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作浮云,浮云覆雨化成水!
——《名利若何》
你来,我已不在,我在,你却不来,两人落在不同的轮回。
星之陨落,青锋飒爽,悠悠长风,夜啸泸徽。
以天为阵,引海作困,秋水一色,冥灵希希。
彼时此时,鬼神难料,翻去复来,卦象相依。
孤星老人黯然隐退,东方北斗也收了法力,消失在夜幕,仿似一切都未曾发生,直如云收雨霁般露出晴空。
水白玄、青衣一路无言,时间流逝仿似遗落两人,突然,听得一阵嘈杂。
“这令牌是我先发现的!”
“胡说八道。”
“没错没错,见者有份。”
“你!”
“要不然就各凭手段!”
水白玄与青衣对视一眼,疾行一个转角后,见有十来个人战成一团。
水白玄没有动手的意思,对于九顶的意思,他已很明了,不过他却没有任何意愿去争夺。
水白玄自认没有那么伟大,能够成为守护正道的使者。
“你不去吗?”青衣道。
“为什么呢?”水白玄笑了,却是那么勉强,在那一刹那常笑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那温暖的笑容仿若可以融化这世间的坚冰,但是,却无法使得他继续活着。那笑容,却成为水白玄心中沉重的负担。
这世间,有人为了名利杀人,有人以杀人为乐,有人为了生存,有人为了正义杀人,那么正义是什么?
水白玄不知道水云凌有没有杀过人,但是他,水白玄,从不杀人,他认为没有人能够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即便他是神,人们眼中的神!
青衣像是重新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一般,讶异地看着他,道:“为什么不呢?”
水白玄又笑了,常笑临死前脸上挂着的笑容萦绕不去,常笑,你又为什么死?为什么呢?
打斗声渐渐停息,地上已躺倒数人,仍旧站立着的也似乎耗尽内力,谁也不愿意出手,生怕被人捡了便宜。
此时,仍旧清醒的人才看见水白玄二人,暗暗叫苦,怎的惹来这个人。
显然他们都认识水白玄,也知道只要他一出手,自己这些人算是为人做“嫁衣”了。
只见一身材瘦小的男子出声道:“水兄好手段。好一招渔翁得利。”
水白玄听言,道:“在下只是经过,既然兄台这么说,在下这便离去就是。”
“小白!”青衣赶忙道。
可是水白玄一言既出,又岂会随意更改,那不是水白玄的作风。
“好。水兄如此光明磊落,是一条汉子。在下苍岚游泽西,这先谢过水兄。”面容平淡的一个男子道。
又是苍岚城!水白玄隐约感觉苍岚城似已自己结成宿命的轨迹一般,自己终究无法逃出。
“青衣,我们走吧。”水白玄轻声道。
“为什么?”
“为什么不?”
青衣气鼓鼓地望着水白玄,自从重逢以来,眼前这个人似乎已不再是她认识的水白玄了,或者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呢?
水白玄一言不发,选了另一条路走,青衣虽然无奈,也只能跟着。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划着一道弧线,仿似命运的轨迹一般,急速射来,水白玄侧身一闪,右手出指夹住,发现竟然是一块令牌,瑶月宫的令牌!
水白玄只觉两指微微颤抖,像是捏住的不是令牌,而是命运!
“阁下是谁?为什么要给我这块令牌?”水白玄大声道。
回复他的只有晃荡在甬道中的回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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