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严阵以待,他们散成环形,将两个人影包围在其中。
这两个人,一个人正是那熊伯符,眼下眉飞色舞,透出一丝志得意满的神色。而另个一个人,在场的诸人没有一个能认出来。
这是一个中年武者,身披钢铁铠甲,面容黝黑,释放出强烈的铁骨境武者的气息,还有一股血腥的杀气,表明这个人经历过不计其数的血淋淋厮杀,这种气息扑面而来,令不少舍塾的弟子心生寒意,不敢直视此人。
“熊伯符,你还敢来到此地。”
安夫子双目欲喷出怒火,大声喝斥。
“为什么不敢。”熊伯符漫不在乎的一笑,不紧不慢的说话。
“本人也是南鹤舍塾的夫子,为什么不能来南鹤舍塾。”
“你勾结战家,阴谋背叛舍塾,罪大恶极,已经被逐出了南鹤舍塾,从此以后,你就是你,和我们南鹤舍塾再也没什么关系了。”
齐楚人也迈前一步,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熊伯符大笑起来,他指着众人道:“罢免任何一个夫子,都需要院长亲笔书信,而今院长在哪里,院长的亲笔书信在哪里。”
“罢免你这种人,还需要院长授权……”
石孟尝一向看不惯战东阁一脉的几位夫子,熊伯符,更是他厌恶的对象,二者针锋相对,势若水火,他厉声咆哮道:“熊伯符,如果你还承认自己也算是舍塾的夫子,就跟我在此地决斗,互拼个生死,我还敬你是个人物。”
熊伯符仰起头来,完全不理会石孟尝夫子的挑衅,他直言直语一般开口道:“我熊伯符,欲重建南鹤舍塾!”
“你说什么?”
陆蕴海忍不住出口,他本来一直跟在众人身后,这时候愤而挺身站了出来。
“舍塾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的过错,你还好意提要重建南鹤舍塾。”
“你这个废物,好像是叫什么陆海蕴,在舍塾待了这么多年,还是突破不了借相后期,若我日后重建南鹤舍塾,只会挑选真正的精英,成为舍塾的弟子,而在我的带领下,南鹤舍塾才能真正走上正途。”
熊伯符直接斥喝陆蕴海,他双手背负,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
“战夫子确实是个人物,他也有改革舍塾的一些举动,可惜死在奸人手中,让人唏嘘不已。”
“果真是一丘之貉,战东阁一直心生妄念,意图一手遮天,把持南鹤舍塾,而你熊伯符,和他狼狈为奸,互为奥援,还谈什么改革,什么重建,都是一摊狗屁。”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林剑排众而出,目光炯炯,凝视着熊伯符,冷若寒冰,杀意沸腾。
“原来是你,古尘风。”
熊伯符一见到古尘风,立刻神色失态,他一改原来的云淡风清,刻意装出来的举止,脸上狰狞神色,痛心疾首般的怒喝:“你这个小贼,我知道的,战夫子一定就是被你这个小贼所谋害的。”
林剑自然不会回答,他冷哼一声,目中浮现杀机,不急不缓道:“熊伯符,你的行为已经犯了众怒,日后,难逃其咎,不过就算你现在悔改,我仍然不会放过你。”
“放过我,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熊伯符环视一圈众人,发现每一个人都对他怒目相视,又听到林剑的话,心中不免生出寒意,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大声咆哮。
“如果你们不臣服战家,今日之后,整个南鹤舍塾都要烟消云散。”
“够了!”
身披铠甲的中年武者看不下去熊伯符的丑态,他迈前一步,沉声道:“熊伯符,我让你来是充当说客,而不是刻意挑衅南鹤舍塾。”
这个中年武者,说起话来,声音中夹杂着一股金铁交激,阵阵铿锵的味道,林剑闻声眉头一皱,这个声音,他有些印象,只觉得很有几分耳熟。
“这个人,发出的声音如金铁,隐约刺痛人的耳膜,貌似修炼了一种音波气功,非常强势。”
林剑突然心中一动,他突然猜测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地吼王!一定是赤蛮山风云寨九大交椅之中的地吼王,唯有这个修炼过“恶鬼呼魂”这门绝学的人,才会有如此深厚音波气功的修为。
“当日,乔羽霖等人并没有追查到地吼王、巫心王的下落,这两条落网大鱼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