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丁老爷家做长工当初说好的是每年给一头羊作为工钱我拼死拼活的熬了十九年每天是作牛作马的为他卖力的干活现如今我老了再也做不了重活累活了即便他不赶我走我自己也知道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今天一大早我就向丁老爷辞行准备结清了工钱我就回乡下去养老。谁知道他一口咬定了以前说的是每年给我一斗米作工钱并不是一头羊。你们说我拿了这十九斗米回去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王老伯唉声叹气的说着越说越急额头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简直是欺人太甚”听完王老伯的血泪控诉纪昀气愤的一拳拍在墙上手都红肿了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老人家你放心我纪昀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纪大哥你有办法?”我开心的问道就知道他聪明过人一定可以帮到王老伯的。
“嗯雅儿老人家我们现在就去找这个欺压相邻的东西算帐去。”纪昀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和我扶着老人缓缓的朝丁老爷的家中走去走了几步我忽然放慢了步伐“慢着纪大哥那丁老爷家财大气粗手下又有数十个打手我们是不是也该叫上些人才好我怕到时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傻姑娘我们是去评理的又不是去打架人多有什么用你就放心吧”纪昀在我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我向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既然他这么有把握我自然相信他也安心的把事情交给他去处理。
丁老爷的家座落在一片山腰水畔之中几大间灰瓦房沿河散立虽不奢华倒也清幽宁静。
轻轻拍响了大门不多时门“吱呀”一声从里被拉开探出半个头来“你们找谁呢?”
王老伯把我们拽到他身后陪笑道:“小五子是我啊。”
“怎么又是你?我们老爷不是把帐给你算清了吗?你还来作甚?快走快走老爷可没那么多功夫和你闲扯。”这人獐头鼠目一看就是个善于阿谀奉承的势利眼我对他可没多少好印象。
那被唤作小五子的说着就欲关上门纪昀用身体顶住门“你着什么急啊?我们找你家老爷有事要么让我们进去要么就叫他出来说话。”
没想到纪昀一届书生说话做事倒也挺有气魄小五子往后退了一大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一番沉吟了半晌道:“那你们在这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在我们等的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那不可一世的丁老爷终于出现了。
他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就两眼放光“沈姑娘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小五子你昏了头了沈姑娘你都认不出了吗?”他说着用扇子在小五子的头上狠狠敲了下一下。
小五子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委屈的扁了扁嘴嘟囔着:“我又见过什么沈姑娘李姑娘。”
“你再多嘴还不快把客人们给迎进去。”丁老爷一阵呼喝手下的人忙成了一团。
刚在椅子上坐定丫鬟就奉上了茶水丁老爷亲自端了一杯殷勤的送到了我面前谄媚的笑道:“沈姑娘试试这上好的龙井清香扑鼻回味无穷。”他还用手扇了扇做自我陶醉状。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想想又不好道:“我们可不是来喝茶的纪大哥你快说吧。”
“他又是什么人?”丁老爷眯着眼睛厉声问道虽是在对着纪昀说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看向我手还朝我抓来。
“你可别胡来”我“噌”的一下躲到纪昀身后“你知道他是谁吗?”情急之下我只能胡驺了。
“是谁?愿闻其详。总不见得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是王公大臣不成?”丁老爷的一番话惹的屋内众人哄堂大笑。
“雅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纪昀朗声回道“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他的手臂稍稍带了一下我便稳稳的倚在了他的身上这次我没有挣扎要是能凭借此次摆脱丁老爷的胡搅蛮缠倒也是一件美事。
丁老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狂笑道:“沈姑娘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作主你沈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像你这样私定终生怕有欠妥当吧。”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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