见到的人是他,还后悔没接受他的表白。
“假如你去了,我会心痛,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