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歪着头问他:“哪里难受?”
老大无奈,拖着她的俏tun往上面送了送,这个动作倒是很熟练,因为之前一直让他背来着:“姥姥,别闹了。”
艾劳那大长腿使劲在老大身上晃悠:“我怎么闹了?我这是说正事呢!”
老大很无语,即使没见识过其他女子什么样,但他也知道,艾劳的无理辩三分有多厉害,当然了,这在老大眼里,她的一切刁蛮任性都是极其可爱的!
“我问你,那老不死说的话,你真信?”
老大点头。
艾劳笑了:“其实我也不敢不信,但是,我会找到破解的方法,你信不信?”
老大看着她,深邃的目光里深情温柔,有着大男人最细致的情感:“姥姥,我不管那么多,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平安健康的你。这几年,很多事,我早就看开了,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其他的,我不奢求。”
艾劳使劲蹭蹭:“不奢求?不奢求你硬什么!”
老大毕竟没经过人事,再淡定也被她直白的话语羞红了脸:“姥姥”
艾劳摸着他的耳垂:“害羞了?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老大眸子睁大:“姥姥,别这样叫,我——受不起。”
艾劳直接趴在他耳朵上:“哥,哥,哥,我就叫,我喜欢这样叫!哥!哥!哥——”
她声音软软绵绵的,一叠声地叫出来,让人听了真是浑身舒坦,又酥又痒,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老大的耳边,敏感的地方被人如此致命地诱huo,老大真是觉得难受死了!
他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紧,柔声地唤:“姥姥”
艾劳张口含住他的耳垂,极其熟练地舔舐啃咬,圆润可爱的小东西她一直都很喜欢,含在嘴里,舌尖滑过来滑过去的,尽情挑逗!
老大无法控制地将两人的身体紧贴,喉咙里溢出难以忍受的轻吟。
艾劳在他耳边轻语:“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对我的感情,我同样也有。”
老大蓦然觉得眼眶酸涩,无论有多少个难捱的夜晚,可是,有了她这句话,受再多的罪也值得了!
“即使不能欢好,可是,能让你抱着,能接吻,能说出爱意,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对吗?”
老大的脸缓缓埋进艾劳的颈间,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艾劳捧起他的脸:“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抛开那些,不去想,只要不——其他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老大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真的?”
艾劳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偏偏脸上还带着一丝惹人喜欢的笑:“所以,你想吻吗?”
老大看着她,良久,点头:“想。做梦都想。”
艾劳嘻嘻地笑:“那还不开始?”
老大抿着唇,有些难以启齿:“我——我吻不好,姥姥你”艾劳食指竖起来,放在他唇边。
然后,她微微地抬了下巴,双眸缓缓闭上。
老大只觉心跳如擂鼓,努力地控制了呼吸,垂眸看着她绝色的五官,似乎,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如此近距离看过去,娇嫩光滑的肌肤透着少女般的粉嫩,眼角细纹也看不到,整张脸散发着无法言喻的迷人魅力。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透着光泽的双唇,粉嫩诱ren,有着最完美的厚度和弧线,在这一刻,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让他情不自禁地呼吸加快,低头,即使心里迫切地想采撷她的甜美,可还是缓缓地靠近那两片柔软,覆了上去。
四唇相贴,奇异的感觉流窜两人周身,艾劳并不动,任他一点点摸索着开启她的甜美,让他独自感受这醉人迷离的一刻!
说起来,老大是有些经验的。要说这些经验,还是艾劳给的。当然了,这些经验只是说他对于欢爱一事,有大概的了解,他本身肯定是没尝试过的。至于那些经验,则完全来自他给艾劳守夜时,不想听却不得不听的艾劳和别的男人的欢爱现场!
而对于接吻,他真是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虔诚般地吻上那让他膜拜的唇,他心里的惊喜与激动自不必多说,只那份莫名的悸动快gan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懂技巧,即使心里急切地想一口把艾劳吞下去,可还是极尽温柔地给她他的温情。
艾劳手上猛地用力,瞬间反客为主——大哥啊,温柔神马的都是小儿科,姥姥带你见识真正的吻!
老大瞬间懵了!
艾劳的舌强势地攻了进来,狂风暴雨般地带给老大绝对的震撼冲击!
老大更紧地抱紧了她的翘tun,两人相贴的身体丝毫没有间隙地抱在一起,彼此不加掩饰的欲wang清晰地让对方感知!
艾劳早就对老大的身体垂涎欲滴了,老大身上那股沉稳中带着狂野的男子气概,真是让她爱死了——她结束了这个吻,庆幸老大没像那个呆子一样忘记了呼吸:“嗯,怎么样?”
老大眼神炽热地凝视着她,她臀下就是自己张扬的炙热,这种感觉,比以往听她的娇吟来得更快!他艰难地控制呼吸,道出真实的想法:“姥姥,更难受了。”
艾劳直接扯开他的衣服,眼睛顿时直了!一直幻想着老大身材肯定很有看头,真正见到他的胸肌,艾劳还是忍不住差点流口水了——太漂亮了!无论是颜色、光泽、柔软度、触感,还是形状,那叫一个赞啊!彰显着男人的力量,却又不会给人太过剽悍的感觉!淡淡的小麦色,让他的强健中透出几分狂野——艾劳忍不住就亲了上去!
老大闷哼了一声,顿时觉得身体烫得像火在烧——姥姥这是在要他的命吧?明明不能要!还这么撩拨他!
明明难受,他却咬牙一声不吭——痛苦,却又有另外一种痛快的感觉,莫名的舒服,让他挣扎着无法自拔!
艾劳早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唇,给他把衣服拢好:“记住!这个地方只能让姥姥看——你难受,我也难受呢!”
她猛地睁大眸子,目光闪烁如灿烂星子:“要不,我用手?”
老大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不可否认听到她的话觉得身体更加僵硬紧绷,只是那么想想她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他顿时觉得胀得更加难受,一股火极快地窜到炙热之上,灼得他无法言语!
艾劳是行动派啊,说着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老大突然莫名地紧张,即使因为经常听到她和别人欢爱的声音对这些事并不陌生,可真正地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期待,兴奋,可这时候——
他猛地记起自己进来的目的!果然!只要事情涉及到她,他就会失去往日的理智清醒!更何况,被她如此诱ren地撩拨!
他顿时握住她依旧不老实的小手,艰难地开口:“姥姥,那个虚空和尚,你还记得吗?”
艾劳身体动了动,碰到身下老大的坚硬,真想马上撕了他的衣服,看一看那可爱的东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和尚尼姑的:“不记得!”
老大闷声哼了哼,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自然是极其敏感的,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心爱的女子:“姥姥,别动!那个,对,那个和尚,有事要见你。”
艾劳直接拒绝:“不见!”
提起和尚就是火大!想起老秃驴就想骂人!
老大哄她:“他好像有事,见见吧,我总觉得他和慧空和尚,对你的身世有了解。姥姥,乖,嗯?”
艾劳哼哼唧唧地不想下来:“你还难受呢!总不能这样出去吧——到时候你大哥的面子都没了,支得跟个帐篷似的,谁看不出来啊?”
老大这会儿找回了理智,真是觉得丢死人了,让他进来问艾劳话,结果倒好,两个人在这里卿卿我我的,这时间都过去多久了,他要是再不出去,真是
他低头蹭着她的额头:“没事,习惯了,我保证出去的时候,就会软的。”
艾劳瞪着他:“哥!你真有本事!看来,是练出来了!”
老大笑笑,把她放到床边,不小心碰到,难受得不行,但他忍着,把艾劳放倒,给她盖上薄被:“乖,我让他进来。有什么事,你好好和他说。”
艾劳眼睛不老实地往下面瞄:“真的没事?”
老大点头,他真是练出来了,只要远离艾劳,只要不刻意去想,那家伙一会儿就老实:“我出去了。”
老大出去,下意识地看了习昇一眼,这才对虚空道:“姥姥请师父进去。”
虚空道了一声谢,推门而入。
习昇看着老大:“她怎么样?”
老大镇定自若:“嗯,好多了。”
习昇把他拉到一旁:“衣领拉起来——劳儿咬你了?”
老大俊脸顿时通红,不自在地拉起衣领。
习昇呵呵一笑:“这下我真放心了——老大,做的好!”老大心底甜蜜,却一向在人前做出一副老大的模样,这会儿被习昇如此赞叹,终于勾唇笑了笑:“嗯。”习昇愣了愣:“还有酒窝?劳儿忍得住才怪!”
两人互相明了地相视一笑。
虚空进了房间,艾劳看了他一眼,开口:“和尚你有事?”
虚空念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身体可曾好些?”
艾劳恨恨地开口:“不是那老和尚,老子何至于如此!”
虚空看了她一眼:“施主,万事皆有因果,施主莫再责怪他人了。”
艾劳猛地坐起身:“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艾劳现在知道了,自己和和尚就是八字犯冲!他们就是故意来整自己的吧?那老和尚多管闲事!这小和尚又来幸灾乐祸!
虚空又叹佛号,声音里有无奈:“施主,贫僧有东西要送于你。”
艾劳不感兴趣,她现在巴不得和和尚拉开距离:“放下东西赶紧走!”
虚空上前一步,也不说话,伸出手,掌心往上。
艾劳看过去,心里一跳:“这是”
虚空手心里,赫然是那一枚失去光泽的墨绿棋子!
艾劳起身下床,拿起棋子:“你怎么会有?不是应该发光的吗?”
虚空收了手:“阿弥陀佛,施主,天机不可泄露,施主只需记住,这颗棋子,需放入特质棋盒里保存,终有一日,施主会知晓它的用途。”
“我凭什么信你的!”棋子握在手心,艾劳觉得莫名的心安,心里已经认同了他的想法,嘴上却不服输。
虚空的表情淡淡的很柔和,有着佛家的大度宽容:“这棋盒,也是一件奇宝,如今在北家。施主可记住了?”
艾劳白他一眼:“人家的东西,我怎么用?你这意思是让我去偷了?什么和尚!还自称佛家弟子!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虚空似对她的强词夺理见怪不怪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无可挑剔:“贫僧再送施主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艾劳狠狠地瞪着他:“如果是你的爱人让人家这样欺负你能忍?这些话谁都能说,可是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自然是一派逍遥!你要不要试试被男人强bao是什么滋味!”
艾劳的话算是难听的了,可即便如此,虚空面上表情也没变:“施主,我言尽于此,保重。”
“滚!”
艾劳巴不得他快点走!她现在可以肯定了,这俩和尚绝对是一伙儿的!
虚空走了,艾劳就扯着嗓子喊:“习昇!习昇!”
习昇正给老大传授经验呢,听到艾劳的声音,抬腿就跑,心里惊了一惊,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呢!
进来一看,她好好地坐在床边,习昇松了一口气,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怎么了?感觉好些了吗?”
艾劳抬头看见门边的众人,一摆手:“都进来!”
她眼睛一扫,看到欧阳澜,哼了一声:“谁让你进来的?”
欧阳澜早就被解了穴,也被他大哥告知可以留下,他还得意了一阵子,以为艾劳对他终究是有点感觉的,可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他,他一愣,再怎么说也是欧阳家的小公子,长这么大就没人敢对他不敬!可艾劳的语气,明显是嫌弃的。
他立即就想跳脚,可瞬间忍住了,换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姥姥——”
艾劳看也不看他:“老大!这人你给我好好看着!以后和屈皓一起,伺候老子的衣食住行!要是有一丁点的怠慢,别怪老子不给他们欧阳家面子!”
欧阳澜顿时急了,欧阳慕白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艾劳不是答应收他为徒了吗?这会儿怎么是伺候人了?他不要!
欧阳慕白在的时候,他还能演戏,让欧阳慕白看到他对艾劳的爱,可这会儿欧阳慕白走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为什么还要演?
艾劳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在艾劳眼里,欧阳澜根本就没有在她面前说话的资格!如果不是看在欧阳慕白的面子上,艾劳真是想一脚踹死他的!但这会儿没空管他了:“马上回屈府!别那个表情,我没事了!真的!马上回去!”
众人自然是都不同意的,她刚刚损耗了大量的内力,至少要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会儿又去屈家做什么?她现在休息的地方虽不能说是最好的,但绝对清静整洁,可屈家能适合静养吗?
艾劳才不管,她说要走,那真是谁都拦不住的。
吕哲和李晨算是看到了,这些男人,对艾劳,那真的是宠到天上去了,不说别人,就说习昇。
习昇在人前的模样,那绝对是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的,一堆人里面,他就和老大沈烟熟络点,其他的,人家一看他脸上那股冷傲,真是就不敢亲近了。
可现在呢,习昇拥着艾劳,那脸上的表情,真是任何人都能看出来的宠溺,甜蜜得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说话了,那声音,瞎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柔情:“劳儿最乖了,你看你身体还没好呢,屈家也挺远的,你又不喜欢坐马车,咱怎么去?还有啊,屈家人还多着呢,乱糟糟的,去了多烦啊——这样,你有什么事,你说,这么多人呢,帮你办了就是。你这身体,我们都不放心,劳儿”
艾劳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习昇那话她听进去了,刚刚其实就是被那虚空和尚气到了,说什么让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凭什么要饶!那些敢动她的心思,敢伤了她的人的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之所以想急着回屈家,是因为在她心里,始终放着一个事,那就是——屈化那女人还没教训呢!
别以为她艾劳真是好欺负的,敢对她的人动心思,以为骂两句就过去了?做梦呢吧?
屈化曾经欺负过李晨,还对吕哲不怀好意,虽然没得逞,但艾劳想起这事,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还有她那女儿屈云,竟敢缠着习昇——如果她没及时赶到呢?如果习昇没想起来而爱上了屈云呢?
这事是艾劳绝对不能原谅的!
她的人,只能她来欺负,其他的人,多看一眼她都不同意!
再说了,她是真不喜欢屈化!来了屈家好多天了,关于屈家那些事,该知道的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艾劳不否认屈化的能力,可是屈志林真就这么不开窍?堂堂屈家大少爷最后混得什么都不是?虎父无犬子,艾劳就不相信了,有屈仁平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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