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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群狮*法,厉害,厉害!”
沙石尘土很快散去,一个人影从倒提着长锋,不慌不忙的从蹲姿站了起来。
———蹲下来了,难道说方才?
南宫适简直不敢相信,那林剑正缓缓将弓着的腰抬了起来,他晃了晃手中的灵兵宝剑,嘴角嘿嘿一笑道:“不愧是雄狮舍塾来的大人物,打架都跟别人与众不同,不仅要拆别人家房子,还连自己袖子也要扯掉,坦胸露腹,啧啧,兴趣迥然不同啊!”
南宫适这才发觉,自己右边半幅衣袖,早就散成缕缕残布,像是什么利器削穿,自己几乎坦胸露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他渐渐思恃起来,从记忆里追寻出片片端倪,林剑在群狮*法爆发的一霎光景,身形诡异的扭曲,如同枝桠上受惊的秋蝉,浮光掠影,鬼魅一样滑开半步,横剑半分,白芒一掠,后在的记忆就太过纷乱,明显是这人纵剑破开群狮气浪,划破他的衣袖,丢了一个大脸。
“了不起,这一剑了不起,南宫适领会阁下高招,就此别过!”
南宫适身形腾空,凌空跃出呼朋楼,根本不离会一旁的唐之洋,毕竟丢了个脸,身上衣衫褴褛,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这人倒也聪明,知机不妙,立刻离开……”林剑返身收剑,虽说久战下去,自己是有把握战胜此人,不过难免曝露尸磷火真气。
酒楼的大掌柜“哎哟”一声惨呼,这顶层香阁几乎被掀了一半,这会要真的好好翻修了。
“掌柜别着急,这钱由我来付就好了。”唐天烈嘴上大呼痛快,出手也十分豪爽,扔出一锭金饼,落在大掌柜怀里。他全然不过千恩万谢的掌柜,踮起脚来,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句。
“老弟,这么着急走是干什么,咱们是不是要亲近亲近……”
唐之洋眼角抽搐,面色扭曲,正想一步一步向后退下楼顶,没想到唐天烈嘿嘿坏笑,小鸡一样将他拎了过来,扔在一张椅子上。
“来来,大家都认识一下。”
唐天烈大呼一声,王尊、陆海蕴、林剑三人都围成一圈,将唐之洋困在中间,竟然就像一群老虎抓住了一只绵羊。
“唐、唐天烈,你想干什么,我别忘记我兄长是什么人……”他眼下面如胆色,身子缩的像是一只老鼠,可还是死鸭子嘴硬,顶了这么一句。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唐天烈拍了拍他的肩,笑着道:“这一位是我的古尘风古师弟,听说你跟他有点小小间隙,大家都是朋友,专程跟你来谈一谈这件事。”
“啊,是你————”唐之洋这时才认了出来,这个一剑撕开不可一世的南宫适半副袖口的剑术高手,竟然就是在街头斩他马头的那个年轻人。
“唐二少又见面了,真是幸会!”林剑抱拳行揖。
“少次古师弟想买你的火云马,可惜不巧一剑劈死了,这一次是个大好机会,你就再献上一头来……”
“好说、好说……”唐之洋左右环视,除开皮笑肉不笑的唐天烈、一脸刀疤的昂藏大汉王尊,还有云淡风清的林剑,总算彻底服软的道:“有、有幸能结识各位,一匹火云马不算什么……”
“那就更好了,在场人人有份一人一匹好喽。”唐天烈拍了拍他的大腿,转过头去对身后的四人这样说。
“什么?”唐之洋像是吞下了一只老鼠,面色沉如死灰,唐天烈这是狮子大开口,火云马是岭国地域才盛产的名驹,在蛮戎诸部里,也只有身份地位都非同一般的贵族才能享受,大魏王朝从岭国区域引进这种名驹,需要的不单单是钱的问题。
———怎么办?唐天烈如何得知兄长手上刚得了十几匹火云马,这分明是借机寻隙,刻意而为的手段。
唐天烈将他的领口一拽,声音越发冷厉:“我说要四匹火云马,你还有什么废话……”
“知道了,知道了!”唐之洋眼中透出恐惧,他浑身的骨头酥麻,他深知豪门大族的规矩,族中子弟的相互倾轧从来都是毫无留情,而且上头也会选择性的视而不见。像这次他明显是磕到硬骨头上去了,打落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吞。
“那好,这里正好四个人,陆师弟,麻烦你找张笔墨纸砚来,我们来立张单据,签名画押……”
唐天烈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让陆海蕴张罗此事,唐之洋别无办法,他一边在黑纸白纸上押下手印,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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