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找我?”安静的和室里,纸门被轻轻拉开,一声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案几旁女人无声的叹息。
樱木牙子看着一如既往淡漠的儿子,不管从哪里看来他们之间似乎只是互相合作的陌生人或是卑微的手下,突然有点迷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自己所做的到底是对不对呢?尽管心里波澜暗涌,但表面上依然平静无波,淡淡的点下头,示意他坐下。
詹克穆斯微微行了个里静静的跪坐在茶几的一盘,和樱木牙子面对面,却从始至终都是礼貌性的低着头,让樱木牙子更感悲哀。
“詹克穆斯,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也许我需要一个解释。”冷冷的放下茶杯,樱木牙子看着总是谨慎有礼,却透着疏离的儿子,心里有些微痛也有些苦涩,也许是嫉妒吧,嫉妒那个女孩能轻易的接近他,也虽然知道那是有原因的的,也许是另一个心理,身为亲身母亲,却只能利用这样的话题,这样的机会来和自己的儿子说话,简直就是悲哀。越想心越恨,恨那个女人,不但抢走了自己的丈夫,现在连儿子都给霸去了。女儿、儿子一个个为了他儿子神魂颠倒。想到这里眼睛越发的凌厉,恨恨的看向儿子,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兄妹反目。
詹克穆斯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任由母亲眼光灼灼,低下头行了个基本的日本礼节,“今天的事我无话可说,如果母亲觉得我错了,那就任由母亲惩罚吧。”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话仿佛在谈论天气般。
一副不关己的样子,平淡的语气更让樱木牙子火上心头,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这样的袒护,难道作为至亲之人还不如一个外人吗?咬牙切齿的瞪着儿子,“如果我觉得?哼,你的意思是说你没错?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妹妹,难道还是我错怪你了。还有那个女孩,她可说我的筹码,现在你把她护在羽翼下是怎么回事,想和我唱反调?”
“抱歉,那女孩的事是我自作主张了,不过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如果筹码出了什么问题,那就不是筹码了,除了这个,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那只是在履行一个兄长的职责,管教一下骄纵的妹妹而已。”半垂着眼睛,不愠不火的话如冷水般却息不了火。
啪~木板撞击声在屋里回荡,桌上的杯子都倒了下来,可见那一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这也可想而知,这轮为发泄的桌子承受着多大的怒火,“你还知道你是一个兄长,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尽过一个兄长的职责,我看你眼里除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就没有别人了,真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哪里值得了,难道还想着哪天他会感动,来叫你声哥哥吗,别笑话了,我想现在人家别提多恨你,也压根就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哥哥,这永远都不可能。”
……
“怎么?没话说了?哼。”脸上冷笑着,可看着低头不语,一脸无所谓的儿子,作为母亲,她可以理解他的心里也有多苦涩,本来就想借这机会好好说话,没想到又弄成了这个局面,看来自己做母亲实在是失败啊,想到这里,脸上又缓和了些,暗暗的叹了口气。
“不需要!”
“什么?”被儿子突然的话拉回思绪,反应的问了句。
“不需要得到,他想什么是他的事,我想做什么怎样做是我的事,两者没有什么关系,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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