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汀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道:“芷清,你太单纯了。我们不必趟这一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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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湘的脸色异常难看,罗辑的武功竟在他意料之外,此刻他已没有战胜罗辑的完全把握,裴湘微微甩了甩略微发麻的手臂,却见罗辑一脸笑意,十分刺眼,恼怒之余,裴湘的手下却没有半分停滞,剑法越加精妙。
与古行之一战失利令裴湘对敌之时越发小心,然而他的魔功迟迟未有进展,如今与罗辑一战虽吃力无比,却隐隐有着突破的痕迹,这使得裴湘志得意满,出剑之犀利更胜一分,如竹海之风涛,如青云之雄浑。
罗辑空手对敌,却是不慌不忙,他的招式没有章法可循,似是信手拈来,似是随心而发,竟已臻化境。然而他眉间竟似有一丝担忧萦绕不去,许是担心裴湘留有后手。事实也是如此,天正座下黑子茶尚未现身,而先派与镇天派两大魔门尚未出现,情况不知不觉间竟已如此凶险。
裴湘攻势更猛,宛若龙游九州般宏伟,潜蛟出海般迅疾,罗辑频频后退,以避其锋芒,然而裴湘的剑势只涨不降,初时若皓月,此刻已如斗日,剑招中所蕴含的威压越发强烈。
然罗辑退之有道,仍未兵败如山倒,奇招突出,每每化险为夷,欺身向前,犹如一场激烈拉锯战,未到最后关头,胜负难言。两人不断晃动的身形在黑暗之中投射着无数影子,就连影子也相互交缠,似上演着前世恩怨,今生了结的戏剧一般。
古名飞与玉危暖双双被震飞,只见古名飞嘴角溢血,骂道:“晦气,太他娘的晦气。”
“哼,技不如人,就不要丢人现眼。”墨阳冷笑道。
“我呸,就你这王八蛋也敢逞凶?”古名飞挣扎着爬起,狠狠吐了口痰。
玉危暖冷冷地看着墨阳,那眼神直如一柄利刃,墨阳却视而不见,将宵练收入剑鞘后,转身便走。
“给我留下!”玉危暖娇叱一声,手里的龙蛇鞭再次扬起,眼力高明者或可见玉危暖皓腕以极快的速度细微地律动着,然长鞭竟似惊涛骇浪一般漾了开去,又若巨蛇张开大口,声势惊人!
墨阳看也不看,轻描淡写地伸手,竟一把抓住长鞭,蔑笑道:“你们还差得远。”
古名飞怒火暴起,骂道:“你究竟是谁?”
“就凭你也配?”
“妈的。”古名飞挽起袖子,似乎这才要使出全力一般,“老子最瞧不上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你再说一遍。”墨阳脸上的笑容收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阴鸷与可怖。
“老子再说一遍怎么了,不服来战。”古名飞继续说道。
“找死!”要知道墨阳等人出身魔门,自有记忆开始便是残酷的训练与苛责,魔门不讲情谊,有的只是弱肉强食,否则又怎会高手辈出,长久不衰?古名飞这一句可谓触碰到了墨阳的软肋,墨阳顿时杀心大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