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没错,全怪那个吴王这小子。”
“恩师,如果我有吴王的把柄,把他交到陛下手中,就算吴王不死,也得脱层皮。您要不要这个把柄呢?”胡惟庸问。
“嗯?”
李善长闻言,眼睛一亮,有些惊喜地问:“真的吗?你手上真有吴王的把柄,不知是什么把柄?”
“嘿嘿!”
胡惟庸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恩师,您听说过清水县吗?那里有个县令,上任三年,贪污了近五十万两银子,不知搜刮了多少百姓血汗,实在可恶。”
“嗯?”
李善长微微一怔,随即问道:“难道,这个清水县县令和吴王有牵连?”
“嗯!”
胡惟庸点点头,接着说:“没错,而且关系重大。清水县县令是吴王亲自安插的,而且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吴王送银子。”
“据我所知,他已经送给吴王五十万两银子了!”
“两人加起来,贪污的银两超过一百万两。”
“真...真的!”李善长激动地说。
“当然是真的。我手上有确凿的证据,每次清水县令给吴王送银子,我都让人详细记录下来。”胡惟庸说。
“好!太好了!” 李善长拍手称赞。
“还有呢!” 胡惟庸继续说:“这只是其中一条小鱼,还有一条大鱼。江南知府也是吴王的人。原本只是个小地方的县令,因为与吴王府总管有亲戚关系,借此攀上了吴王。”
“然后,吴王利用自己的权力,把他安排到了江南,担任江南知府。”
这个官员在江南待了两年,贪污的钱财超过三百多万两,不知道从百姓身上榨取了多少血汗钱。当地的官员多次集体举报这位江南知府,但都被我们的吴王殿下压下来了。
如果不是我的一个学生恰好在他手下做事,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据我学生说,这个知府两年间贪污的银两可能已经超过了一千万,他自己就吞了三百多万两。
那么剩下的七百万两,恐怕都进了吴王殿下的腰包吧!
嘶!七百万两!
李善长瞪大眼睛,震惊地说:吴王殿下怎么敢啊!这是七百万两啊!国家一年的税收才两千多万两呢!
胡惟庸问:你说,如果有人把这个事情泄露给陛下,陛下会怎么做?
这个嘛...
李善长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虽然陛下会严厉惩罚吴王这个小子,但要陛下杀掉吴王殿下,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肯定也不会同意,到时候他们会出面保人的。
呵呵!
这时,胡惟庸露出了冷笑,然后说:老师,你说现在我们来个清君侧怎么样?
清君侧?
听到这话,李善长再次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