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唇再一次覆盖在了她的小嘴之上,舌尖探入着,品尝着她口中的那一抹淡淡酒香,手似抚·摸着一架琴弦琴般,不曾停下,带着火,一路撩起一片涟漪。
“夫君……”秦涟夜受不住,带着难耐与不安的语气,轻声唤道。
“别怕,一下便好了。”当季北宸箭在弦上的当下,他轻柔的吻着秦涟夜的眉角,小心翼翼的哄着她道,而秦涟夜却也被周身所燃起的悸动,折磨的不住扭·动着,这让季北宸十分的欢喜。
“啊……”当两具火·热的身子亲密结合的当下,秦涟夜受不住,因为疼痛,紧咬着牙关,到底还是叫出了声,泪本能的自眼眶之中流下。
心疼她的初次,季北宸强忍着心下的难耐,只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而身·下一双水眸泛着无尽羞怯的秦涟夜,却只用着迷蒙无助的眼望着季北宸,让季北宸当下,越发难以控制。
抬起身子,季北宸在受不住的开始了动作,当下,四散着玫瑰花汁子香气的屋内,情深缱绻,曲艺正浓……
“夫人,成了……”
当正院之中的一对爱侣尚干柴烈火的当口,在大将军府内尚未睡去的的沈轻舞则听到了柳嬷嬷在自己耳边的一句话,当即笑出了声。
“你们还当真去听了壁角!”
听得柳嬷嬷那简单的几个话音,纵是一向皮厚的沈轻舞当下亦是老脸一红,有些羞怯着,不禁的,又突然想起是不是原身与顾靖风成亲那会,她们也这样听了壁角!
“夫人可别这么看着我,这是规矩,当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这算什么规矩,人家新婚的夜,你们找了人在外头听壁角就算了,还要告诉了娘家人,羞不羞!”
“那怎么办,那人家成亲都是送了通房丫头去试婚的,只有试好了,才把新嫁娘嫁过去,若是试了觉得不好,那是可以退亲的,小姐您当初不说是通房丫头了,但凡是个母的,你都不让人靠近了大将军,夫人怕您受委屈,自然是要派人听上一听的!”
光看沈轻舞那打量着自己的狐疑神色,柳嬷嬷便嘟着嘴的在那儿很是一身正气的与之说道。
沈轻舞听后只觉得满头黑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那当初你们听了顾靖风的壁角就算了,毕竟他是初婚,大家都没经验,可这季北宸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们这还听什么呀!”
“所以说夫人你还有很多事情是要学的,这听自然听得不止是那一件事情,那有的人看着仪表堂堂,可关起门来,本性露出来了,谁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性儿,当初,那姜大人家的长女,嫁给钦天监使司为妻的时候,就是因为受了虐待,后来不是生生和离后才救下了一条命,所以,夫人别看我们好像做了促狭的事情,其实,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污秽,那都是正经的事儿!”
面对于沈轻舞的不耻下问,柳嬷嬷只立在一旁为其解答着,沈轻舞这一下子下巴颏都恨不得掉在地上,最终嘟了嘟嘴。
而外头,转进了屋内身上带着一丝酒气的顾靖风手中正捧着托盘来到沈轻舞的面前,少有的月白色浮光锦长袍将他衬得像是月宫中走出的清冷仙人。
“这大半夜的,你这捧得是个什么?”沈轻舞好奇,不禁开口问道。
顾靖风未曾说话,只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沈轻舞的手中,而柳嬷嬷也是十分好眼力的直接退出了屋子,为着沈轻舞关上了门。
看着面前,迈着关子的顾靖风,沈轻舞再讲照着锦缎的托盘放在身后的檀木圆桌之上后,将那一层锦缎掀开,发现里头静静的躺着一件龙凤呈祥石榴花开的正红色蜀绣嫁衣,那上头金丝绣成的每一笔,都让人瞧着心醉。
“好端端的捧这一身嫁衣来干什么!”沈轻舞心上欢喜,可嘴里头却还是在那儿不住的嘟囔道。
“来和你洞房花烛!”顾靖风自沈轻舞的身后将其紧紧的圈入自己的怀中,闻着她发间的馨香,顾靖风无赖道。
“好好说话,要不然今儿晚上你在外头廊下给我守夜去!”沈轻舞伸手在那圈着自己的手上轻拧了一记,嘟嘴道。
“看你瞧着人家穿嫁衣瞧得眼儿直冒绿光,我便找了人按着你的身材尺寸为你量身定制的,以后,你每天都穿给我看,你夜夜都是我的新娘,我夜夜都是你的新郎……”
当顾靖风毫不正经的在一旁咬着沈轻舞耳朵的那一刻,手亦是不老实的解开了沈轻舞衣裳的系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