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心中存善,仆妇照旧是仆妇,变没了以后的因缘际会,痴人说梦的话,有的时候,想想就好,旁的还是算了吧!”
又是一句打脸的话,今儿个这出戏,让底下的一众看的比往常来的精神,而一旁的云氏已经忍了沈轻舞许久,心中只道这小蹄子,处处与自己做对,从午宴那会便不让自己好过,到了这里,还是故意的与自己难堪。
怒火中烧的她手下紧握成拳,只不想再忍时,眼神一动看了身边的婢女一眼,那婢女示意,笑着唤来了一众宫人,将女眷们手边的清茶替换,换上了芳香四溢的花果茶。
“夫人慧心妙舌福慧双修当真让人敬佩,以茶代酒,本宫敬你。”在果茶由着沈轻舞身边的素心放置在她手边的那一刻,一旁的丽妃已经举起了杯中茶盏,向着沈轻舞致敬着。
沈轻舞瞧面前那一杯泛着果香浓郁茶香四溢的果茶时,只轻皱了眉眼,泯了一口便放了下来,绢帕抬起拭着嘴角的那一刻,嘴里的那口果茶也已经吐到了手中的绢帕上,毫无痕迹。
身旁的素问眼尖,在沈轻舞的那方素帕浸湿的那一刻,便已经手快的把那一桌果茶替换。
没多会,沈轻舞便在一旁故作不适的揉起了脑袋,随后对着自己的姐姐轻声耳语了一番,带着素心一块去到了畅音阁的侧殿之中,休憩养神。
临走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旁的丽妃脸上那一抹得意的神色时,不禁的扬起嘴角。
百媚香,也亏的那丽妃想得出来,在她的茶水中下那样的东西,上元节上想让自己出丑,有损颜面,当真恶毒!
沈轻舞走后不久,丽妃身后一路观望着沈轻舞动作的宫女便有所行动了起来,不消多会,那宫女的身边跟着一位豆绿色柿蒂纹杭绸袄裙的女子,女子单手护着小腹,步履走的极为小心,此人便是近日刚被晋封了更衣的柏氏。
柏氏得了云氏的嘱咐,带着身后一位身穿宦官服侍面色猥琐的男人候在了沈轻舞休憩的院门外头,才想推门入内时,让那男人作势轻薄了沈轻舞时,却不想自己与那男人已经让早恭候着的沈轻舞,一人一记手刀,直接打晕在了地上,随后,沈轻舞与素心二人,将他们抬进了那少人的院子内,在外头关上了门,并且锁上了……
丽妃在那儿掐着点儿的等候着身边的宫婢回来,不成想,前脚才见着那丫头,后脚,沈轻舞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丽妃大惊失色,而沈轻舞却已经在沈静岚的耳边耳语了几声,话语之间沈静岚只用着怨毒的眼神看向了云氏,而脚下却已经挪着步,来到了已经让沈轻舞锁上的院门外头。
打开外头的门扇,里头,暗香浮动,一个身着太监衣衫的男子衣衫半挂着的在一个玉体横陈的女人身上不住的挺动抚摸着,女人娇吟声声,曲线玲珑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瞧得进了门的几个命妇惊呼出声,忙的转过了头。
“奸夫*,你们都在看什么,还不把人给我拖出去,杖毙!”彼时,得了素心的信儿从御花园内匆匆赶来的苏衡正巧也看到了那一幕,闻的那一声惊动,床榻之上香艳绮旎着的二人猛然回神,那身无一物的柏氏,吓得惊呼出声,来不及思量,只跌下床,想要拉住了皇帝的衣衫。
而反被算计的丽妃脸色煞白,一把跪在了地上,对着身旁的苏衡开口道“皇上,事情一定不是你看的这样,柏更衣一定是让人诬陷的,她的腹内还有孩子啊,皇上,那孩子可是你的子嗣……”
苏衡听得素心来报,说是畅音阁的小院内有不该有的声音时,只是皱眉,却不想捉奸在床,心中火冒三丈时,丽妃竟然能只说了这二字,心下来火的他,一把便将云氏踩在了地上,破口大骂着“诬陷,你的意思是是朕瞎了眼,她刚才是在干什么?你瞧见了吗?你的眼睛长了难道就是个摆设,还是你早就默认允许的,啊,青天白日的在什么地方做的什么事情,这个孩子,你告诉朕它是朕的吗?啊?”
“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从今日起,你好好的在馆娃宫内闭门思过去吧!”说完,便咬牙切齿的拂袖而去。
早有侍卫直接拖走了一旁已经昏厥着的柏氏,而李全亲自请了云氏离开时,云氏只咬牙切齿的看着一旁冷眼旁观的沈轻舞,怒骂道“贱人,你陷害我!”
“不敢当,若不是你动了害人的心思,谁都不能碰你,你这百媚香下的不错,可惜,你不知道,我现如今最恨的一样的东西,便是这种下作的香料,早在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在这种东西身上的时候,我便找了人,从各种腌臜的地方把这些香料全都搜集了,记在了脑子里,所以你今儿个未能得逞,不是算计不周,而是你时运不济,活该,你是要栽的。
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心存善念者,才能安稳度日,你说你好不容易放出来了,就该安安生生的夹着尾巴好好过活,翻了天了,你也是个妾,何苦呢,现在这样算什么?你们云家人别的本事没有,可这作死的本事,倒是永远的一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