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上床,未着寸缕的肌肤贴在龙暮云发热的胸膛之上,她托腮看着他:“小云儿,你在苦恼什么?姥姥说了,你不喜欢,姥姥走就是了,何必如此折磨自己?你这样——”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叹口气:“你这样,姥姥很心疼,你知道吗?”
龙溟在柜子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心疼?他怎么没看出来她有半点心疼的样子?皇叔难受的时候她竟然还有心做那种事!恶毒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
暮云突然嗯了一声,身上的重量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眸子:“劳儿?”
本想出来的龙溟吓得一个激灵,老老实实地坐好一动不动了。
龙暮云突然一个翻身将艾劳压在身下,疯狂地吻上去:“你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不能抢!劳儿,我的劳儿——”
艾劳抽空看一眼衣柜——小兔崽子,学着点,看你皇叔是怎么疼女人的!
龙溟没技巧,全凭着一股少年的猛劲要自己想要的,可龙暮云不一样——温润如玉的男子,二十九岁了才尝到性的美好,对于让他真心喜欢的女人,他岂能不温柔对待?
可这次,他明显不对劲——他的大掌覆在艾劳身上,力道之大让艾劳微微的颦眉,他的双唇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痕迹!
他迫切地想证明什么,他不清醒但他清晰地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他进入的时候明显没了往日的柔情,横冲直撞的力度让艾劳不禁感慨不愧是一家人,发泄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龙溟真想冲出去把那女人撕成碎片——可他听得清楚,确实是皇叔在要,她,不过是在“给”而已!可该死的,至于要叫得这样小魂?害得他——
他低头看一眼再次膨胀的渔网,不知如何排解地开始想象那女人在他身下的婉转模样!
龙暮云停下的时候,艾劳也被他折腾得差不多了——这种野蛮的方式,偶尔一次打打牙祭就够了,天天这么折腾,她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龙暮云,艾劳吻了吻他的唇:“云儿,我走了。我知道,你有心结打不开,是姥姥不好,姥姥不是洁身自爱的女子——”
龙溟犹自喘着粗气——还算有自知之明!
艾劳的声音继续响在耳畔:“可姥姥的确是这样一个女子,姥姥喜欢你,是真的,可姥姥也的确有其他的男人,很矛盾,但这是事实。不多说了,你现在如狼似虎的,以后应该会幸福。姥姥走了,你保重。”
龙溟呆呆地愣着,不知怎么听了这话有点淡淡的哀伤。
衣柜门突然被打开,艾劳再次站在他面前。
龙溟抬眸看过去——她身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诱人,性*感,却莫名地让他有点心疼——他随即睁大眸子坚决不承认刚刚的想法在脑海一闪而过:“不要脸!”
艾劳没看他,拿了她来时穿过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龙溟看一眼床上不动的龙暮云,小心地开口:“现在走?”
艾劳还是不看他,认真地穿衣服:“嗯。你也可以出来了,刚刚对他说的话,老子不想说第二遍。你放心,老子说到做到,以后别再让老子看到你们叔侄俩!”
龙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说什么?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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