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转向了他,“在我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
我简直 是无语,对于夜米珊突然的霸道,我只是翻了白眼,“我跟你说得可是正经事。”笑话,都可能危险你生命了,你如何还吊儿郎当地一副莫不甘心的模样呢?
然而双眼就像被恶魔吻过一样的夜米珊,满眼赤红,手指不安分地抚摸着揉捏着我的胸口。我才唤醒的一点清醒骤然被人打断了。
该死的,不能认输,必须问个清楚。可是……他咬得我好舒服啊……
“恩……”
从来没有发现他的手指如此灵活,居然轻而易举地顺着肚脐滑向那个地方……
我兴奋的感受,冲刺了我的所有知觉,身子不由拱起来。
难道田地终于要被农夫开垦了吗?
后知后觉地我,揽过了他的脖子,亲吻起来……
朦胧中,我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肢,那细腻的皮肤透过薄薄的里衣感觉出来……
就在我以为要失身的时候。
突然。疾如风,迅如电。
从门外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咳嗽声响,随之,我还想探入夜米珊胸口的手猛然间被人定住。
不,不只是手不能动。
我的全身都无法动弹。
只有双眼死死地盯着前面,两耳里听到的依旧是那低低的虫鸣。
然而,夜米珊也不比我好多少。脸色铁青,低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父亲,你到底想做何?”
我眯起了双眼,心里自然知道不是对我所言。想必刚才的点穴也是他口里的父亲也就是夜家的老爷所为。
可是,管家不是说他们不在,如何现在又来捣乱了?
居然,也是会武功的。
我心里如被石头堵住了一样。
夜米珊只是看了我一眼,百感交集,里面有交集,有惋惜,有心疼。但他还是胡乱地给自己套上了衣服。然后 把血红的鸳鸯被盖在了我的身上,直到我被捂得严严实实,才一把撩起了帐子,往外冲去。
吱呀……沉重的开门声响。几乎是撕卡在我的胸口上。
我完全不能动弹,嘴里不能说话,只好竖起两只耳朵,拼命地听着外面的人讲些什么话。
胸口起伏剧烈,耳边的声音却是让我更为吃惊。
“珊儿,”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尖锐。即是熟悉又是陌生。我大脑一时联想不起来,这个声音如何是夜家老头的了。我只好皱紧了眉头。无论是谁,一定没有好结果,而有那个下场的人,自然是倒霉的我。
从来没有人甩到洞房花烛夜被人这样折腾的。
汗死。
“父亲,你不要再掺合我的事情了。”夜米珊颇为无奈,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的决绝,“我和她已经是生米煮熟饭了。”
我双眼蓦然睁大。
生米煮成熟饭?
不就是告知天下,夜米珊是我的人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