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各抱着她,心疼地抚着她背上的红晕之处——刚刚毕竟是在椅子上,力道虽然有所控制,还是难免让她柔嫩的肌肤有了碰撞。
艾劳静静地趴在他的肩头,歪着头,看着床上的沈烟:“小炎炎,姥姥有没有说过,姥姥可真是喜欢你啊。”
炎各心里暖融融的,这话,艾劳肯定说过的,可每一次听到她这样说,他心里还是难以控制地喜悦:“姥姥,炎各也爱姥姥,一生一世。”
艾劳呵呵地笑:“真乖。姥姥真没白疼你,不像有些白眼狼,背着姥姥,却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沈烟犹还咬着牙,紧绷绷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缓解,根本没办法去注意她说了什么,此刻满脑子都是以前和她欢爱的场面!
炎各在她耳边轻声道:“姥姥,沈烟也够可怜的,沈烟有错,姥姥也惩罚过了,姥姥,就饶了他吧。”
艾劳回过头,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小炎炎开口了,姥姥就网开一面。”
说着,从他身上下来,她捡起他的衣服帮他穿:“你先出去,姥姥和他谈谈。”
炎各受宠若惊地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眸子似水地看着艾劳,此时真是把沈烟忘得一干二净了——甚至有了再次吻上她的唇的冲动!
给他穿好了,艾劳吻了吻他的脸颊:“乖,去吧。”
炎各笑着嗯了一声,傻乎乎地转身走了。
艾劳随手拿起自己的长衫,光着身子套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烟。
沈烟睁了眸子。
艾劳轻笑一声,一只脚踩到了床上,手肘支在膝盖上俯身问他:“想要?这帐篷支的,真是有伤风化啊!”
说着,另一只手还不怎么温柔地下去拨弄一下。
沈烟心里那个恨啊——他怎么就喜欢了这样的女子?他怎么就爱惨了这样的女人?
他缓缓调整呼吸,说不想要显然是骗人的,可他的手脚——他顿时明了地看着艾劳,似乎有些明白艾劳想怎么惩罚他了!
他开口,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姥姥——”
艾劳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姥姥也是你叫的?我们认识吗?你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定亲了没有?纳妾了没有?通房丫头总有吧?别那么一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你和那小公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过姥姥?”
沈烟摇头,一听她这话,生理上的需求顿时被忽视了,连忙为自己辩解:“姥姥,我没有!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真的没碰她!是她拉着我的衣服!姥姥,我的话要是有一句是假的,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艾劳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有句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还说,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喂,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仁兄,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就凭你那几句不靠谱的誓言?”
沈烟急了,他确实没做什么,毒誓都发了,她还是不相信,难道自己的清白真就这样毁了?
艾劳一挑眉:“想让我相信,倒是也有个办法。”
沈烟立即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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