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查出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路?”风啸寒问道。
“绝无可能。”公孙不十分肯定地道。
“慕容离歌又是谁?”水白玄问道。
公孙不心中一阵苦涩,虽说在那个神秘统帅的眼睛之下,无所遁形,自己此刻面对玄衣风飞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是岳世轩手下的一员大将。也是我的旧识。”公孙不黯然道。
若非亲自掌握大权,公孙不怎知明阳城此刻有多糟糕,毕竟年纪尚浅,经验不足,公孙不尽管劳心劳力却落得个心力交瘁的结果。
“我们需要最确切、最客观的信息。”风啸寒强调道。
乔简儿似乎已融入水白玄的影子中,静默地立着,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又像是无时无刻在水白玄的身边。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最接近水白玄,看到他这几个月来的改变。
“慕容离歌,年纪二十七,深谙兵事,功力不下于我,神出鬼没。”
“就这么多?”古名飞问道。
“就这么多。”公孙不答道。
“你不是他的旧相识?”
“人是会变的。”
“不错。人是会变的。”风啸寒重复了一遍。
乔简儿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白玄哥哥,你也会变么?变得连简儿也不认识?
屋外传来一声鸟唳,打破了平静,乔简儿欢快地道:“白玄哥哥,是琥珀呢。”
“它也来了?”水白玄道。
“什么是琥珀?”古名飞扒拉着脑袋问道。
“琥珀就是我的雕儿呀。”乔简儿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
“雕儿?”
“是呀。”
古名飞顿时来了兴趣,他可没见过有人驯养雕,那可是天空的霸主。
古名飞好奇地问东问西之时,水白玄突然道:“寒哥。”
“没错。”风啸寒已心知水白玄要说什么。
公孙不看着默契问答的两人,心中骤升羡慕之情。
古名飞见两人又在打哑谜,道:“你们两个总是这样,有什么不能明白着讲吗?”
公孙不叹道:“古兄,其实答案就在你刚刚的话中。”
水白玄微笑着看着公孙不,公孙不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自己枉称相识满天下,却没有一个像水白玄、像风啸寒、像古名飞这样的知心朋友。
“哪一句?乖乖这可不是说笑的?”古名飞道。
乔简儿笑了,笑靥如花:“白玄哥哥,你的朋友好有趣。”
古名飞当下道:“哪里有趣了,问他他又不直说。”
窗外又传来琥珀的唳声,古名飞身子一个机灵。
“等等。你们说的是雕儿?”古名飞幡然醒悟。
四人均笑着望向古名飞。
“那又有什么关系?”
四人的笑仿佛凝结在空中,继而僵硬。
“白肩雕以鸟类为食。”见风啸寒、水白玄别过脸,当做没听见一般,公孙不只得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好像有些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