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燃烧着的衣物尽数的挑着朝着那些抹了清油的大帐顶上而去,在众人还未曾有防备的情况之下,成片的帐顶开始燃烧,末几,*的串着火花将星星之火烧的越发燎原,空气里弥漫着的刺鼻的气味让无数的兵卫跌倒在地,浑身没了力气,城门外,宋至已经开始攻城!
“你这女人,做了什么?”所有的一切来的那样快,让原本还在沈轻舞面前信誓旦旦着的尉迟吾大惊失色。
片刻的功夫,外头已经传来了遍地的哀嚎之声,所有在营地之中的将士溃不成军,连带着他自己现下竟然也开始脚下虚浮。
“大将军应该不知道我们中原有个至理名言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肚子里又怀着小人,你和我比算计,似乎嫩了些!”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直接割在了尉迟吾的脖颈动脉之上,胳膊了脖颈之上的肉,鲜血慢慢渗出,自脖颈之间滑落,浸湿了衣领。
箱子里自然没有猫腻,那些猫腻都在外头的箱子上外头的箱子上洒满了磷粉,用遮阳布照着,不甚要紧,一旦遮阳布掀开,磷粉自燃烧起来极为的快速,而那些箱子底下铺满了一层的*,又成了助燃的东西,秋高气爽这一下子,这火能不烧起来才怪。
沈轻舞又让人把那八面磨好了的凸透水晶镜找了看似粮草的地方放,那些人并不知道这个水晶的作用,想来刚才的那阵爆炸声,是因为不巧,这引火点正好引燃在了*上,想来这运气当真的不错,老天爷都在帮着自己。
那些衣衫上均洒了曼陀罗粉,在滚滚浓烟的燃烧之下,闻着这味道的人,自然脚下虚浮无力,不说带兵打仗,就是站着都嫌的费劲。
这大帐,自从沈轻舞进来的那一刻,就在里头放了曼陀罗花粉等着尉迟吾中招,他太轻敌,轻敌的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可沈轻舞所给与的进攻太快,一下子,便损了大半留守的兵力。
“大将军小看了女人,高看了自己,却不知道有句话叫巾帼不让须眉,今儿个我给你上一课,顺便抱了我的丧子之仇!”
沈轻舞立在沈敬轩与顾靖风二人之间,深吸着一口气咬牙气氛异常的看着尉迟吾,尉迟吾嗤笑着,并不畏惧死亡。
“我不在乎死,可你们的大军也讨不到任何的便宜,城门口那么多人守城,为了自己的命,他们会奋尽全力的厮杀,你们不会有机会进来,一旦我出了事,这里将会彻底爆炸,我们都会同归于尽,你以为我不会留着后招,你们似乎太高估了自己。”
笃定的语气十分的从容,就这般浅笑着看着沈轻舞,哪怕脚下已经开始虚浮,可气势却丝毫不减,外头已经满是哀嚎,可他却未慌了阵脚,到底是有着多年征战杀伐经验的大将军。
“他们帮你守城是需要解药为了活命,若我把解药配给了他们你觉得他们还会为你卖命吗?将军对于人性的认知似乎存在着太过天真的想法!”沈轻舞一笑,唇瓣微微扬起着。
“至于让你死,我不会,至少也要保证我自己活着,我才能够把你弄死了,等我出了城,我把你给杀了,我也不傻!”
面对于沈轻舞的气定神闲,尉迟吾现下,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让自己清醒,在沈轻舞说话的当口,他的手已经紧握住了佩荣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割进了手掌一半,血自刀剑似水柱一般汩汩流下,闻到血腥味的尉迟吾像是见着肉的狼一样,反手便将佩荣紧扣在自己的怀中,抠住了她脖子的动脉,向后用力一扯,佩荣的脖子应声而断,便没了气息。
在佩荣倒下之后,沈轻舞被沈敬轩紧紧护在身后,而顾靖风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手腕剑花,一招一式似雷霆闪电一般,朝着尉迟吾的命脉而去。
沈轻舞被沈敬轩交给了青荣,沈敬轩亦拔出了身上的长剑对着尉迟吾而去,他与顾靖风一道一齐对准尉迟吾的方向,招招式式都在取其性命,攻其要害。
顾靖风的剑花挽出的那一刻,尉迟吾便已经认出了他,嘴角扬起笑,冷声道“驰骋沙场的顾靖风顾大将军不仅要诈死,还要靠个小女人来耍阴谋,当真是小瞧你了!”
“大漠苍狼尉迟吾,尉迟大将军不也被一个小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可见有时候,男人未必要比女人来的聪明!”顾靖风不置可否,从容的回击着。
三人的混战,尉迟吾一直处于下风,在沈敬轩与顾靖风二人将两柄长剑朝着尉迟吾心尖的方向刺入而去之时,尉迟吾从容等死的时候,手中的三枚银针在最后的时刻朝着沈轻舞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