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中遇到的一位姑娘,因她与我长得太像,又无父无母,我才把她带回来的,你倒是挺会糊弄我们的,一整个戏班子,你们进来,我这儿的护院眼睛是瞎的,养的狗鼻子是捂住的,连*味儿难道都闻不出来,你自己要寻死,就别把旁人拉下了水!”
洛漓的脸上充满着狰狞欢畅的笑,遍布与满脸的疤痕在她现下咧嘴笑开的瞬间,沈轻舞在那儿出声与之反驳着,随后,不过轻轻的击掌着的两下,便有护卫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端着两箱放满了*已经被折碎的硝石炭屑就这么倾倒在了洛漓的面前。
“你当尚书府的人都是吃干饭的,早在这戏码不对盘的当下,就有人已经到了后头,把你带来的人,带来的*一并清理了,你现下,除了这手上的一把匕首,能够把自己捅死外,想把我们都炸了去给你爹送终,只怕是不行了,你省省吧,若是听话,我留你一个全尸!”
有这么多和洛漓饶舌的功夫,顾靖风手下的人除却那些个打着弓弩的,其他人早就解决的干净,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只让人这么干看着坐在屋中,那就没有常胜将军这个名号。
“你!狡诈的女人!”
洛漓看着那些掰碎了的*,现下,满口的银牙恨不能生生的咬出血来,而也在她气的手抖的当下,顾靖风手中的一枚银刀,在最快速的直接飞出,精准无误的打射进了洛漓的手腕之处,将她手中的匕首打落的当下,更是将洛漓的手,直接钉死在了地上,随后,宋至一个飞身,越上高台,把霓裳从洛漓的手下救出。
最快的时间,在洛漓的面前,那一个一个跟着她所前来报复的亲卫,一具一具的尸体,就这么横躺在洛漓的面前,皆没了生机,几十人的命,就这么没了。
而她现下,就像是一滩烂泥,跌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别说是为亲爹报仇,便是想自我了断了,也构不成。
“沈轻舞,你们当真够狠毒,可你和霓裳两个人,乱用巫术,已经犯了大周大忌,你们沈家,顾家,权倾一时,我就不相信,在你们身后趋炎附势着你们的人中,就没有一个指望着你们从高位跌下的,沈轻舞,霓裳,顾靖风,我诅咒你们,我会带着我的恨,诅咒你们一辈子!”
洛漓咬着牙,脸上尽是凄凄哀哀的模样与说不出的可怜之色,沈轻舞听着她的话,嘴角不自主的上扬。
“若诅咒能够有用,就像你说的,后头的那些,想要取而代之的人,只怕早就把我们咒死了,什么巫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沈轻舞,她叫霓裳,我们是两个人,这世上没有你说的那些邪乎的事,沈家,顾家清清白白,谁胆敢污蔑了沈家与顾家,只管试试,试试看,我们会不会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挺着现下隆起的腹,沈轻舞深吸了一口气,自上而下,睥睨众人,当初,苏衡,父兄一起瞒下的事情,现下,因为洛漓,而示于众人之前,不说,也知道,有心人已经在底下打算利用这件事情跃跃欲试的故弄玄虚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可现在,在那些人找不到实质证据之前,沈轻舞只能咬死了,一切都是洛漓胡编乱造的。
一场闹剧结局于洛漓让宋至的人把她拖下而结束,而沈夫人恨不得虚软的脚步,总算在将霓裳救回之后,有了一点点的力气,沈敬轩接过了霓裳将她抱到后院之中,命了府内的大夫来为其疗伤。
好好的一场周岁宴,现下,便是全搅了,帝后在宋至的保护下,离开了沈尚书府,而余下的一众官员命妇,则在皇帝离开之后,一一散去,就在他们散去的当下,顾靖风带着人,把沈尚书府上下内外都搜罗了一遍,除却这戏台底下藏着的一众*,连带着假山后头,甚至是柴房内,都寻出了大批量的*,足矣把整个尚书府炸飞。
“不是说那些*都让你搜出来了吗,怎么这儿还会有那么多?”沈轻舞望着那些让她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的*,只瞪大了眼珠子道,刚才顾靖风掐着自己的手腕给自己做暗示,现下,看着这一通的*,沈轻舞一脑门子的冷汗。
“洛漓一个黄毛丫头,只消把府里头现成的的*掰碎了放在了她面前,她就觉得自己事败了,我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功夫,哪里就那么快能够把所有的东西都找出来,所谓兵不厌诈,这一点,你都不清楚!”
顾靖风伸手在沈轻舞的脑门上轻点了一下之后,满是得意的开了口,沈轻舞听后,只点了点头,感叹于顾靖风的奸诈,却也不得不说,洛漓姑娘碰上这么一个男人,事儿还没办成就折了,当真太无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