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惹人爱呢?
要是没嫁为人妾,谢斐高低得摸两把,可这对袁三,还有袁三以后的妻子,未免不大好。
谢斐惋惜不已,重新给袁三盖上被子,小心翼翼回屋里去。
她一走,黑夜中,袁三睁开了眼。
谢斐不知道,他拳头捏得有多紧,额上汗珠几乎要滴落下来。
虽说,不管名义上,是谢斐触碰他,还是他守在谢斐身边,都不是伤风败俗的事情。
将被子扯过来遮住重点部位,袁三默念清心咒,强迫自己不要回味刚才,谢斐柔软碰触的手感。
郊外田庄的清晨,薄雾朦胧,水汽氤氲。
谢斐特地起得早,本指望能去镇上找裁缝做衣裳,谁知道临近天亮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没办法,只得再等几日。
柳妈妈也是一大早出了庄,到裴府去。
萧世蓉日上三竿才接见,在屏风后喝了清茶,慢悠悠地询问。
“她可还算安分守己?”
柳妈妈恭敬道:“很是安分。”
汤妈妈在一旁道:“之前发了月例银子,她就没嚷着要上街去?”
柳妈妈回道:“这倒是有的,给了守庄的人二钱银子,偷偷去的。我吩咐人跟上,见她去买了些胭脂水粉,又去听了小曲,午后吃了一盏茶,到成衣铺里买了两身衣裳,这才又回去。”
萧世蓉冷笑道:“还是那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柳妈妈接着道:“是,这几日许是银子使完了,不怎么偷摸出门。大娘子,您看?”
萧世蓉慢条斯理地喝茶,悠悠道:“她既然想出门,那就让她出去吧。哪天要是遇上不长眼睛的强盗流氓,可不关我裴府的事。”
静默片刻,萧世蓉又问起,谢斐是否跟谢家接触。
柳妈妈还是那句话,没有。
这倒是实情。
萧世蓉便明白了,谢斐在谢家,的确是没半点存在感的小庶女。
谢家不会为了她的死活,得罪裴府和范阳萧家。
问完了事,汤妈妈亲自送柳妈妈出门。
“谢小娘的动静,你时刻留意着。若是她身旁出现什么可疑之人,你记得随时来禀报。”
汤妈妈从袖口里摸出一个银锭,高高在上地施舍给柳妈妈。
“这裴府是谁当家做主,想必你眼明心亮,看得真切。只要好好看着谢小娘,往后主母少不了你的好处。”
柳妈妈接过银锭,千恩万谢。
顶着秋雨,柳妈妈又坐着牛车赶回庄里。
陈大发人已经清醒,能坐起来吃几口稀粥。
谢斐再次给他喝了防感染的药,又再度输血,令他气色恢复许多。
柳妈妈回来时,见陈大发在跟水怀玉说话,用尽心思哄孕妻笑一笑,明显度过了危险期。
柳妈妈把谢斐带到一旁,说道:“裴府的意思,往后不阻拦您出门了。”
谢斐意外道;“哟,这是打算趁我主动出门,用些什么手段,弄死我不成?”
柳妈妈看她还笑得出来,无奈道:“高门贵户,手段自然不少。安全起见,您还是少离庄吧。”
谢斐觉得,要是萧世蓉真想动手,庄子里也不见得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