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看着渗出血水的纱布,娇笑着戳戳沈烟的胸膛:“死相,那么卖力也不怕流血过多精尽人亡!”
沈烟压着她身体依然在叫嚣着不能放过她,这女人精力太好,你不卖力,她就会让其他男人替你卖力,可他死也不会给那个付舍机会:“死在你身上,我死而无憾。”
艾劳掌心慢慢贴上他的后背,缓缓运注真气:“可惜,姥姥比你大了十七岁,姥姥不行了的时候,你肯定在其他女人身上风流**!”
沈烟想去抓她的手,他这点伤根本不值得耗损她的功力,她有这份心他这伤就受得值了,只是下次让他们换个地方砍,伤在这里确实有碍行动:“姥姥这是什么话!沈烟这辈子只有姥姥一个,只要姥姥一个,如有其他女人,天打雷劈!”
艾劳就喜欢这种甜言蜜语,兑不兑现的她不管,反正听了心里舒服。她挣了他的手,继续给他疗伤:“小兔崽子,出去一趟知道说好听的让姥姥开心了?”
沈烟拗不过她,趴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姥姥,沈烟以后不给你脸色看了,沈烟不能没有姥姥,沈烟以后再也不发脾气了。”
艾劳满足地叹口气:“小东西,净说些让姥姥心跳加快的话。不过话说回来,你摆着死人脸表情的时候姥姥很有感觉,看见你那样就想压着你强了你”沈烟一口咬上她的脖子:“你个妖精!天下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人!”
艾劳倒吸一口冷气:“疼死老子了!你别跟老子装纯情!你敢说你摆酷的时候心里没想过姥姥压你!”
沈烟突然笑了——怎么没想!怎么会不想!他生气,他装酷,都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都只是想让她在他身上倾注多一点的心思而已!
艾劳侧头看见他的笑,心里感慨万分:“天杀的!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给老子记住,在其他女人面前你敢笑,老子割了你的鸟!”
沈烟低头细细地吻她:“姥姥,没有其他女人,只有姥姥一个——”
艾劳满足地享受他给予的温柔,不能否认冰山男的情话讲出来比清溪还技高一筹:“嗯,爱姥姥,要让姥姥知道——”
沈烟再次进入,深深地送抵:“感觉到了吗?它——永远属于姥姥!”
清溪炎各等到日上三竿,两人也没出房门。
清溪嘟着唇:“姥姥精力一向很好,沈烟受伤的地方真的没事?”
昨夜他一直在期待姥姥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跳上他的床,他虽然接受沈烟和炎各,可该吃醋的时候他比谁都会计较!
炎各又何尝不吃醋,他是三人里面最羞涩的一个,做不来清溪的直观大胆,亦没有沈烟的绝色冷酷,他甚至不知道姥姥喜欢他什么,还是说反正那两人都收了不差他这一个!他心里更酸了,垂眸掩去目光里的黯淡:“应该没事吧,沈烟的自我修复是我们三人里面最好的。”
清溪也知道可他就是想问问!其实他想问的是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再睡起来就直接吃午饭了!
老六远远地过来。
清溪炎各对看一眼,起身迎接:“六哥。”
老六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惹的好事!付舍死活不让我近身,这会儿就剩半口气吊着了,你们谁去告诉姥姥?”
炎各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清溪先是一惊可随即破罐子破摔:“哼!死了更好!我去跟姥姥说!人是我伤的,大不了我的命抵给他!”
艾劳轻轻拉开门,衣物凌乱遮不住胸前青光:“谁惹我小清溪生气了?小乖乖的命岂是什么人都值得抵的?”
老六只瞥了一眼,快速地低了头,非礼勿视不敢逾越。
炎各快步走过去,给她整理衣衫:“姥姥,小心着凉。”
艾劳看看头顶**辣的日头表示很无语:“小炎炎可真乖,来,姥姥香一个!”
沈烟在她身后出现,一夜无数次也没看出多疲惫,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惬意:“清溪,怎么了?”
清溪不知怎么就觉得冤,他是伤了付舍不假,可付舍那人不该伤吗?他凭什么肖想姥姥!一个来历不明的臭男人也想让姥姥疼爱:“请姥姥责罚!清溪伤了付舍!”
艾劳在炎各脸上左右都亲了一口,感受到身后男人目光里的寒意,又回头,踮起脚尖,抱着沈烟亲了两口,这才朝清溪走去。
炎各耳边微红,沈烟面不改色。
她拉起清溪的手,使劲戳他的胸膛:“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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