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投降满清呢?
豪格不信,不等于手下兵丁不信,特别是看到后山被占,忠义军突然又向前线增兵之际,大家可不敢有丝毫怀疑。
军心不稳,居然倍忠义军抢得先机,只见几个兵丁顶着几张木桌攻城,在离墙垛五六米的地方将一枚枚燃烧的震天雷扔在墙垛上,趁着爆炸的余威,几个兵丁相继跳上来,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宝刀疯狂的砍杀。
在小旗长督导下,有几个兵丁围过来准备厮杀,突然下面再次仍上来几个震天雷,大家气势为之一挫,有的更是往后面退缩。
后面督战的满洲兵丁大怒,挥舞着大刀准备砍向一个兵丁,这个兵丁吓破了胆,一边跑一边怒吼道:“兄弟们,我们大家都是汉人,怎么甘心帮鞑子卖命?
兄弟们,杨轩善待将士,善待弟兄们,大家归顺忠义军,再不济下地种田,总好过为鞑子卖命。”
眼看忠义军即将攻上关门,一些人本来迫于无奈为将领所逼倍剃成鼠尾巴成为绿营的,一些人感到大势已去的希望战场起义活命的,大家虽然目的不同,但现在看到忠义军一个个跃入关上,多不想拼命,在一片缴枪不杀的声中,大家纷纷高举双手举手投降。
兵败如山倒,豪格没有办法,只好率领所部向汉中撤退,经过一天激战,忠义军占领险关百丈关。
昨天大年三十,今日大年初一,开年大吉想不到一下夺得如此险关,众人都显得颇为高兴,也下令大赏三军,在向周围派出警戒人员之外,大家拥挤在大帐之中喝酒吃肉。
浑身是血的第二团游击将军陈应宗与众不同,整个人显得颇为气恼,坐在下首,连喝数杯之后站起来道:“大人,末将追随大人四年,自认为还算忠心,大人有任何驱使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但这次大人一面严令末将攻打百丈关,另一方面则让护卫大队作为奇兵袭扰其后,虽然夺得险关,但最后功劳到底属于我第二团兄弟的,还是护卫大队的。”
杨轩面色阴沉,看着陈应宗道:“功劳,大家怎么只想着功劳呢?
第二团正面抢攻夺得关门,当然大功一桩,护卫大队奇袭当然也有功劳。
大家怎么只想着这点功劳呢?
现在满清鞑子入主中原,将来大家立功的机会多的是,只要大家好好干,将来这点功绩对大家来说小事一桩,为何今天大家如此斤斤计较呢?”
陈应宗面色红润,拱手辩称道:“大人,卑职追随大人也有四年多了,大人对卑职颇为爱护,很多时候更是令卑职独挡一方。
但二团兄弟们一个个议论纷纷,大家都哀叹,若在开战之初大家都向后来那样玩命,如此也能够独领功劳,弥补没有参加顺庆战役的遗憾.”
杨轩笑了笑:“这句话我爱听,上阵厮杀,该玩命的时候就要玩命,就像这次为了攻打百丈关我是玩弄了你,给你下了死命令,让人着实担心了几天。
但大家可不要小气了,一天到晚想着自己的功劳簿。
在我这里不敢说绝对公平,但大家只要勇于任事,立功的机会多的是,大家怎么还计较些许功劳呢?”
陈应宗一听,吓得连连跪下认罪。
杨轩将其扶起,叹息道:“陈兄啊,我刚刚入伍的时候你就是百总了,当日在王朝阳部你我关系也非常好。
我知道这几年有点冷落老兄弟了,但我们队伍总要扩大啊,我们总要很多义勇之士参加啊。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几
个老兄弟有的时候抱怨一点,我也理解。
但为了有立功的机会,我当然不会忘了老兄弟啊。”
陈应宗一听,连连叩头认错,到时候竟然嚎啕大哭。
杨轩知道其内心感受,刚刚领兵作战的时候,其兵力与己相仿,每战必独当一面,现在看见其他人荣立战功,内心失落可想而知。
来自现代的杨轩这样想,但其他人则不这样想,特别是陈应宗更是惊得连连叩头认错,害得杨轩不断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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