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说,爱情里,谁若先爱上对方,便是这场爱情赌局里的输家。
可也曾有人曾不下数次的用四个字来形容,在爱情的赌局里甘愿沦为受制的那一方——甘之如饴。
每一段情感里,从来都不曾有过公平,却有无数人愿意在这样的一段感情中,自愿做出妥协。
而时迦和厉津衍的这场感情赌局中,厉津衍或许便是那个甘之如饴的男人,但同样的,他的果决和强势,也足够让他胜利的堵截住时迦在这场爱情中所有的退路逆。
“或许,我从来都只是生活在自己的牢笼中。”
其实,时迦没有任何人想的那么洒脱,看似自由,可却依然被强大的枷锁困在牢笼中,不管她在哪,都逃不开。
“傻子。”
低斥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杀伤力,厉津衍伸手抚着她的脑袋,像是对待一个任性顽劣的少女茶。
头顶的那一记大掌抚下的瞬间,让时迦整个人在那么一秒变的木纳。
那一声清冷而低沉的“傻子”从他口中骂出的那一瞬间,时迦真的懵了。
“厉津衍!”
时迦咬了咬牙,猛然深手抓住她在她脑袋上捣乱的大掌,想要让他停止这么无聊的举动,可厉津衍却在那一瞬,截下了她要出口的话:“时迦,人只要活着一天,便永远都逃不开生活带来的纷扰,没有人能全部逃开。”
“……”
时迦怔怔的坐在那里,突然有些庆幸。
或许,她活到二十六这个年岁,每一天都该庆幸。
庆幸当年她遇到了厉津衍,庆幸母亲还留下的时南,庆幸她并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她该庆幸,在痛苦的经历面前,她还活得好好的。
……
“从来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能说会道。”
时迦看着厉津衍,最终还是噙起了唇角。
只是,下一秒,所有本该温馨和谐的画面,却还是因为一道赫然闯入的声音,而宣告短暂的终止。
穿着一身靓装的朱静出现的让人有些意外。
只是,此刻的她却不似前两次见面的悠然自得,那股傲慢和轻佻,像是在这一瞬被隐去,她身上仍然穿着昂贵的服饰,可那不加掩饰的狼狈,让她看起来并不那么的好。
“厉总,开你的条件吧。”
这一次,朱静甚至没有心情和时迦去打一声招呼。
厉津衍默然的在时迦的对面坐下,端在手中的香槟轻轻的摇晃,他没有去看朱静,甚至连余光都不曾投去半分。
朱静的面容很难堪,苍白的面容上,还沾着几丝凌乱的发丝。
匆匆追赶上来的侍者冲忙的跑了过来,劝说着希望朱静不要在这里滋事,却又不敢让保安动手将人拉走,毕竟,朱静那一身的派头,他们自然也有眼力劲,不认为对方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这位小姐,您这样若是打扰到我们这里的客人……”
“闭嘴!”
朱静的声音冰冷而尖锐,让原本还想劝说的侍者一下子静声。
时迦抬起眼皮,看着一直沉默的厉津衍,扫了一圈周遭纷纷朝他们这边投来的目光,并没有出声。
她这场生日晚餐,似乎并不会那么顺利。
朱静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偏头打算从时迦这里先开口:“时小姐,能让我和厉总单独谈谈吗?”
其实她开口请求时迦的时候并不确定时迦是否会应许。
毕竟,和时迦的两面之缘,朱静其实清楚的知道,时迦并不像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说话,即便,她前两次,都似有似无的调戏过她。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时迦看了一眼朱静,索性对厉津衍开口。
听到她出声的厉津衍抬起眼皮看她,似乎对于她要离开的举动有些不满,微蹙动了下眉,可是也只是那么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让她离开了。
毕竟他也不想让朱静将她的生日闹腾到无法收拾残局的地步。
时迦推开椅子起身的时候,黑白头侧的眸子扫过了朱静那双连跟都断了的高跟鞋上,心底一边思忖着厉津衍到底对人家干了什么的同时,一边朝着洗手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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