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各伸手给艾劳轻轻捏腿:“姥姥,六哥的医术肯定是信得过的,关键是病人配不配合!”
艾劳扯唇一笑,并不发言。
付舍终于停了咳嗽,抬头,眸子里有了可怜兮兮的味道:“炎各,我发誓,我只和姥姥单独说几句话——咳咳,说完我就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最后这句话,听得炎各心里特不舒服,他看一眼艾劳,无助地叫:“姥姥?”
艾劳轻轻点了点头:“乖,去看看清溪。”
炎各放下她的腿,看了付舍一眼,出去了。
艾劳抬抬下巴:“有事说事。”
付舍慢慢站起身,突然伸手——咣当!掌风凌厉,两扇门瞬间被关上。
艾劳笑笑:“哟,这是演哪一出?”
付舍慢慢走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姥姥,你真的不喜欢我?”
他俯下身子,帅气的五官一点点靠近武润的脸:“姥姥,你怎么如此狠心?”
艾劳也不动,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姥姥本不是狠心之人,但你给姥姥下毒,姥姥再不狠心的话,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付舍抬手,看了看自己纤长的十指:“姥姥好眼力,江北特产的一日媚,姥姥听过吗?”
艾劳扯了扯衣领,既然这男人这么想投怀送抱甚至不惜给自己下药,那她再矜持岂不是太假了:“基本上这种药对姥姥没什么用,不过,你脱光了的话,姥姥可能会有点感觉。”
付舍转身闩门,回过头来,笑得勾人暧昧:“姥姥,我来了”
艾劳看着他一件件脱了衣衫,健硕完美的身材渐渐展现在她的面前,她点点头:“还不错,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感觉——”
付舍立即握了她的手:“姥姥,这里——”
艾劳朝他眨眨眼:“付舍,姥姥有个习惯。第一,姥姥喜欢雏儿,很显然,你不是;第二,姥姥的男人,除非我说不要了,否则在这期间,不能碰其他的女人,不然的话——”
她看向他下面:“很漂亮的东西,如果没了是不是很可惜?”
付舍抱起她:“姥姥,付舍不是雏儿是因为没早一点遇到姥姥,但姥姥放心,从今以后,付舍只有姥姥一个女人。姥姥,让付舍服侍姥姥,付舍会很用心,让姥姥爽的——”
清溪看见炎各过来,心里一惊:“姥姥呢?”
炎各如实说了。
清溪瞬间就运功飞过来了。
晚了,门,关了。
清溪踉跄着后退——她还是。要了他吗?
那扇门,近在眼前,他却不敢去推。
炎各随后而至,看着严实的门,他眸子大睁,不可置信地上前:“不可能!不可能!才这么一会儿”
清溪突然拉住他:“你想看——她和其他男人?”
炎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是——”
清溪转身:“走!”
艾劳轻轻叹了一口气:“付舍,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日如有背叛,别怪姥姥狠心!”
付舍已经在吻她:“姥姥,姥姥,你不想要吗?姥姥,摸我——”
艾劳瞬间把他压在身下:“好,姥姥疼你——”
付舍确实有勾人的资本,帅气清爽的五官,比例完美的身材,他在她身下,配合着她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展现他的魅力,他的手不费力地寻找艾劳的敏感,揉捏,轻抚,那手段,那劲头,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惜他遇到的是艾劳,真正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撩拨,反撩拨,揉捏,反揉捏,最后是谁败下阵来,小声地哀求——姥姥,给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