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我话么?”天正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这么容易入套。”
风啸寒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失踪很久,你对外说你抱病在床,但是这样绝对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你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而你偏偏这么做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天正一声冷笑,道:“你何不猜上一猜?”
风啸寒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出岳世轩为何要这么,作茧自缚?怕是作茧自缚吧!
一直沉默着的水白玄蓦地开口道:“因为你不得不呆在这里!”
天正的笑容顿时凝结,转而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只听得他艰涩地道:“现在我不想杀你们都难了。你们开始令我感到一丝恐惧,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你们是我见过最难缠的对手,若非我有足够把握留你们在这里,那我可真要败了。”
水白玄突地一笑,道:“我猜想,你与一百五十年前的王朝有着莫大的关系,就算不是王朝血脉,也相差不远。”
“呵,呵呵。”天正也笑了,笑得异常难看。
“天正,没有必要跟这些人废话。”一道冷酷的声音在朝廷之中回荡着。
“我做事不需要你管!”天正一声冷哼,转而又道,“现在我真的很想看你们能够猜到什么地步。”
“戈池军远征明阳城,到底是为了什么?”风啸寒问道。
“你很聪明,不过就算如此,你也猜不出来。”
“你的指使!”风啸寒已完全站立起来。
天正脸色一变,似乎被风啸寒一语中的,天正阴沉着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你告诉我的。”风啸寒道,“刚刚你不经意地看了穹庐之上那支白羽,虽然你竭力地掩饰,不过那种怨恨令人很难不察觉。”
风啸寒没有说的是,那支白羽似乎与自己十分“友好”,转眼之间便除去自己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一种光芒,播撒在心间,犹如在母亲的怀抱中,安稳而舒适。水白玄没有开口,但是他与风啸寒的感觉惊人的一致,遁一球传来的炙热已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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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年来,有四位最顶尖的高手,其中一位更以一剑斩断王朝龙脉,开创十城自治的局面。这个人,我们都很熟悉——徽。”风啸寒平静地说道,“原本我并不知道徽一剑断龙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在看到穹庐那一支白羽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幻玄典》里所记载的一句话:徽,幻羽之物也,不可承受之轻,唯天下之重。”
“这样一来,也许就能够解释穹庐那一支白羽的存在。那应该与徽有着莫大的关系,十八条龙大概指的是王朝一十八位皇帝。”风啸寒又道,“不可承受之轻,徽竟然以一支白羽镇压王朝龙脉,这简直不可思议。”
天正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实在想不出有人竟然能够猜出自己的来历,而且自己却没有办法反驳,天正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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