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以后你当了掌门,岂不是很辛苦。”
清虚叹道“现在也不省心,师傅……唉”
清岩对清虚是深表同情,很了解的点点头,眼睛又往丹凤轩那面看去,巧不巧,正好和水清的眼神遇到了一起,清岩一惊,急忙一转头,差点没把脖子扭坏了。
清虚看得明白,忍住笑,传声道“xiao师弟,别1uan看,这些人都是老谋深算,眼光锐利的人物,你稍有破绽他们就能看出些端倪,你要xiao心啊”
清岩知道厉害,点点头,眼睛再不敢1uan看了,可他不看别人,有人却要看他,先是厉轻恬那犀利的眼神,从来就没有放过清岩,还有恒山派的那个聂心兰,也不时偷眼看他,厉轻恬看清岩的锐烈眼神连清虚也察觉到了,心里不觉疑huo,就问到清岩,清岩苦笑着,就把如何得罪了厉轻恬的事情说了一遍,清虚听了不觉失笑,暗道,xiao师弟真是走了桃hua运,遇到的女孩子都是绝色美人,这yan福.....唉,也是麻烦啊
还好清虚不知道清岩和厉轻恬还有段赤金镇的故事,不然他真要好好调侃一下清岩了。
除了厉轻恬和聂心兰注意清岩外,还有一人也对清岩很留心,那人就是罗浮派的掌门程守缺道长,这位程道长身材瘦xiao,相貌很不起眼,但一双眼睛是精光四射,显然也是修为了得的高手。
罗浮派早些年也是修真大派,派中高手甚多,可近年来派中高手先后羽化,后辈弟子也没什么杰出人才出现,声望就大不如前了,这位程守缺就是派中唯一的高手,此次来嵩山也是孤单单的一人,与其他门派一比,自然相形见绌,没了什么声势,坐在那里也没什么话,不过和清岩见面的时候,他倒是很健谈,说了不少话,沙哑尖锐的嗓音给清岩印象很深,也不知为何,清岩对这位罗浮派掌门程守缺道长,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明明是没见过面的,清岩大为困huo,此时又见程守缺注意自己,清岩就向清虚说了说。
清虚也注意到了,他对程守缺不熟悉,罗浮派这些年比崆峒派都要低调,清虚也不明白程守缺为何会对清岩这般注意,或许是程守缺自己也知道了他的眼神有些直接,就不再看清岩了,这才让清岩轻松了一点。
但厉轻恬还是在看着他,由于清岩故作不知的态度,厉轻恬是更为恼火,那双美眸中都有火hua闪动了。
最终清岩是受不了了,忙问清虚几时才能离开大殿,清虚理解他的感受,就说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这些掌门名宿在闲谈聊天,圆觉接位后,按规矩是要和各派掌门商谈一些事情,其实也就是让各派掌门对他增加一些了解,随后就没别的事情了,至于对圆通处决,要等到十八日,由圆觉和峻极禅院的长老执行,再又各派掌门作证,证明峻极禅院却是处罚分明,没有徇si,这样就算是峻极禅院对天下有了个jiao待。
清岩一听还要在嵩山呆上几天,神情就更苦了,清虚暗笑一声,就对清岩道“xiao师弟,你要是在这里觉得气闷,就出去走走,一会我去找你,我们一同回房休息。”
清岩闻言如获大赦,千恩万谢后,就瞅了个机会,悄悄地从边门溜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晚,一轮满月挂在半空,冰轮也似,月光如水洒下,照的满山银光一地。
清岩刚才来的匆忙,也没仔细看这峻极禅院,此时闲了下来,就好好的看了一下,这大殿前面是极大的一片空地,四周种了数十株柏树,古柏森森,衬得整个寺院庄严肃穆,大殿往后,就是一大片房屋,晚风吹过,隐隐还有阵阵梵唱传来,想必是僧侣们在做晚课。
清岩闻听梵音,心静顿时平和,随即也默念了一遍多心经,心头更为宁静,抬头望月,心里想的是,要是能和冰儿一起赏月就好了。
想到百里冰,他不觉一阵微笑,也感觉到了一丝苦涩,明明伊人就在身边,可彼此却不能在一起,这份苦楚真是难挨。
清岩默默寻思,忽的感觉身后有人轻步走来,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应该是个女子,他不用多想和费神去看,也知道来人是谁,暗叹一声,他回头微笑道“你……啊”
原本以为来人是厉轻恬,哪知道清岩猜错了,不觉轻声惊叫,来人不是厉轻恬,而是恒山派的聂心兰。
见到清岩一脸惊讶,聂心兰忍不住微微一笑,hua容绽开,虽不及百里冰无双yan丽,也别有一番醉人风情,她笑yinyin的看着清岩,眼里光彩闪动,充满了喜悦之情,显然是很高兴见到清岩,就像见到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似的。
二人对视片刻后,清岩才呐呐的道“原来是聂姑娘,你……你也出来……赏月啊”
面对聂心兰的清丽笑容,清岩不觉有些惊慌失措,他不明白,聂心兰为何对他笑的如此没有顾忌,这也太不正常了。
聂心兰微微摇摇头,轻笑道“我不是来赏月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清岩闻言又是一惊,都说恒山派门规森严,弟子个个言行谨慎,举止极有分寸,不论僧俗都是如此,可现在聂心兰居然对自己笑容满面不说,说话还如此直接,清岩哪能不惊讶,都有些惊慌的道“你来找我,有……有......什么事吗?”
聂心兰见他如此模样,不觉又是一笑,随后才道“石头,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清岩闻言再也镇静不了,惊叫道“你叫我……石头?”
(注:嵩山会,这会字是相会之意,可不是开大会诸位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