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瞧你清心寡欲的,我还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怎么,真看上时家那姑娘了?要不要我帮你牵红线?”
谈及厉津衍的情感问题,季恒的情绪明显高了不少,他戏谑的将目光来来回回的从他领口那浅浅的粉红上挪过,衬衣领口往下的三颗纽扣早已不见踪迹。
“赵齐那里怎么样了?”
厉津衍绕开话题问他蠹。
“他那里最近倒是没什么进展,和公司的几个股东似乎没谈拢,他想要高价出\售手里的股份,但明显对方并不怎么满意。”季恒虽然平日里嬉皮笑脸,谈论公事却到底还是严谨不少。
“嗯。”厉津衍眼神讳莫,抽着烟的动作,显得异常随性,他降下车窗,抖了抖烟头,转而继续,“你是不是有个侄子在一中读书?”
“有,怎么了?”季恒反问,随即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倒是露出一丝了然来,“赵齐的私生子就在一中,你打算从这里入手?”
厉津衍开口道:“这事暂时不急。髹”
“嗯,早点想到,防患于未然,各方面都盯着点,也没什么坏处。对了,今天早上的事情虽然不大,多少闹出了动静,虽然没邀记者,不过到底还是有几个精明点的,拍了照片,底片我已经销了,不过最后几张照片被我顺手拿了回来,刚好给你留个纪念。”
瞧着厉津衍抽烟的动作没停,季恒也好似全然不在意,从西装内袋掏出几张照片,递到他跟前,噙着唇,戏谑的半开着玩笑道:“英雄救美的画面感虽然差了点,不过好在主人公都长的不错,挺上镜。”
斜睨了眼递到跟前的照片,厉津衍眼睑半敛,低声一句“搁着就行。”闭上了眼,用指腹按压着太阳穴。
“怎么?兴趣缺缺的样子,你不是对时家那姑娘挺上心的嘛,难道在人家面前吃瘪了?”
季恒跟着厉津衍这些年,对于他的脾性太了解不过,这个男人,虽然脾气有时候大了点,却也心软,细心,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献殷勤的千金名媛,无非是他一直都摆出一张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来,难得这次看上了对自己胃口的,怎么着,季恒也想不出他会把人开罪的样子。
“要不你跟我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毕竟,好歹时迦那姑娘可是我招来给你家小耗子当老师的,也有几面之缘,大概能她这样的姑娘分分类,俗话说的好,对症下药,要不然治标不治本,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你这个月换了第几个女朋友了?”厉津衍扯了扯唇,视线落到他脸上。
“我也想正正经经的找个温柔贤良的姑娘认真谈一场,可架不住看不对眼,我要像你这样,有感觉,她对我也有感觉,一定立马安定下来。”季恒表示自己无辜的说着,“你也知道结婚这事说不准就是一辈子,如果婚后才发现不合适,若是两人意见相同还好说,把婚离了也没差,可若是遇到一个死脑筋的,说不定就拖你一辈子。”
厉津衍丢掉指间那根燃的差不多的烟,思绪深沉。
死脑筋,他认识的人里头,恐怕还真没有一个赛的过那女人。
“时迦那姑娘是一个学画画的,听说一般从事这些艺术创作类的多多少少性格上和别的姑娘家不太一样,不过凡事女人,都逃不过一个宠字,你只要宠着她,再闹腾,也就那样了。”季恒说到这儿倒是有几丝苦口婆心的味道,“像你这样的条件,像要宠一个女人还不简单?”
“你倒是挺了解女人?”厉津衍冷不丁的笑说。
季恒无奈,直到最终他下车离开,两个这话儿也说不到一个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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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第二天,时迦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
她从卷成一团乱糟糟的被褥中坐起身,眉心皱了皱,双手下意识的捂了下脸,随后才将发丝捋到耳鬓后。
时迦喝酒后,仍然有着极好的记忆力,即便当时醉的一团乱,第二天清醒过来,她依然能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回忆一遍。
而这一次,时迦却宁可自己不记得了。
她还没有考虑清楚,究竟要怎么对待厉津衍和自己的关系的情况下,发生这么暧味的事情,对她来说,让她本就已经够乱的思绪上,再重重的添上了一笔。
她掀开被子,走到更衣镜前,白色线衣扯的有些变形,又是圆领,隐约盖住的锁骨处,那黑色的蝴蝶纹身清晰的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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