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看那架势肯定是要跟着的。
艾劳一向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你让她一个人,没人端茶倒水,她也不适应——最起码的,四个人回去了,谁背她?
要说这四人平时也是使唤人的主,平时莫说伺候人了,能让他们开口说话就已经是功德一件了,可跟着艾劳——那细心体贴的劲头,简直让人怀疑四人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奴才命!
艾劳坐在主位,手伸出去,老六立即给她擦手,老四随即把筷子放她手里,老五调换着桌上她喜欢吃的饭菜。
老大回来了:“可以了。”
艾劳扫了一眼整个二楼,确实没人了:“坐下,吃饭。”
老六知道她不是铺张浪费的人,可今日怎么想起包酒楼了:“姥姥,咱们朝哪个方向走?”
艾劳确实没计划,想了想,开口道:“北边。天热了,去避暑。”
老四点点头:“也好,听闻北方屈家马场有个传家宝,我顺道去看看——姥姥平日不是喜欢热闹,今儿怎么想起包场了?”
艾劳纯粹是没事找事,她就是心血来潮,想起那日那女人的嚣张劲头,她就是也想显摆显摆:“老子愿意!老子高兴了把这中兴都包下来!”
几人都弯唇笑,也不计较她这话多大逆不道。
艾劳顿时眼前一亮:“孩儿们,以后没事就给姥姥笑笑,别整天板着个脸——老大,就是说你,姥姥看到你那张脸就想揍人!要不你换张脸,长那么好看不会笑岂不是浪费了!”
老大随即伸手在脸上一抹。
艾劳立即嚷嚷:“换回来!换回来!老子不说了吗,让你别整天用别人的脸,老子都忘了你长什么样了!”
老大也不嫌麻烦,也不觉得她前后矛盾,又伸手一抹,恢复了俊逸非凡的“面瘫脸”
艾劳差点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把,可硬生生把自己这念头掐死在幼苗中:“吃饭吃饭!”
艾劳吃得少,她吃完了,百无聊赖,就走到楼梯口,扶栏往下看。一楼有吃饭的她也不忍心把人家赶出去,就只包了二楼,这会儿看下去,就有种二楼都是自己的那种臭屁的满足感。
老四走过来,随她俯瞰:“姥姥,跟你说个事。”
说起来,艾劳一直对老四比较随便,毕竟他是成了家的人,不是单身,艾劳就没有那么多忌讳:“说。”
老四小心地提:“沈烟——”
艾劳立即炸毛了:“别跟老子提他!老子瞎了眼才教他武功!老子回去就把他逐出师门!”
老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想提也没办法:“姥姥,你误会他了,他和那个龙巧只是碰巧遇上,刚说了两句话,就被你看见了。”
艾劳狠狠瞪他一眼:“老四你成心惹老子生气是不是!老子再说一遍——不准提他!”
老四立即投降,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好,好,不提,不提——但姥姥,清溪炎各好像挺生气,你就不担心?”
艾劳立即词穷了,不管怎么说,是她半路甩了清溪炎各——哎,只能回去好好哄哄了:“别管老子的事,老子心里有数!”
艾劳忽然觉得一股清明之气从楼下迎面扑来,她随意地看过去——顿时,愣住了!
楼下,一位身穿明黄袈裟的和尚双手合什站在门口,微微颔首: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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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330359480小盆友送滴鲜花,今日才看到,哇咔咔,么啊咦,要不童鞋们猜猜艾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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