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心情这会儿真是挺复杂的,站在艾劳门外,他想了很多。自小,他和艾劳一起长大,虽是奴籍,却从未被轻视过,艾劳待他,如自己亲人一般无异。
他知道,对艾劳生了其他的感情,是在艾劳誘他入山洞之前的那一段时间。那时,艾劳的目光随时都定格在他身上,即使他不懂情事,也无法忽略那目光里的炙热和狂野,后来,他知道了艾劳的心思,心底有挣扎,更多的,却是甜蜜。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了,不知不觉,他已爱上了这个艳绝天下却有迷人小性子的霸道女人。
两人的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因为她而高涨的**,此刻清晰地回荡在老大脑海里,这一瞬,他突然无比的紧张——面对她的时候,他如何开口?
他的话一向不多,即使知道她喜欢听甜言蜜语,可搜肠刮肚的,他能说出口的,也无非就是那么几句,对她的爱,深埋在心底,比天更高,比海更深,关键是,最重要的这一步,他该怎么迈出去?
总不能,一进去,就直奔重点吧?
或者,告诉她,破解之法已经找到了?
可是,听起来,却有他一心想要她的身体的意思。
老大明白,即使没有这一天,他也会一辈子守护着她,爱她,呵护她,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她。
可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真的就这么直接的进去,告诉她他们可以发生关系了,她会不会误会,自始至终,他想要的,只有她的身体?
或者说,就算她知道他的爱,可她会不会以为他把这件事看得很重要?
说真的,对于这事,要说没有期待那肯定是骗人的,特别是老大深有感触,每每听到她和其他男人欢爱的声音,那种隐忍的痛苦,真是能把人逼疯。
所以,老大内心深处,绝对是憧憬过这些的。可真的心想事成的时候,他却又怕了——他也知道,此刻自己一脸迫切,急不可耐,真可能让艾劳误会。
他深吸一口气,暗暗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了,第一次,怎么也该是情动之时两人之间甜蜜自然的水到渠成,怎能如此鲁莽地推门而进,告诉她他想要?
再说,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嘴笨口拙的,万一说错了什么话,惹她不高兴,到时,肯定有他受的!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生气,最爱的是她平日里撒娇使怪的那娇俏模样,只要看见她有一丁点的不高兴,他那心就能揪半天——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贸然进去,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在门外站了半天,却怎么也不敢伸手去敲门。
其他几位护法还在商量先后顺序,沈烟等人却从那房里走了出来,几个房间相隔不远,他们很轻易地就发现了站在艾劳门外的老大。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帅气的背影——这个时候,老大不是应该和姥姥缠绵欢爱吗?怎么,竟连房门都没进去?
没一会儿,三人都明白了——不是艾劳不让他进门,实在是老大没那个胆子。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那手抬起来又放下,想敲门又不敢动,都反复了几次了!
清溪平日里最活络,此时一见老大如此,真是替他着急,开口道:“大哥莫非是傻了不成?姥姥都等着呢,他还不快点?”
炎各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艾劳欢爱的事,笑笑:“第一次,难免紧张,情有可原。”
沈烟也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些缠绵,眸子里宠溺深深:“姥姥可不舍得让大哥紧张——走,我们过去帮他!”
其他二人自然没有异议,跟着沈烟走近老大。
老大看见来人,只觉面上一热,平日里沉稳的模样也有了羞赧的意思:“你们——”
他话未说完,清溪已经抬手敲门:“姥姥?”
艾劳正百无聊赖地等着呢,他们说有惊喜,她真是挺听话地等着,先不说这惊喜会是什么,就是他们这份心,她也挺珍惜。
说起来,在二十一世纪,那帮男人时不时地给自己送份大礼,惊喜到最后几乎都成了家常便饭了,可来了这里,男人们好像都没有那种心思,这会儿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艾劳肯定是期待的!
能让艾劳惊到的事情,着实不多,能让她欢喜的,也有一定难度,让她又惊又喜的,更是难上加难!古代的男人不怎么懂得浪漫,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情商,难得他们积极主动一次,艾劳自然相当配合!
要说起来,艾劳肯定是没抱多少希望的,她实在想不到让她惊喜的事情能有什么,除了她的男人们,其他的,她什么都不关心——武功也好,财富也罢,终究是她的附属物,可有可无。
她就想着,难道这惊喜,和她的男人有关系?
其实艾劳的想法还真是挺冤枉这些人的,她觉得人家不浪漫,但她没想过,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身边那些男人能做到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对她百依百顺,已经是任何美好都替代不了的浪漫了!
他们对她的那份深爱,本身,就是一件浪漫无比的事!
平日里,他们对她的照顾,无论是衣来伸手还是饭来张口,每一样,不是他们的唯美心意凝聚成的浪漫?
艾劳肯定是没多少耐性的,不过等了一小会儿,就有点想睡了,和衣倒在床上,闭上了眸子。
却不料,竟很快,入了梦乡——幽暗的房间里,依然是那强健男子在她身上攻城略池,带给她一波一波的愉悦享受。看不清他的容貌,只听得到他低沉性感迷人的喘气和低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大手扶着艾劳的腰身一次比一次用力地侵略她的身体,最后,如一头猛兽般低吼着倒在她身上!
敲门声突然而至,艾劳一个激灵,睁了眸子——那梦如此真实,身体竟似还残留着**余韵,四肢百骸都是酥麻无力的愉悦!
“姥姥?”见无人应答,清溪声音高了几分。
艾劳懒懒地应了一声。
清溪推门而入,他身后,沈烟炎各一人抱着老大的一只手臂,把老大拖了进来。
艾劳以手支头,在床上侧躺着看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押犯人呢?”
沈烟二人连忙放了手,神秘一笑。
艾劳看老大:“老大,怎么回事?”
她等了半天,等来的惊喜就是这个?四个人演戏吗?
清溪回手拉住老大的手臂,把他送到艾劳床前,替他开口:“姥姥,大哥说有事找你。”
艾劳看了老大一眼,自然没错过他脸上的羞赧窘迫,她的目光又扫过那三人,缓缓开口:“你们三个,到底搞什么鬼?无法无天了,竟然连老大也敢欺负?”
沈烟含笑不语。
炎各更不会多说什么。
清溪嘻嘻地笑:“姥姥,我们哪里敢欺负大哥!大哥找你真有事,我们出去了,让大哥慢慢和你说!”
清溪使个眼色,三人也不等艾劳说什么,转身出门,还随手把门带上了。
老大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艾劳,手心里都沁了汗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很安静,老大甚至觉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其他人会胡闹艾劳是知道的,特别是清溪那小子,鬼精灵一个,和沈烟炎各三个人凑在一起,总能折腾出不少花样来,可要是说老大有什么开玩笑的心思,艾劳肯定是不信的。
老大就在床边,艾劳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坐下,开口道:“怎么了?有事?”
老大为难死了,就是不知道这事怎么开口,总不能让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两人可以做那事了吧?
满脑子都是这事,一碰到艾劳的手,老大就觉得心里一颤,随着他的靠近,艾劳身上那股独特好闻的清香就扑鼻而来,老大呼吸一滞,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艾劳还真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即使那一次两个人差点就擦枪走火了,也没见他怎么窘迫过。她急了:“说话啊!哑巴了?”
她一急,老大更急,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没事姥姥,我你饿不饿?”
艾劳真是想翻白眼了,这明显是紧张了啊,关键是他有什么好紧张的?两个人感情都确定了,除了最亲密的那件事没做,他们和夫妻有什么区别?
她叹口气,身子爬过来,抱着他的腰身抬头看他:“哥,你到底怎么了吗?”
老大身子一僵,这会儿他根本就没办法思考,艾劳所有的动作都能被他联系到那件事上面去,可偏偏,他又不想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但这会儿让他想其他的话题,他一时又找不到——真是又矛盾又纠结又忐忑!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却发现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快三十年了,他第一次尝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还是在自己梦寐以求钟情深爱的女子身上,只要想想,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老大沉稳,心思却也是细腻的,这事儿要是让老二来,估计那愣子真是能直接就脱裤子:“姥姥,我,有件事,我说了,你,你别生气!”
老大没办法了,只能把事实说出来——他只是用想的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此时艾劳还抱着他!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这种煎熬!
艾劳非常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贪恋他的气息,索性整个身子爬上去,跨坐在了他身上:“你说,我看是什么事,再决定生不生气。”
看吧,就是她这个不讲理的小性子,老大都觉得可爱死了——他忍不住看向她,见她俏脸娇艳如花,肌肤吹弹可破,真是想让人咬一口:“姥姥,我——我想你了”
艾劳一听,满心欢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傻瓜!就这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她的身体贴过来,在他耳边轻语:“哥,我也想你了——之前人多,不能和你亲热,这会儿,我伺候你,好不好?”
艾劳也算阅人无数了,特别是男人,如果一开始不明白老大的窘迫从何而来,那么,这几句话下来,她算是知道了——敢情,她家大哥思春了?
老大想的那些,其实全是虚的,在艾劳看来,既然爱,就可以要,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哪里有那么多需要顾忌的东西?
老大正矛盾呢,却没想到,艾劳竟一语中的,直接看透了他的心思——老大之前刻意地压抑,隐忍,就怕自己表现太明显,让她有误会什么的,这会儿听了她这话,那翻腾的情yu根本就忍不住,像给压久了的弹簧一般,腾地就弹起来了,根本就没有让他反应的余地!
艾劳坐在他腿间,肯定立即就觉察到了他的异样,格格一笑,那手随即就不老实了:“哥,真的想我了么?”
老大身体已经诚实了,但心里始终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想把这事说清楚,却还是开不了口,再说,此刻,艾劳那手游走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能思考了!
他一咬牙,用力地揽住了艾劳的腰身,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既然忍不了了,就无需再忍!可以爱她,他岂止盼了几百个日夜?
四唇相贴,缠绵纠缠,老大只觉得悸动涌遍全身,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大手也随着自己的心意在她身上找寻自己喜爱的位置!
艾劳五年前就有这个心思,天天眼睁睁看着一块大肥肉在自己跟前晃,可就是吃不着,那种感觉简直太憋屈了——可这会儿不一样,这男人的吻带着狂野,带着一定的力道,他的手也不似上次那么循规蹈矩,动作间传递给艾劳的全是暧昧的信息!
艾劳心里一喜,那手直接就去扒他的衣服——老大那完美张扬着男人力量和狂野的胸肌,可一直让她念念不忘呢!
她手上有动作,也没忘了一把把老大推倒,那舌随即离了老大的双唇,蔓延往下。
老大忍了多久了啊,隐忍的功夫肯定是最好的,可这会儿他放下了所有的负担,一心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战栗和快感,看她如小兽一般在自己胸前啃咬,那彻骨的酥麻,真是能要人命!
艾劳品尝完了,那手还是忍不住摸上去,感受那强健却又丝滑的肌肤,唇又一路往上,在他耳边吐气:“哥,想要吗?”
老大箍着她的腰身,两个人的衣物早已脱得差不多了,肌肤相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震撼迷离,粗重的喘息响彻在房间里:“劳儿,劳儿”
艾劳笑得眉眼弯弯——相较于姥姥,她更喜欢这个称呼,特别是在老大口里叫出来,别样的魅惑性感:“哥,我想了你五年了,终于,听到你这样唤我了”
老大心底涌起浓浓的甜蜜,她的一句话再次高涨了他本就不能控制的**,轻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深情地凝视她:“劳儿,今日,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爱你,爱你”艾劳正想是用手呢还是用口,还是手来一遍,口再来一遍,结果听到老大这话,她猛地睁大眸子:“你说什么?”
老大捧着她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五官之上,连卷翘的睫毛也没放过:“劳儿,我们可以了,老庄主临终前的话,有破解的法子了!”
这话一说出来,老大真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有些话,还是情浓之时说出来顺其自然!
艾劳真的是又惊又喜:“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她心思玲珑剔透,只这么一瞬,便想通了很多事:“所以,这就是你们给我的惊喜?是不是?”
老大的吻在她颈间流连:“是,你喜欢吗?”
艾劳真是觉得幸福死了,还有什么比这事更能让她高兴的呢?她都盼了五年了,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不是惊喜是什么?“喜欢!爱死了!”
她翻滚着把老大压在身下,兴奋得手舞足蹈:“哥,等着,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彻骨消魂!”
i第一次,无论对女人还是男人,肯定都是刻骨铭心的,如果碰巧,给你第一次的那个人恰巧又是你的挚爱,那么,那种幸福甜蜜愉悦的滋味,怕是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的!
老大事后回想起来,真是觉得那一刻死在她身体里面都值了——那般的美好!那般的紧窒!那般的甜蜜!那般的誘人!在她的引导下缓缓推进的时候,他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不溃败!
经历了那么多事,对于这些他肯定是有所了解的,一直,他以为自己的能力肯定是不错的,可真正地和她合二为一的时候,才知道——那种美好,真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忍住的!
当他再也坚持不住,抱着她嘶吼的时候,那一瞬,天地之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除了怀里的女人,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任何事物!
而那种愉悦,如她所说,真的只能用那四个字形容——彻骨消魂!
神智慢慢回归的时候,他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词——欲仙欲死!
耳边,是彼此的誘人的喘息,肌肤紧密相贴,在经历了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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