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疯狂地想她!白日里还不觉得,每每夜深人静,脑海里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她肆意的举动,她张狂的言语,她柔嫩的肌肤,她诱ren的曲线——龙溟猛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几乎不受控制地上了云端!
艾劳的药并不重,两次下来,基本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翻身把龙溟压在身下,不依不饶地开始第三轮的轰炸!
两人如同偷情的男女,似乎知道出了这个房间再也没有理由如此契合,彼此之间的配合出乎意料地完美!
艾劳被伺候得无比舒服,嗯嗯呀呀地释放着心底最真实的冲动。
她想起,第一次欺凌这个少年,偷偷摸摸地进了太子府,整整一夜,把个绝色少年折腾得生不如死!
第二次,在沈家,大玩sm,扑倒与反扑倒的游戏被她欲擒故纵地手到擒来!
在龙暮云府上,在衣柜里
在吕家,龙暮云就在房外等她
这一次呢?
她吞吐着,突然想尽心尽力地补偿他——可怜的孩子,以后找个女人好好疼爱吧,这一生,注定是她欠了他的!
即使以前也试过,可龙溟还是几乎不能承受这样的激情——他的欲wang在她喉咙间进出,感受着她的唇舌之间的温柔和狂热,他的齿间,终于控制不住溢出欢愉的低吟:“姥姥”
听到他的称呼,艾劳会心一笑,起身,上前,轻咬他的耳垂:“宝贝,一开始就这么乖的话,姥姥何至于不要你?”
龙溟笼罩着情yu的眸子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哀愁,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由得用力,呼吸几乎停顿了下来!
艾劳轻易地寻找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唇舌出动,很快让他陷入新一轮的人体探索之路!
两人终于停歇的时候,艾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每次和他欢爱的场面,开口道:“小东西,总是不能和你光明正大的淫luan,其实,是姥姥的错。”
龙溟良久都没说话。
艾劳又开口:“你那皇帝爷爷,其实没生病吧?”
龙溟突然翻身抱住她,头脸都埋在她的颈间,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来:“你一定要好好对皇叔!你答应我!”
艾劳拍拍他的背,勾唇笑:“放心,姥姥的男人,姥姥都不会亏待他们的!”
龙溟突然抬头:“谁给你下的药!”
艾劳挑挑眉,面容之间没有一丝纵欲过度的疲惫,五官确是更加的光彩照人:“怎么?想给姥姥出头?”
龙溟恨恨地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你想着法儿的想上我才故意演了这么一出!你这样的女人,看见男人就恨不得扑过去,用得着下药吗!”
艾劳捏捏他的脸,继续笑:“哎呦!真是了解姥姥!说得对极了——哎,你也是去屈家?”
龙溟点点头:“十大世家和皇家的渊源,你又不是不清楚!”
艾劳还想说什么,龙溟突然问:“你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艾劳眼珠一转,俨然已经忘了数日前自己词严义正地呵斥龙溟那劲头了:“小东西,姥姥想你的时候,咱就偷摸着来一次,怎么样?”
龙溟低头咬上她的颈子,没留情,松口的时候,艾劳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有了一圈明显的牙印!他开口,也是咬牙切齿的:“堂堂天霸山庄的当家人,竟然说话不算数,你也不怕人家知道了笑话你!”
艾劳颦了颦眉,也没把这小子的残暴放在眼里——这点小伤,比之前的鞭伤轻多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姥姥的男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龙溟又猛地发狂:“男人多显摆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爽死在这张床上!”
艾劳几乎承受不住他突然而来的侵袭,双腿吊在他腰身之上,身体摇曳地轻斥:“小东西,慢点!轻点——嗯”到最后,艾劳都不记得两人大战了多少次了——她的身体是绝对无碍的,可小东西的身体,她还真是有点担心!有个词叫精尽人亡她可没忘,十四岁的身体能储备多少?几次就让她榨干了!
两人再一次地嗯哼着到达顶峰之后,她悄悄地点了龙溟的睡穴,在他缓缓闭上的眸子上亲了一口,双唇蹭了蹭他卷翘的睫毛,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穿衣。
一开门,老大的身影就在眼前出现,艾劳也没觉得他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抬腿就走:“把门关好,一会儿把他的人找到,带到这里来。”
她走了两步,又叹一口气:“老大,姥姥我是不是挺可恶?”
她没回头,突然又笑了:“姥姥给你一个时辰,前面那条街有个青楼,你去玩玩。”
老大面色一变,却随即恢复如常:“不需要。”
艾劳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不去拉倒!姥姥这是体恤你!哪天憋死了别怪姥姥没提醒你!”
老大的耳垂唰地就红了。
重新找到那几个人的时候,艾劳先上去照着老五的脑袋就打了一巴掌:“靠!以后不许离开姥姥一丈之外!”
老五被打得很冤枉,大手伸进胸前拿了一个香囊出来:“姥姥,早给你说过,这个能避百毒,让你戴着”
艾劳一把推开他,躲到沈烟身后:“收起来!收起来!难闻死了!姥姥情愿被毒死,也不想闻到那个味道!”
老五瘪瘪唇:“嗯,我正在尝试,换成姥姥喜欢的水蜜桃味道。”
老大听几个人说了一下,面色严峻:“姥姥,那小子是燕京大陆欧阳家的小公子。”
艾劳冷冷哼了一声:“老子管他是谁家的!敢暗算老子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去!把他给老子抓过来!”
其实不用几个人动手,杨澜还在那个酒楼没动,艾劳等人回去的时候,那小子正望眼欲穿呢!
这么一折腾,天都快黑了,艾劳几人回来是投宿的,谁知道,这倒霉孩子还没走!
艾劳大喇喇地在主位坐下,身边的几个人挨个排开,颇有点三堂会审的意思。
杨澜倒也知趣,老老实实地站着,也没敢看艾劳,就小声地嘀咕:“我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清溪最先忍不住了:“呸!你这也叫喜欢!敢情你们欧阳家都是土匪!看见喜欢的先下毒再迷jian!”
杨澜猛地抬眸:“你们——”
炎各轻轻地哼了一声:“欧阳澜,你也不怕给你哥丢人!”
化名杨澜的欧阳澜又重新低了头,说出的话却是能把人气死了:“没什么好丢人的,我就和我哥说实话,反正我已经是姐姐的人了。”
沈烟脸色铁青,本就没恢复神采的五官这会儿带着骇人的冰冷:“厚颜无耻也要有个尺度!别以为你是欧阳家的人我就不敢对你下手——刀在这里,你自己砍还是我找人替你砍!”
欧阳澜下意识地退一步,睁大眸子看沈烟:“砍什么!”
沈烟阴测测地扫了他双腿之间一眼,冷冷道:“自然是砍你那不知好歹的东西!”
欧阳澜这下听懂了,双腿自然夹紧,求救的目光看向艾劳:“姐姐——”
一个称呼刚出口,清溪怒目瞪过来:“你什么意思!我们都叫姥姥,你在这里差着辈份叫,是想占谁的便宜!”
艾劳差点笑出来——一群吃干醋的小兔崽子!
欧阳澜立即改了称呼:“姥姥——你不能这样对我!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清溪都想上去打人了,沈烟拉住他,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也好啊,让欧阳家把你风光大嫁,回去我列个嫁妆清单,少一样你别想进天霸山庄的大门!”
欧阳澜喏喏出声:“嫁?”
艾劳给沈烟一个“干得好”的眼神,随即又抬起双腿搭在桌子上——三个小兔崽子都来了,那小东西也被自己榨干了,想起来就美得很啊!至于这个碍眼的东西,给他点教训也就是了:“姥姥一直信奉,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诶,你要是真有这个心,姥姥也就不嫌麻烦地往你们欧阳家走一遭,提个亲啥的,你看可好?姥姥院子里,也不介意多个男人!”
欧阳澜好看的桃花眼快睁成了牛眼大小,弱弱地退了几步:“为什么是我嫁?不是——你嫁吗?”
艾劳身旁的男人们此时倒颇有默契地齐齐上前一步,每个人身上的气势都不容小觑,欧阳澜顿时觉得一片绵绵不断的苍山朝自己压过来,这小子——转身跑了!
艾劳哈哈大笑起来,又猛地合拢双唇,开口:“老五,你身上带着什么毒,统统往他身上招呼!这就去!”
老五眸子一亮——这是他的看家本领啊,还不手到擒来!话也没说一句,直接追上去了!
艾劳一脸斤斤计较的小心眼样:“靠!敢给老子下毒!活腻歪了!别再让老子看见他!见一次打一次!”
清溪笑嘻嘻地凑过来,脑海里自动忽略她被人下药到底是怎么解决需求这事:“姥姥,累了吧,该歇着了。”
艾劳倒没觉得累,之前觉得身体没力什么的,此时倒像是都好了——敢情就是少了男人滋润啊!她猛地抬眸,目光在老大脸色扫了扫,启唇:“你们几个都出去,姥姥找老大说点事。”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老大明显有点不自在,并非因为今日听了一天能让男人喷鼻血而亡的床板声,实在是艾劳之前那句让他去青楼玩玩的话让他胆战心惊——难道艾劳发现什么了?
艾劳斟酌着怎么开口,老大的心事一向内敛,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怦然心动的好感也有相濡以沫的感情,对她起反应是正常的,可让她郁闷的是——老大只能看不能吃!
艾劳从没限制过他们的自由,对于他们的婚恋也持支持态度,现在想想,几个人也老大不小了,除了老四成过家,其他几人都是单身!
艾劳缓缓开口:“老大,你很少下山,这次出来,留意着点,看有没有动心的姑娘,姥姥给你做主,怎么样?”
老大抬眸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低头:“姥姥,我暂时并无此意,谢姥姥好心了。”
“难不成你想打一辈子光棍?”艾劳心里也舍不得,想着一心一意伺候自己的男人以后要对另外的女人好,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但你是老大,其他几人都要以你为榜样,你一直这样,他们也不好成家。”
“姥姥的意思,除了成家,没第二条路可走?”
艾劳点点头:“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老大突然弯唇一笑:“姥姥,我也和你商量个事儿。”
艾劳差点被闪花了眼——因为又看到那个让她心动的酒窝!真漂亮啊,比那个什么欧阳澜的好看一百倍!她顿时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就往外推呢!该死的老家伙,临死之前非得给她来个什么约法三章!她就不信她真要了老大还会五雷轰顶不成?
话虽这样说,艾劳也没这个胆量试:“什么事,你说,姥姥给你办。”
老大的声音挺轻松的,带着让人异常舒服的语调:“姥姥,我想自宫。”
艾劳立即睁大眸子,呼吸险些停滞!接着,她猛地起身,一巴掌打在老大肩上:“靠!你敢!”第二天上路,几个人都不知道艾劳和大护法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诡异的是,昨夜,老大竟然在艾劳房里呆了整整一夜!
更加让人疑惑的,艾劳的面色明显不悦!一路上一双美眸不怎么错眼地盯着老大看,似乎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沈烟等人不由得多想了——难道是姥姥对大哥有心,但是没吃成?
说实在的,对于艾劳身边的八大护法,沈烟等人的态度也是比较宽容的——至少,容忍艾劳接受其他的男人,还不如让她收了几个护法,起码是自己人!
另外两人却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老庄主临死前让他们赌咒发誓的事,就跟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着呢。
但,到底是什么事让艾劳如此气愤?
艾劳真是恨不得拿绳子把老大捆在身边时刻盯着他——他脑袋被门挤了吧!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种想法?难道对她有反应就该千刀万剐?是个男人都会勃。起好不好!她又没说什么,难道他还真怕她上前扑了他?靠!老庄主的话她可没忘!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也知道,几个人对她言听计从,她说不行,老大也不会做——但这件事实在是太特殊了,谁知道那傻子会不会一时想不开,手起刀落
艾劳再看一眼在一旁跟着的老大,顿时觉得就算这样一直看着也不放心,他撒尿的时候她总不能还跟着!
老大真是不习惯,艾劳什么时候这么长时间的一直关注他?那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害得他脸发烧,耳垂发热,该死的东西又想蠢蠢欲动!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不把这鸟儿溺死在摇篮里,谁知道它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倒不是说他怀疑自己的自制力,只是,世事难测,就像昨天的事一样,如果没碰到龙溟,艾劳怎么办?难不成随便拉一个男的让她发泄?那他心里还不得憋屈死!
好吧,他承认,他喜欢那个女人。
岂止是喜欢那么简单,对于她,如果之前只是习惯性的遵从和尊敬的话,那么,从五年前,从那个女人用那种无人能敌的眼神对着他勾一勾的时候,他就没有了招架之力——是爱,是刻入骨髓的爱,被他深深地埋在心底,从不显露出来,只是看着她,保护她,让她有能力做她喜欢做的事。
只是,这辈子,他注定只能远远地看着,从不奢望能做她的男人之一。老庄主的话,他不可能不听,更何况还是危及到了她的安全的。思来想去,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要那东西——这东西,如果要碰,也只能属于她一个人,如今没这个希望了,那他还留着有什么意思?
艾劳越想越气,昨晚上就气了一夜了,这会儿更是想把老庄主挖出来鞭尸!什么破庄规!真把她惹急了她什么都不管!
但心里这样想,艾劳却是知道,具体怎么做,还是要见到那老和尚才能作数——她可没忘,那日看见老和尚,老和尚问她的那几句话。
不管怎么说,这会儿艾劳是怎么也不放心老大的,真是恨不得把他变小了装在自己口袋里!
炎各悄悄地走到老大身边,低声问:“大哥,怎么了?”
老大抿着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炎各笑笑:“大哥,别惹姥姥生气,我们没来之前,她好像不高兴吧?”
老大点点头:“嗯,我知道。”
炎各心思细腻,那晚他推门进去,艾劳一人靠在床头的凄凉模样,可是让他心疼死了。不管艾劳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但他不希望再有什么事影响她稍微好了一点的情绪:“我们不在的时候,照顾她,大哥辛苦了。”
老大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两年多的时间,刚进山庄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和他差不多高了。他微微地勾了勾唇,一个在姥姥身边不过两年多的孩子都能替姥姥着想,他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也让姥姥记挂呢?
他伸手拍了拍炎各的肩,没说话。
艾劳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炎各和他说什么,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使劲往这边探头。
老大走过来,艾劳赶紧板起脸轻轻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其他人自动散开,给两个人单独说话的空间。
老大看着身前的女子,心底的柔软部分从来都是因为她而流溢温情:“姥姥,我想好了,之前的话,我收回。”
艾劳又哼一声:“知道自己的话混账了?”
“嗯。让姥姥担心了,是我不对。我答应姥姥,那件事,再也不提就是。”
艾劳猛地揪起他的衣领,一脸凶恶:“老大,姥姥警告你!如果哪天让姥姥发现你背着姥姥做了什么让姥姥不高兴的事,姥姥立即把你逐出天霸山庄,让你一辈子见不着姥姥!”
老大无奈一笑——这是他唯一的软肋啊。这女人,真是半点后路都不给他。但,即使这样,还是醉心于她的一切,不是吗?
他微微地弯腰,让她手上的动作不至于太为难:“姥姥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艾劳眯起眼睛,一副痞子相:“当真?”
老大微笑,眸子里的柔情似乎从未改变,也会继续持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艾劳松了手,别过头掩饰自己突然砰砰乱跳的心——靠!老大的眼神太他妈诱人了!害得她她拍拍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来:“这样最好!姥姥一天到晚挂着这事,找男人也不能尽心!”
老大听了只能苦笑——合着她心里就想着那事!
看众人都跟上来了,艾劳随意地牵了炎各的手:“老五,屈云他们走到什么地方了?”
老五连忙回答:“姥姥,他们也不快。我上次去打探了一下,好像是那男子不怎么想走,屈云为了迎合他的心意,走走停停的,看风景呢。不远,就在前面三五里。”
艾劳点点头,和炎各十指相握:“姥姥还真是挺好奇的,要说屈云那丫头,模样也挺好,家世又显赫,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到底那男人什么好的?”
炎各浅浅地微笑,舒心地握住她的手,只觉周身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老五没说话,虽然第一次见到那男子时,他也惊艳了,但这种话还是别在姥姥面前说了——他一个人腹诽,但愿姥姥能说到做到,骗了那男子后,赶紧全身而退,如她所说,容易变心的男人不值得她去注意。
但,那样的一个男子,姥姥招惹了之后——还舍得放手吗?
老五开始回忆第一次看见那男子的情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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