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托,那时候明明是你一直要求我点头的,现在好了,问题大了,你去解释吧!”
奴良滑瓢瘪嘴,低头吐了口唾沫,心里感觉有些憋屈待不下去,转身想走。
可就在奴良滑瓢转身之后,他猛然发现自己背后多了个人,抬头一看,原来是斗牙。
“犬、犬神大人……”
“你个臭小子,做错了事光赖别人,现在还想跑?”
看着吓了一跳的奴良滑瓢,斗牙故意板着脸,抬起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顿时,吃痛的奴良滑瓢抱头蹲下,疼的是龇牙咧嘴,连眼泪都出来了。
“行了,你们几个也都别争对错了,在我看来,你们全都有错。”
斗牙一出现,就散发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镇住全场。
他缓缓走向被贺茂忠行踢飞的那把太刀,弯腰捡起,然后走回奴良滑瓢身边。
“臭小子还在这给我装可怜,起来!——把你的刀拿好。”
被识破了卖惨计谋的奴良滑瓢噘着嘴,嘟囔了几声站了起来。
他接过自己的刀时,就听斗牙跟他说:“刀剑是用来和敌人战斗和守护自己重要之人用的。”
“不是拿来伤害友人和朋友之间感情的东西,所以,给我记住了臭小子,没有下一次!”
“喔……”奴良滑瓢低着头,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
斗牙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始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
“我知道,你跟贺茂在当时的出发点是好的,都想为我和大家解决问题和矛盾。”
“但是你们此次错就错在了没有完全搞清楚事情的起因和经过!”
“这点大大的影响了你们的判断和最终的决定,以及现在所造成的结果。”
“对哦!这事很严重吗?”
奴良滑瓢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光顾着甩锅,完全忘记了问题究竟有多严重。
对此,斗牙看了一眼好奇想要知到答案的奴良滑瓢,他微微一笑,笑的后者冷汗直冒。
“和也,还是你来说吧,告诉他们,这事严不严重。”
因为斗牙的出面,藤原和也的情绪也得到了有效控制。
他强忍着想一刀砍死某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仓库里连一毛钱都没有了。”
“今天这场宴会结束之后,大家估计明天晚上就得断炊饿肚子了!!”
“嘶——真的假的!骗我的吧!”奴良滑瓢大吃一惊!脸都吓白了。
藤原和也暴躁的在原地不停跺脚,指着奴良滑瓢说:“还不都怪你个引狼入室的臭小子!”
“不,不是……我只是同意让他们把那天的赔偿金带走,没有让他们动其他的东西啊!”
奴良滑瓢慌张的急忙解释,然后扭头看向贺茂忠行:“喂~阴阳师!那天不是你说会看着的吗!”
此时此刻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好心办坏事的贺茂忠行,尴尬的侧着脸说:“我以为那些全都是,所以就……”
奴良滑瓢听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傻了,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斗牙突然放声大笑,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奴良滑瓢与藤原和也都紧张焦急的看着他。
后者更是忍不住问道:“主公!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啊,我们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啊!大家马上就要饿肚子了啊!”
“放心!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谁动了咱们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眼神犀利起来的斗牙,突然抬起手臂,搭在了贺茂忠行的肩膀上。
“呐,贺茂,你说我搬个家怎么样,就搬去那个安艺国。”
“这……恐怕不好吧,那毕竟是个人类的国家。”
“哦,可是他们的国主是个强盗啊,把我家里的钱都抢光了。”
“现在我和大家都要活不下去了,要不,贺茂你把钱还给我?”
贺茂忠行听着斗牙那不善的语气,急的是冷汗直冒,他纠结了半天,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句话来。
对此,斗牙笑了笑,拍打着他的肩膀说:“好兄弟,你拿不出钱也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难处,大不了回头我带大家去你府上住也行。记得给我腾个大点的房间出来,毕竟晚上我跟凌月那啥……你懂得!”
“好啊好啊好啊好啊好啊~”奴良滑瓢一听要去贺茂忠行的家里住,激动的是两眼放光!
险些被吓出心脏病的贺茂忠行,气的是狠狠的剜了一眼在那贱笑的奴良滑瓢。
“好个屁!你再叫,信不信我招雷劈死你丫的!”
奴良滑瓢上前几步,站到斗牙身后,很嚣张的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了几下。
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来啊!朝这劈,我怕你就不是滑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