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文静惊恐的表情,连忙问道:“真的吗?文静,你确定是他吗?你那天看见他了?”文静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看见的那个人是消失在火焰里的。”
“火焰?就是刚才那种火焰?”我看着刚才那两个人所在的地方,而此时那里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丝燃烧过后的气味。这种处于黑暗中的感觉很不好,我连忙背起文静向着门卫那里跑去,门口的传达室亮着灯,却没有一个人在。传达室的门卫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无暇去思考他的所在。看来我的想法错了,这不是鬼魂作怪,而是异能者制造的事件。我心中大概有了个想法,便再次问文静道:“告诉我,你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个身影在教室里翻找什么东西,然后找到我的宝物盒子,拿走了我的宝物,然后脚下开始燃烧起火苗,整个人便不见了。”文静的眼珠动来动去的,显然她在回忆着昨晚那莫名其妙的事件。我嘱咐了她一声,便把她关在了传达室。没有我跑得快的南柯一刚刚走到门口,就见我把大门锁上,他看着里面文静在拍打窗户,便对我说道:“诶,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想把她憋死吗?”
我可不能让异能之人的事情泄露出去,连忙把他按在门口,对他说道:“小子,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我现在拜托你呆在这里。不许放他出去,而且出现什么危险一定要保护她。你是个男人,就答应我的请求。不是的话,就从我眼前滚蛋。”
他被我拽住领口,显得很不舒服,连忙挣扎着点了点头。我忙抛下他,朝着教学楼后的荒地奔去,我开启了魔眼,魔眼中闪过一丝火光,我逐渐找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两人打过了荒地,跑到了小树林里。进了树林的闫语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不敢出手。而另一个男人则下手毫不留情,好几棵大树都在他的一闪之下应声倒地。而对于我,打斗已经成为习惯了。这打从未来过来,一直还没露露身手呢。
于是我一个旱地拔葱,抓住了树顶的树枝,然后向下一落,再接着大树的反弹力像一支冷箭一般,飞了出去,老鬼的那把短刀从来就没离开我的手,这是那个世界中他留下的遗物,而在这个世界里就是我的守护符,我掏出短刀,向着那个拿钢刀的人刺了过去。突然的偷袭另那个男人来不及防备,但是他身手还算不错,下意识的拿起钢刀挡住了我的刀尖,整个人被我撞翻了五六米。闫语抓住机会,扔出一个火球,火球飞了过去,爆炸开来,激起了浓浓的烟雾,而那个人的身影就此不见了。看来是躲过一劫,趁机逃跑了。
还没过几招,让我有些不爽,我拉起闫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闫语看了看我,说道:“你也是异能者?”我为了套出他的话,便点了点头。他依靠着一棵大树做了下来,对我说道:“有没有硬币?”
“硬币?”我掏了掏口袋,没有找到,便对他摇了摇头,他的呼吸似乎有些困难,右手一直捂着心脏,看的出来,这是代价不够。他咬着牙,对我说道:“快找找,有没有圆的东西,哪怕是个……玻璃球也行……”我看他的样子十分痛苦,连忙在身上东找西找,终于,让我找到了一块糖果,是那种圆形的硬糖。他一见,连忙抢了过去,连包装纸都没有撕开就扔到了嘴里。我看见他的嘴中闪了一下火光,包装的袋子就化为乌有了。而那一块小小的糖一进入他的嘴里,那难看的脸色立即回复了许多。
“怎么样?好点了吧?这就是你的代价?”我问他道。
他喘了几口气,对我说道:“是啊,只有吃掉圆的东西才能发挥出力量,而一旦力量使用过头,火焰就会灼烧心脏。”
“【火焰】的能力啊,是什么时候得到这样的能力的呢?”我遇到了一个知道且了解自己能力的异能者,这让我有些不安和同情。不安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因为在我的未来世界里,并没有他的存在。二是因为未来中最初遇到的异能者都是无意识的使用能力,其中对能力了解最深的也就是牛毛了,而他对自己的能力的认识,则是说自己喝醉了之后,就任由自己去做了。所以关于【盲区】还有他的代价问题都是我们根据其他异能者的案例为他推测出来的。所以,对于眼前的他,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而说到同情,则是因为能力者的能力大多不是天生具有,而是后天突然出现的。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源自内心的伤痛。因为这些伤痛的存在,才使得这些人的“信之力”发挥了不规则的变化,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能力。每个人都存在不同的能力和相应的代价。而这代价正是心痛的本源。牛毛是一个完全不能沾酒的人,醉酒是他的大忌,但是常年的受人欺负,连半个帮他的朋友也没有,所以他只能借酒浇愁,而闫语大概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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