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十分之一一下,这样方便自己可以用最便宜得方式得到他。他说一万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他的意思那是手里至少有十万块钱。于是我说了个十万,结果他竟然很快就说成交,这说明他的手里至少预备有二十万买这个杯子。敢问一个记者,一年的收入有多少,竟然为了区区一个新闻,出如此高的价格?想必这其中是必有故事吧。”
听老鬼如此一说,这卢记者连忙点头说道:“先生果然厉害,那胖子说的没错。可是我实在是需要这个杯子,不知先生打算以怎样的价钱才肯割爱呢?”
“钱?我不要。但我也不白给,只要您把这事情来来回回的脉络给我讲清楚,这杯子,我自然肯割爱。”
“可是……”卢记者面露难色,显然是有什么苦衷。
老鬼一见他的表情,立即说道:“您说您是记者,仅凭一张卡片,我们也没法信你。而且为这个新闻的事,再让我去你们报社鉴证您的身份,我也没那心情。我这里是STORY BAR,有故事的人才可以进来,你能到这里,说明你有你的故事。我只对你的故事感兴趣,提钱,不过是想知道,这个故事有多大罢了。”
老鬼的精明老道我是学不来的,但是这位仁兄的故事我也是极其有兴趣,这酒樽解放了李广的束缚,也算是完成了它的历史任务,本以为它将在老鬼的手里,跟随着时间逝去,但是,此刻,我才发现,不只是人在因果之中,就连万物也是一样,总有它不可避免的使命。
卢记者显然是知道自己难以推脱,思索了再三,终于点了点头。我们来到了书房,坐在沙发上开始详谈。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前阵子的盗墓案,案子查来查去,最后落在了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身上,这个青年名叫胡九。各大报纸都加大了篇幅,说他是个盗墓的天才,在一个机关重重地下墓葬里,独自一人,可以来去自如。而我则觉得甚为奇怪,盗墓这种行动和搏命无疑,如果没有良好的至少积累,还有很强的精神和肉体,基本上是无法办到的,他一个十八岁得青年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有些令人质疑,为此,我特地展开了调查。
现在那孩子被关在监狱里,我的同事去采访过,据说他一句话都没有回答。根据内部警察传来的消息,在监狱里,即使怎么被打,被揍,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从这个人嘴里掏出来话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向其他方面开始调查。您看我染了头发,可能觉得我不像个正经的记者吧,其实这是调查需要。因为我发现那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其实是混在一个帮派里面的。他们的帮派叫和谐会。听名字倒像是正派团体,但是实际上他们的行踪是格外的隐秘。基本上,除了这个帮派的名字以外,对于这个组织的了解,我一无所有。于是我只能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摸样,想尽办法混入进去。
就在三天前,我混了进去。或者说是被叫了进去,因为他们发现了我的举动。我的眼睛始终被蒙着,所以没有看到他们的人。他们知道我是个记者,便觉得我有些利用价值,便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其实,盗墓的事,不是一个人做成的,而是他们一伙人,但是在从墓穴分赃的时候,却无端端的发现少了那一个人,此人正是胡九。而且在他们偷盗的赃品中,本应该有的夜光杯不见了。所以他们怀疑那小子拿着夜光杯,偷跑了。于是他们出了墓穴,便四处查找。结果没过几天,盗墓的事情败露了,警察准备开始对墓穴开展了调查,却在墓穴口发现了胡九。和谐会的人本想派人进去,把这小子灭了口,但是却从我的口中得知了他变得一言不发,而且警察也没有在他身上搜到夜光杯。于是便猜测他一定在那墓穴里遇到了什么。于是,他们逼着我去想办法从他口中套出一些话来,否则就要杀掉我的父母。我出于无奈,便向着那监狱而去,结果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穿着道服的胖子,他说看我印堂发黑,像是有大凶之兆。然后毫不客气的从我身上拿走了三百块钱,并且告诉我:想要渡过这一劫,便要到STORY BAR,去拜访一位老者。
他说完就离开了,而我就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您的店门口了。于是我便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那酒架上的杯子,便不免好奇的想要拿下来一看。」
后面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至于那个胖子我想也没有别人,住在这附近的应该就是曲胖子了。老鬼想了想,对我说道:“小文,你经过监狱吗?”
我摇了摇头,老鬼一见我的表情,便带着坏坏的笑容,对我说道:“哦?那么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监狱一日游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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