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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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阳粉红,映得山谷里的树木一片艳美。
清泉之侧,环境清雅,正是学员们练功提升内力的好时候。
林玉蜂正跟着连雪儿在那里练习掌法,时不时,还要跟她学一些吐故纳新之术。这是道家内功的入门之学,他不能不好好从头练起。
正在那里全心投入,忽然,四条黑影从东边树林中走了出来。
由于朝阳的缘故,先看到长长的人影,然后,才会看到影子的主人。林玉蜂抬起头来,发现正是高承带着他的三个手下过来了,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一大早上,为什么不去人多的地方练功,偏偏要跑到这没人之处藏着,是不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在高承的授意下,他的三个跟班在那里开始挑衅。
说这话的,是赵聚才,三个跟班里的一个瘦鬼,他一脸的坏相,人送外号“小奸臣”。
“是呀,我说林玉蜂,见过不要脸的,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呢,”另一个跟班张虎说话了,他长得如同一座黑虎,样子更是虎气冲天,“人家雪儿班长是什么人?那是公主,是天仙一样的美人,你为什么整天要缠着人家不放?”
“我……我没有呵……”不善口舌之争的林玉蜂一时间有些傻眼,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连雪儿在那里气得小脸通红,刚要张嘴怒骂高承的手下,不料第三个跟班这时接过去了:
“得了吧林玉蜂,你小子给我们的连公主提鞋都不配,谁还不知你平时干的那些勾当,你呀,就是一个下三滥,一个小流氓。”说话的那个叫勒岭,长着一张大黄脸,看上去如同黄疸病患者。
勒岭这个人也怪,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总是带着那么一种病态,令人不舒服,所以平时大家都离他远远的。
一看到他上前,连雪儿不由得捂住鼻子,后退了两步。
勒岭反而得意了,用手指着林玉蜂说:“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臭流氓?”
林玉蜂又气又惊:“我……我怎么是流氓了?你不要……不要污蔑人……”
“哼哼,我污蔑你了吗?那我问你,昨天在女生厕所你干什么来着?”勒岭转脸对一些听到吵嚷声,过来看热闹的学员们大声说:“就是这小子,昨天钻进了女生厕所,他干的那些勾当太见不得阳光了,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给他说出来了。”
林玉蜂气得脸都白了,手指着勒岭大声道:“你……你胡说!”
“是我胡说,还是你胡做?”勒岭大声喊着,跟张虎、赵聚才一起上前对林玉蜂又是推,又是搡,不知怎么弄的,三下两下竟然从林玉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女生的内裤。
朝着阳光一抖,他们大喊起来。围观的男生女生也惊呼不止。
“啊,看哪,林玉蜂这小子居然是一个变态狂,他居然偷了一条女生的内裤放在口袋里!”
三个家伙在那里不停地叫着,不停地展示着,林玉蜂一时间完全傻了。
他大吼一声,伸出手来就朝着三个家伙拍了过去。
暴怒之下,那一掌里竟含上了一股极强的罡风,众人只觉得眼前似乎腾起了一条碧光飞龙。
只听一片惨叫,三个家伙纷纷倒地,不是胳膊肘儿脱臼,就是脚脖子扭歪,一时间痛哭连连,再也起不来了。
高承大怒,上前朝着三个手下的受伤部位啪啪啪一顿猛拍,顿时止住了他们的伤痛。然后他走过来对连雪儿道:“雪儿,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么一个无耻的家伙,整个就是一个普态狂,一个下三滥,你怎么竟然还想跟他在一起?”
“你……你纯粹瞎说,他怎么是……是下三滥了?”连雪儿又羞又气,在那里铆眉倒竖。
“到了这个分上,你还在帮他说话?证据确凿啊,”高承指着地上的那条内裤,“难道对这样的变态你还心存幻想吗?快跟我回去吧,以后再也不要跟他在一起。”
“不……你离我远一点!”
“雪儿!”高承一见自己说不动连雪儿,不由得更加恼羞成怒。他朝着林玉蜂大步走来,如同泰山压顶,居高临下瞪着他,“姓林的,从今以后,不许你再跟连雪儿在一起,不许你跟她说话,甚至不许你看她一眼,听见没有?”
“可是为……为什么?”林玉蜂不解地问。
“为什么?因为你是一个下三滥,你配不上她。如果你敢不从,那么高爷我可对你再不客气了!现在,我数三个数,你赶紧从这里滚开,跑得越远越好——一,二,三!”
林玉蜂站在那里,一脸的不解:“你在说什么呀?我是她的徒弟,她是我的师父,我们怎么可能不见面?怎么可能不说话呢?”
“******,你是装傻还是真的脑残啊?!”高承气得跳起了三尺高,“好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老子就彻底料理了你,让你从这里爬着滚回你的老家去!接招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