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场上的互动,那些人都有些愣神了,现在是怎么回事,起内讧了,库法西斯再次勾起嘴角,可眼里还是没带笑意,“我的小猫,没想到你还真是惹人爱啊,几天不见又多了一个护花使者了。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听着库法西斯略含怒气的话,亦宣有些莫名其妙,“你吃错药了,说话那么阴阳怪气。”
库法西斯被亦宣的话说得一声语塞,是啊,自己吃错药了吗,刚刚的妒忌和恼怒是怎么回事,难道……不可能,没人能动摇自己的情绪,冷笑一声看着亦宣,“哼,要不是老头子想见你了,我才懒得来,还是快点解决,我可是很忙的,喂,我说你们别磨磨蹭蹭的,要做什么就快点。”
亦宣没注意到库法西斯的变化,倒是听到他的话有些意外了,“爷爷回来了……”由于太兴奋,胸口也一波一波的刺痛,不像原先的微痛,现在是钻心的痛。
看到亦宣越来越苍白的脸和粗喘着气,库法西斯皱着眉,“怎么回事?”声音中难掩担忧与焦急,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血姬也微微皱眉,只是为那心中的痛,没想到雪又再次为了她努力苏醒,还好自己还能压得住。
樱木牙子却没有任何笑意,“她中了我的毒,不过能解,只要你答应让我们安然无恙,我就帮她解毒,不再找她麻烦。”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但是凭他们怪异的身手可以看出,觉得不是一般人,特别是那个库法西斯。而那个红发女孩,特别是她手里的鞭子让她有些忌怠,十几年前也有这样一条鞭子,让人闻风丧胆,特别是鞭子的主人,见过她的人,出来那些人,大概没有人能活着,可是不可能,照这样看来那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是面前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难道是后人?看来自己这次真的看走眼,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樱木水鸢奇怪的看着母亲,第一次看到母亲妥协的口吻,“妈妈……”
“住嘴。”樱木牙子严厉的横了樱木水鸢一眼,继续看着库法西斯,“怎么样?”
“哼,愚蠢的人,如果她有什么事,那整个御流今天也会给她陪葬。”冷冷的话让樱木牙子一阵哆嗦。
“你……什么意思?”心里七上八下,樱木牙子盯着库法西斯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身体感觉有些冰凉,看他的表情不像在说假话,可是,御流可是在日本,而且那么大的一个流派不是说侵犯就可以侵犯的,“不可能,你以为御流是什么可以随便侵犯的小组织。”
樱木牙子冷冷的看着库法西斯,可是库法西斯下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窖。
库法西斯看着斩钉截铁又带着不安的樱木牙子,嘲讽的笑了起来,“哼,这世界上还没有‘幻’做不到的,区区一个流派,‘幻’还不放在眼里。”
樱木牙子全身瘫软下来,“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
看着母亲这个样子,詹克穆斯有些担忧,那‘幻’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让母亲这样恐惧。
库法西斯不耐的看着樱木牙子,“真是够无聊的,好了,改结束了。”
樱木牙子只觉得一晃眼,旁边的徐亦宣已经在库法西斯坏里,而自己的脖子也在他手里,感觉呼吸越来越难受,小脸阵青阵白,眼睛里充满恐惧。而樱木牙子依然还在自己的世界中。
“放了她。”詹克穆斯顾不上什么了,站了起来看着库法西斯,虽然对这个妹妹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有血亲的妹妹。
库法西斯挑眉冷冷一笑,手越发收紧。
“不要,放过,放过他们吧。”亦宣应压住疼痛,恳求的看着库法西斯,虽然对她们没有好感,但詹克穆斯已经被她列为朋友了,而且他们毕竟是威廉的亲人。
库法西斯冷笑,“看不出来你还蛮仁慈的。”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手下还是放开了,厌恶的把樱木水鸢如布偶般甩开,“好了,出来太久,等下老头又念念叨叨的,真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药了。”
听到库法西斯如小孩子气般的话,亦宣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笑了起来,“如果有什么要一定第一个给你吃。”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是是,我没有,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给了詹克穆斯一个安心的眼神,亦宣无力的说着。
看到亦宣越来越粗的气,库法西斯把他横抱起来。亦宣也任由他抱着,看到他杀人的目光,亦宣忍着痛,“我……暂时没……什么……事,解药……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把我……打晕,带走……还有,请求你放过……他们。”
“好,我答应你。”库法西斯冷冷的答应亦宣,手上轻轻的点了亦宣的睡穴,冷冷的瞥了詹克穆斯一眼,又看向樱木牙子,“哼,今天就放过你们,不过整个御流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